周易是一個敢愛敢恨之人,只要愛了就不後悔,活在真性情裡,兩人如膠似漆,從激烈的相擁到瘋狂的親吻,恨不得將彼此融入到自己的體內,輾轉反側,片刻便到了牀上。
雪兒早就是周易的人了,如今周易索取,她心中更是歡喜,兩人不知不覺便不剩衣物,一時間小小的閨房中香豔四起,麝香瀰漫。
懷中,雪兒乖巧的趴在那裡,沒有昔日的嬌蠻混橫,宛如一隻聽話的小兔子,心臟怦怦的跳着,周易一臉憐惜,厚實的胸膛給她最安穩的依靠。
“雪兒,我要見你爹爹,讓他將你許配給我!”周易輕輕說道,似有萬種風情,讓懷中的雪兒嬌羞的蒙下頭。
良久,懷中的雪兒方開口回道:“公子,爹爹給我三天時間,我想公子還是等到第三天之後再去見爹爹,以防有變,更何況,爹爹讓你與那西門二公子比試,我也不放心。”
聽雪兒說道這裡,周易禁不住疑問道;“那西門二公子是什麼人物,竟然得你爹如此垂-涎?”
雪兒嘆了一口氣,幽怨道:“其實爹爹也有難處,那西門伯伯乃是北方破名宮宮主,西門二公子名爲西門慶功,自然就是破名宮的公子。”
周易一驚,想不到竟是如此結果,不待他繼續追問,只聽懷中雪兒繼續道:“破名宮、岐黃山與長神殿乃是鬼道位面的三大禁地,世人只當是同一處,其實不然,三處分別有我們三家守護,這棺冢之秘也唯有家主知道,即便是我以及西門慶功也不得而知。”
說到這兒,雪兒停了下來,擡頭看着周易,問道:“當日公子怕是因爲我身上的鐮刀印記纔會跟隨與我,其實,鐮刀印記是三大棺冢統一的印記,至於爲何我也不甚清楚,等以後有時間問爹爹。”
周易點點頭,笑着詢問,“如此說來,棺冢三處家主的實力定當非凡!”
雪兒略一沉吟,語氣有些沉重的回道:“公子在雪兒心中已經是我的相公,雪兒也不敢隱瞞,爹爹和西門伯伯以及岐黃山的黃大仙三人修爲都在神人初期,也就是星王一級。”
此話一出,周易面色大變,果然和他猜測的有些相近,只是不曾想到竟然三人的實力都是星王,如此看來,這三處都不好得罪,也不是好惹的主,若是此次得罪了西門家,恐怕破名宮一行會充滿坎坷。
似乎是感覺到了周易的擔心,雪兒輕聲一笑,柔聲道:“公子不必擔心,爹爹他們三人的實力都受到了限制,每個月有一天他們的實力會很低,恐怕連鬼王都打不過……”說道後面雪兒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低頭在周易的耳邊說了幾句。
“當真?”周易聽了雪兒的話,面露喜色,親了一口雪兒,寵溺道:“真是我的好雪兒。”
晚飯的時候雪兒沒有出去,心竹來請她的時候,她神情冷漠,只是淡淡的對心竹說道:“爹爹說給我三天機會,既然答應了就讓他遵守承諾。”
心竹輕嘆一聲,將話帶給了殿主,不過雪兒今晚吃的比往日都多,讓心竹有些疑惑,不過卻未放在心上。
一連三日,每一頓飯雪兒都會吩咐心竹多加一份,心竹只當是小姐心情不好,吃飯發泄情緒,除了嘆氣之外並無他法。
第三日一大早,門外傳來了心竹的聲音,“小姐,西門公子求見!”
心竹剛說完,便傳來一男子聲音,聲音帶着些許沙啞,並有一絲陰柔,“雪兒姑娘,慶功來此以快三日,明日即將離開,不知可否出來一見?”
