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纏綿了沒多一會兒,祝馨華和白羽彤就從學校回來了,看到昊宗突然出現在家中,讓祝馨華和白羽彤感到十分的意外,但是這種場合,誰也不能有過分地表達,祝馨華笑道:“昊宗,你終於回來了。”
昊宗接過她的外衣,說道:“馨華,華海的工作還習慣嗎?”
祝馨華說:“教書育人,走到哪裡都是一樣的,不過,華海的教學環境和學生素質比老家那都強多了。小彤的學習一點也沒有耽擱,昊宗,真是謝謝你啊。”
“不要客氣,都是自己人,你們趕緊幫個手,晚飯我們一起吃。”昊宗說着,就挽起袖子,直奔廚房。
“宗哥,這次你還走嗎?”白羽彤跟上來輕聲問了句。
昊宗笑眯眯地說:“蕭桐,宗哥馬上就要去外地執行任務,時間大約是一個月。”
白羽彤失望地說:“又要離開一個月啊?”
祝馨華湊上來,幫着昊宗洗菜,“小彤,你宗哥要辦的事情,肯定都是大事情,我不是對你說過嗎,少問宗哥的私事,快點來洗菜吧。”
祝馨華和白羽彤都是廚中好手,加上昊宗廚藝精湛,三下五去二,就弄了八道風味佳餚出來,四冷四熱,四人聚在一起開飯。昊宗吃的滾瓜肚圓,因爲喝了幾杯酒,臉色有些漲紅,道:“小彤,明年就要高考了,你可要加把勁,一定要考上名牌大學,別讓我對你失望。”
白羽彤說:“宗哥,我一定會努力學習的。”
“對了,明天我們正好休息,今天晚上來點娛樂節目吧?”
昊宗說:“行啊,你打算玩什麼?”
白羽彤說:“我們四個人正好湊一桌麻將,行嗎?”
昊宗說:“當然行。”
“那好,我這就去洗碗,等我回來咱們就開戰。”說罷,笑着去洗碗,祝馨華去幫忙,昊宗藉着酒意就對白羽馨動手動腳,白羽馨阻擋了幾下,兩人就抱着在沙發上親熱起來。
不一會兒,祝馨華和白羽彤抱着麻將牌進來,看到如此風景,兩個女人互看了一眼,相對一笑。昊宗心中更加有數,看來今天晚上,這裡真的要三英戰呂布了,我纔不怕你們呢。
“馨華,小彤,你們不要笑話我啊,實話告訴你們,我這是在請財神爺,保佑我穩贏不輸,來!開牌了。”
祝馨華美目傳情,望着昊宗說:“看來我們幾個今天要被你通殺,輸定了?醜話可說前頭,我們可沒有多少錢,要是輸得多了,就只能先打先打欠條。”她一語雙關,話語十分曖昧。
“呵呵,你可別這麼說,我從來就不敢瞧不起女人,那花木蘭不就是女人?我看你們幾個,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恐怕今天還要栽在你們手裡呢。”昊宗搖搖頭,雙手開始洗牌。
祝馨華一邊洗牌,一邊說,“都是自家人,玩錢有啥意思?我看今天我們玩別的吧。”
“那今天咱們也定個新樣的輸贏,不耍錢了怎麼樣?”白羽馨洗着牌,眼睛瞄着昊宗。
“那怎麼玩法?”昊宗糊塗地問道。
白羽馨故作神秘地道:“也不算稀奇,就怕你不敢跟我們賭!”說着還詭秘地朝另兩個牌友擠眉弄眼的。
“我有什麼不敢的,還怕你們吃了我不成?”
“要是輸了呀,我們可當真要吃了你!呵呵呵呵……”
“那就說說吧,怎麼個玩法?”
“要是我們不論哪個給你點了炮,就讓你親一口,要是你輸了,就給我們弄十五分鐘保健按摩!你敢嗎?”白羽馨嬌笑着一邊洗着桌上的麻將牌,一邊看着昊宗,等他的回聲。
昊宗心裡頓時熱起來,搓了搓手道:“這有什麼不敢的。”心道:“還有這種美事,不敢來豈不是傻子?謝謝羽馨成全啊。”
“別拿那話搪塞我,我們誰沒吃過蔥似的,偏就怕你了?你們怕不怕他?”白羽馨拿目光挑逗着祝馨華和白羽彤,祝馨華和白羽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都在想,哪有那麼巧,偏偏就自己給昊宗點了炮?實在不行,豁上不和牌了,也不打給他。只要不是自己輸了,準能看個精彩的片兒。
“行!”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贊成這項決議。
“那好,咱們可不許耍賴的!”白羽馨說。
“要是我贏了,親哪兒呢?”昊宗壞壞地笑着,掩飾不住心中的得意。心想,你們是把我當太監了!
“只要是你贏了,親哪兒是你的權利了,這條件可是夠寬的了。”
“那要是我自摸了呢?”
