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昊宗只好乖乖的配合!
“都起來,媽的,給這個小子帶上手銬!”持槍的警察把在地上呻吟的同伴給喊了起來。
手上被帶上了手銬。昊宗只好老老實實地跟着這些傢伙上了警車……
“哼,小子,你很囂張,也很能打啊。等下爺們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在車上,那個脾氣暴躁的警察一臉陰狠地盯着昊宗。顯然,他們是準備回到警局之後再對昊宗使用暴力……
那幾個躺在地上的警察看到自己的同伴居然拔出了搶全都是微微的愣了一下,顯然他們對於這個傢伙拿出搶來也顯得有些吃驚。
不過這個脾氣暴躁的警察好像在他們之中的地位挺高的,那幾個警察雖然有些發愣,不過還是掙扎着爬起身來把昊宗的手給壓住了。
“你們要幹什麼?”祝馨華見昊宗被這些警察給押着,着急了起來。
昊宗回頭對着祝馨華笑了笑,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道:“你放心,我沒事兒。”
看着昊宗自信的模樣,張揚一肚子的火氣,他本來就是一個火爆的性子,本來他這爭強好勝的性子是當不了警察的,不過因爲他的父親和警察局的局長是好朋友。他也就混進了警察的隊伍中。
張揚的伸手不錯,不過打打普通的歹徒還是可以的,相對於昊宗來說他根本沒有贏得可能。他知道自己不是昊宗的對手,可是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子不服氣,這才把槍給拔了出來。
“還愣這幹什麼?帶回去!”在張陽的一聲怒喝下,其他的幾個警察這才把昊宗押走。
在幾個警察的全面武裝押解下,昊宗被押上了警車。
警車外,陳強笑呵呵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遞給張揚,笑呵呵地道:“張隊長,今天的事情真的是麻煩你了。”
張揚顯然是經常接到別人送的煙,好不推辭,笑道:“陳校長,你太客氣了,你和我爸爸認識,說起來我還得喊你一聲叔叔,這些小事你只管吩咐我就可以了。”
“呵呵,你說這個小子襲警,應該判個什麼罪名纔好呢?”陳強訕訕地笑了笑,雖然張揚這樣說了,可是他卻不敢正的讓對方喊自己叔叔。他關心的是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傢伙會有什麼樣的下慘。
張揚看着陳強的表情,面色一狠,想到那個小子居然像玩似的把自己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他覺得大跌面子。狠聲道:“陳校長,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現在在這裡我還不好處理,嘿嘿,等到去了警察局我就會讓這個小子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陳強看着張揚那狠辣的神色,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心想看來外界所傳的警察局比當年的渣滓洞還要恐怖的傳言非虛啊。
“咳咳,那就麻煩張隊長了,你幫我謝謝你們李局長。我就不打擾你們辦事了。”陳強客氣的說着,心想還是遠離這些人的好。
張揚見陳強這麼說了,笑了笑,也不說什麼,不過從陳強的臉上他也看出了陳強好像有些懼怕他似的,心中不由得有些鄙視起了陳強。
兩人在車外說的話昊宗沒有聽到,他現在想知道的是戴夢茹能不能夠及時的搬來救兵,要是實在不行的話,他也只能使用最後一招了。
送走了張揚,陳強臉上的笑意斂去,冷哼一聲,回頭朝祝馨華看去。祝馨華被他這麼一看,也是恨恨地回了他一眼。
“祝馨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這件事情咱們還沒有完,哼……”陳強冷哼一聲甩着衣袖離開了學校。
看着昊宗和陳強都離開了,祝馨華一直緊繃着的身子不由的軟了下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更不知道該怎麼去救昊宗。
她覺得自己很沒用,不能幫自己的丈夫報仇,現在又因爲自己的事情而讓自己未來的女婿深陷牢獄之災。
與祝馨華相比,戴夢茹顯得更加的焦急。她收到昊宗的短信之後一直等昊宗的回話,可是她連續發了多條信息之後接着又打了幾通電話,結果都是無人迴應。
如果要是以前戴夢茹肯定不會對昊宗的事情這麼上心,可是現在她卻要藉着昊宗來提高自己在慕容西風身邊的地步,所以昊宗的安全不容有失……
警車開的很快,急促的警車鳴笛聲囂張的在街道上飛快的行駛着,所過之處都是一陣淡淡的灰塵。
“吱呀”一聲,警車停了下來。
“下車。”張揚下車之後,拉開後車廂的車門,看着昊宗冷冷地說着。
昊宗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下了車。
哼,待會有你哭的時候。張揚看着昊宗囂張的背影心中冷笑着。
張揚走在前面,昊宗則被兩個警察給押着走在後面。昊宗本以爲張揚會把自己帶到審訊室去,可是他走着走着卻發現張揚並非是帶他上樓,而是帶着他往地下室走去,這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心中雖然有些驚疑,可是昊宗卻是不動聲色地觀察着周圍的一切。這個縣警察局不是很大,只有兩棟主樓。兩棟主樓左右各在一邊,而中間則是被幾間車庫給連接了起來。張揚帶着昊宗前往的是右邊的一棟主樓。
“把門打開!”在張揚的帶領下,幾人來到地下室的門口。地下室的門是一個刷着綠色油漆的大鐵門,因爲時間的關係鐵門上也已經生了鏽了。不過昊宗發現門把上面卻並沒有生鏽,顯然這間地下室的門經常被打開。
“張隊,真的要打開啊?”跟在張揚身後的一個警察面露難色的詢問着。
張揚聽到這個傢伙的質疑,眼神一冷,狠狠地盯着他,沉聲道:“小朱,難道現在我辦事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了麼?”