“公子!”雪兒輕聲詢問着周易。
雪兒先出去見他一見,反正今日我與他就要一較高低,如此,你也不要失了禮節,讓人家背地裡說了閒話,我在這裡等你便是。
雪兒點了點頭,對着門外喊道:“西門公子稍等片刻,待雪兒梳洗完畢就出來。”
“不急!”門外,西門慶功聲音中帶着一絲欣喜。
周易光聽這聲音就給人一種陰翳的感覺,腦海中便幻想是如何一樣的人,想來想去,沒有頭緒,索性就盤膝而坐,細細感悟那篇金紙變異之後的星王修煉之法,很快便入定了。
西門慶功七尺左右,一襲淡藍色長衫,手中攥着一把紫金檀木扇,面白如玉,眼中帶着一絲邪異之氣,給人一種玩世不恭之感。
雪兒推門而出,西門慶功忙迎了上去,轉頭對心竹使了個眼色,心竹便乖乖的退了下去。
“雪兒妹妹,可有想我?”心竹一走,西門慶功便上前要抓雪兒的手。
雪兒連忙避開,聲音有些冷漠,回道:“西門公子還是客氣些,男女授受不親,怎能如此隨意?”
“嘿嘿,雪兒難道不知伯父已經答應爹爹的提親,過不了多久你就是我西門慶功的夫人了。”西門慶功一臉竊喜之色,許久之前他便垂-涎雪兒之姿,這一次拜訪,就是爲了提親。
雪兒眉頭一皺,反問道:“我怎麼不知,爹爹答應給我三天考慮時間,西門公子還是不要亂說的好。”
西門慶功一愣,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嘴上卻笑道:“雪兒難道不想嫁入西門家?”
雪兒不語。
“伯父的確說過給雪兒三天時間,不過自古以來婚姻大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慶功倒是不希望到了時候雪兒忤逆了伯父,到時候弄的兩家都下不了臺。”西門慶功這番話說的雪兒身子一陣。
柳眉一挑,有些惱怒,“你在威脅我?”
西門慶功嘿嘿一笑,低聲道:“雪兒嚴重了!慶功怎麼會有威脅之意,只是將其中的厲害關係說於你聽罷了,既然雪兒非要等到三天,那麼我就等,等到今夜,我看你有何話說。”
冷哼一聲,雪兒扭過頭,不予理會西門慶功,而西門慶功卻繞過雪兒,走到她前方,看着雪兒,忽然,聲音說不出的柔情,“雪兒,難道我就這麼讓你討厭?”
一時間,雪兒只感覺自己的腦海裡一陣嗡鳴,滿腦子都是周易的影子,而周易正在開口說:“雪兒,難道我就這麼讓你討厭?”
就在雪兒準備開口回答的時候,一聲爽朗的笑聲傳來,雪兒精神爲之一陣,清醒了過來,有些迷惑的看着西門慶功,繼而轉頭看向走來的中年男子。
“爹爹……”雪兒說着便朝着中年男子撲去。
“哈哈……賢侄與雪兒聊的可好?”中年男子一臉笑意,只是眼底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利芒。
西門慶功心底舒了一口氣,一臉笑意迎上前去,恭敬道:“慶功見過司南伯伯,雪兒妹妹依舊如當初那般惹人憐愛,慶功恨不得立馬將雪兒取回破名宮。”
“呵呵呵……”雪兒爹笑了起來,“年輕人就是心急,想我像你一般年齡的時候,追雪兒她娘也沒你這般心急,伯父既然答應了自然會辦好,賢侄還是再等等吧!”
西門慶功訕訕的笑了笑,回道:“伯父說笑了,慶功着實是心底愛着雪兒。”
被西門慶功稱作司南伯父的男子正是雪兒他爹,名爲司南破斧,聽西門慶功如此一說,便不再言語,眉頭微微一皺,雙目如炬盯着雪兒的廂房,轉而換成一副疑惑狀。
“爹爹在看什麼?”雪兒拉了一把司南破斧。
“沒什麼!”司南破斧說不出哪裡不對,轉頭對西門慶功笑道:“賢侄,我們去大殿聊,你爹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三人朝着大殿走去,而就在三人走後不久,躲在雪兒房間中的周易身上正悄悄地發生着某種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