“我們三個人每人讓你親一口!我帶頭!”白羽馨搶先道。
“哈哈,那我今天就等着唱大戲了,可不許反悔的啊。”昊宗再次搓手。
“告訴你,我們白家女人可都是響噹噹的女中豪傑,說了話也決不比你們男人差,哪會耍賴?”祝馨華信誓旦旦地說。
先是排座次,白羽馨坐東,祝馨華坐南,昊宗坐西,白羽彤坐北。後又擲骰子,祝馨華點最大,先起牌。那規則分明是三個女人對付昊宗,都千方百計地不讓昊宗和。可沒想到,剛打了七八顆牌時,昊宗就叫聽了。昊宗笑盈盈嚥了一口茶,就等着胡牌了。
三萬!白羽馨扔出來一張自己沒用的牌。
“對不起羽馨,我和了!”昊宗把牌推到。
“哈哈哈哈……”另外兩個女人一齊笑了起來,同時將心裡的一塊石頭掉到了地下。
白羽馨一下子羞得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地把牌推倒後讓其他幾個人看,嘴裡不住地道着“可惜”,這張牌我真的沒啥用。
“親吧?昊宗,還愣着幹啥?”祝馨華和白羽彤一齊鼓動着,昊宗並不是羞澀,而是有些遺憾,畢竟白羽馨早已經親過無數次了,應該換換口味更妙。祝馨華和白羽彤不讓了:“可不能因爲是你羽馨就廢了規矩,不行,一定得親而且時間不能少於三十秒!”
“算了,十秒也就行了,意思意思就可以,可別太認真了。”祝馨華在一邊說和着,怕弄得太尷尬。
“行,那就十秒。”
“那我可要親了啊羽馨?”
“親就親,規矩是我定下的,我認!”說着就把那雙美眸閉上了,等着昊宗上前來。
昊宗笑着站起身來,特地整了整衣服,離開座位,來到了白羽馨的身邊。
昊宗遲疑着到底親哪兒合適。幾個女人看出了他的心思,一個勁兒地叫着,“親嘴兒,一定親嘴,親哪兒都是親,幹嘛不親嘴兒?”
“那我可親嘴兒了啊羽馨?”
白羽馨閉着眼睛不說話,昊宗回頭看了看祝馨華和白羽彤,都拿眼睛暗暗地鼓勵他。昊宗果然彎下腰來,兩手扶着白羽馨柔柔的肩頭,在她那紅紅的脣上親了一下,立即離開。
“不行,不算數,一秒還不到,要是這樣,那得親十次才行!”女人爭執起事情來總是不依不饒的。好在白羽馨還閉着眼睛等在那兒,昊宗其實是故意渲染氣氛,當即又彎下腰去,在白羽馨的嘴上親了足足有十幾秒鐘。
說實話,白羽馨此時倒想也張開嘴巴,伸出舌頭來與昊宗真刀真槍地親上一陣呢。
“昊宗,我可是履約了,後面誰也不能壞了規矩,你也不準法外開恩,聽見嗎?”白羽馨小臉通紅着,卻還顧得上爲後面的人立規矩,生怕別人毀約。
“那是,有機會我能捨得不把你們一個一個親個夠,傻子纔不親呢,不親白不親了。呵呵。”昊宗一邊洗着牌,一邊得意地拿眼偷看幾個美女,心裡樂滋滋的。
昊宗藉着洗牌的功夫,在幾個女人身上用起功來了,他先瞅準了坐在右邊的祝馨華,他的右腳有意無意地碰在祝馨華的左腳上,暗暗地向她傳遞着自己的。一觸之後,祝馨華竟忽然間覺得自己對昊宗動起情來,忍不住總拿眼去覷昊宗那英俊的臉。
坐她對面的白羽彤見祝馨華眼神不對,嬉笑着提醒到:“mamiya可別讓人先把魂給勾跑了。”
“閉上你的嘴!我看小彤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了,是你讓人把魂勾跑了吧?”雖然嘴上不承認,可心裡有鬼,這樣讓白羽彤一下子戳破了,祝馨華的臉竟紅得跟撲了粉又擦了胭脂似的,更加好看。
昊宗摞好牌,摸牌的時候,趁幾個女人不注意,昊宗竟偷得了幾顆好牌,所以抓起來就幾乎聽牌了。將沒用的廢牌偷偷放到祝馨華眼前的牌垛上,祝馨華哪裡看到他玩手段,昊宗吃了一顆三條,正等着胡一四七萬。而三顆牌都在祝馨華的手裡。此時祝馨華已經心猿意馬,注意力不在牌上了,而且她也沒想到昊宗這麼快就會和,她信手扔出了一萬。
“哈哈,這回該親你了吧?”昊宗狂笑着將牌推倒,亮給了大家。
“我說怎麼着了,她根本就走神了,不點炮纔怪呢!”白羽彤慶幸自己沒有點炮的同時,不免有些幸災樂禍的,直等着欣賞免費的熱戲了。
有了上次的經驗,昊宗衛並不急於親她,他倒要祝馨華站起來好與他平等一些。於是他早早地站了起來,對祝馨華來說,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搞這種惡作劇的遊戲。她爲難地看着其他兩個女人,好像在求救似的。
親完之後,昊宗感覺到,自己和她們三個女人的關係,越來越融洽了。
昊宗美美的嘿嘿笑着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昊宗,你的手氣真好啊,不過下一次可就說不定了哦?”祝馨華朝昊宗嗔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