被張揚陰毒的眼神這麼一看,那個叫小朱的警察頓時心中一凜,有些害怕地看了張揚一眼,尷尬地笑了笑道:“不,不是,我只是問問,張隊你誤會了。我這就給你打開。”
說着,小朱便從腰間拿出來一大串鑰匙,找到了其中一把,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鎖。
吱呀的聲音十分的刺耳,彷彿這道門是很久沒有打開過的似的。
門剛一打開,一股有些陰冷的氣息便從裡面傳了出來。看着裡面漆黑見不到任何的事物,昊宗的心也不由的緊了一下,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血腥味和怨氣從這間房子裡面傳出來。
這裡到底是做什麼的?怎麼會有如此大的怨氣和血腥味?
看着這黑漆漆的房間,張揚的臉上露出猙獰的興奮之色,他轉過頭來露出有些病態的笑,看着昊宗,道:“小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本大爺的下慘,帶他進去……”
跟着張揚走進這個漆黑的地下室,在黑暗之中昊宗只能夠隱隱的看見裡面的一個大概。地下室看起來不大,只有二三十來個平方,地下室的中間有一張審訊桌,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椅子之外別無他物。
看到這些,昊宗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些。因爲這個和他所想象的根本不一樣。如果說這裡是屈打成招的地方,那些濃烈的怨氣昊宗還能夠接受,可是這濃郁的血腥味又是從何而來呢?
帶着心中的不解和疑惑昊宗被帶到了地下室中唯一的一張桌子前。
“咔嚓”一聲,不知道是誰打開了整個地下室的燈。原來漆黑麻烏的地下室立刻變的敞亮的起來,這突如其來的亮光讓昊宗有些適應不過來。
看着昊宗用手遮着眼睛,張揚冷冷地笑了起來。他自己坐在了審訊桌的一面,同時吩咐道:“讓他坐在對面。”
那兩個押着昊宗的警察聽到命令,把昊宗給押坐在了張揚的對面。
“姓名!”看着昊宗坐了下來,張揚懶洋洋地問道。
昊宗見他的手上什麼都沒有,就連做筆錄的人也沒有,便知道這個傢伙是想要私設公堂了。看到張揚那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樣,昊宗心中冷笑。
“老子問你姓名,你這樣看着老子做什麼?”張揚瞧見昊宗冷笑着看着自己,想到這個小子的身手,不由得心中有些發虛,他用力的拍着桌子掩飾住心中的緊張。
“吳宗!”
讓張揚覺得奇怪的是這個看起來陰陽怪氣的傢伙居然回答了自己的話,他可是以爲這個傢伙要不搭理自己的,這樣的話他正好可以找到藉口來嚴刑拷打。
昊宗看着張揚有些詫異的模樣,心中想的卻是這血腥味的來源。如果是之前的話,他肯定不會在乎這些的。可是今天上午他卻聽到了王嶽山和黃偉兩人的話。他便猜測那些失蹤的少女和警察局這邊有很大的干係。
畢竟警察局作爲一個地方除了軍隊之外的暴力執法機關。很多事情都不是那些黑社會能夠順利做到的,而唯一能夠做的輕輕鬆鬆的也只有這些官匪了。
“男!”昊宗笑眯眯地盯着張揚的眼神,他想要看看這個傢伙最後到底會怎麼樣對自己。
張揚沒有想到昊宗居然這麼聽話的回答自己的問題。想要找昊宗的茬都有些下不了手,畢竟他就算再土匪也不能隨便的打昊宗吧。不行,問這些不癢不痛的問題根本沒辦法讓這個傢伙說不。
張揚冷冷一笑,再次問道:“爲什麼要打人?”
被張揚這麼一問,昊宗不由得詫異了一下,他還以爲這個脾氣暴躁的警察要繼續問自己一些不痛不癢的問題呢,他可是在心中打好了草稿了。
“打人?我沒有打人啊!”昊宗一臉的無辜。
張揚一愣,他沒有想到這個先前還敢於和自己作對,表現的十分頑劣的傢伙會說些其他的藉口,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和自己裝起了糊塗。好吧,既然你裝糊塗,老子也就不和你搞這些虛的了,等下先對你用刑。然後老子再做一份假的筆錄,哼,只要你一畫押,到時候你就算跳破了天也是無濟於事……
心中想通了這點,張揚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小子,我可得視線提醒你,你別以爲裝糊塗今天的事情就可以這麼算了。雖然說咱們華夏國不允許暴力之法,可是那些都是虛的,一般的犯罪嫌疑人只要一進來,那就是先一頓毒打,知道我爲什麼沒有這樣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