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帥哥,你也懂酒啊。你說的沒錯,本來中低等的酒吧和舞廳裡多不是純正的,都是混合的勾兌酒,不過,後來我們楊會長來了以後,把次一些的酒都換掉了,要求一律是純正真品。你別說,自從各方面革新,和質量上去以後,我們舞廳的生意比以前劍龍幫的時候,興旺多了。我們每個月也能掙不少呢。”長髮女郎也貪婪地喝了一口酒,挨着昊宗甜膩地說道。
“哦。”昊宗聽完,眼睛裡不着痕跡地,閃過一絲興趣。
昊宗喝了口酒,他看着長髮女郎,隨意地說道:“看來你們楊會長,是位人物啊,很有頭腦,不簡單。”
“恩,那是當然了,我們楊會長,不但人長的帥,而且對下面人特別好,以前的那些老大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自己想玩就玩,還把我們賞給那些小混混,楊會長從沒那樣過,他把我們當人,我們姐妹個人,或者家裡有了事,楊會長都會幫忙的,他手下的弟兄也不錯,楊會長管他們管的很嚴。
楊會長可是華人街出了名的好老大了。小姐們都願意到他管理的場子來,他手下的弟兄也比同盟會其他老大的多的多。有人說,我們楊會長,其實比現在的同盟會堂主楚耀廣更應該當堂主呢”長髮女郎眼睛出現瘋狂的崇拜,和濃濃的敬意,說着說着,她的聲音漸漸大起來。
“小莎,你想死啊,這種話也敢說,小心被別人聽到!”捲髮女郎緊張地站了起來,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要是被同盟會其他老大的手下,聽到,你就死定了!你忘記了前陣楊會長底下的一個頭目是怎麼死的嘛,雖然外人以爲是仇殺,但是咱們內里人誰不知道,那不就是因爲他大言不慚,喝醉酒胡咧咧,被劍龍的人聽到,給亂刀砍死了嗎。楊會長明知道是誰幹的,但是還不是爲了顧全大局,忍了嘛,你還敢胡說!這不是給楊會長找事嗎。”
那長髮女子聞言,眼神裡瞬時出現駭怕,連連點着頭。捲髮女郎才鬆開了手,重新坐下,但兩人的神色一時間,還回復不過來。昊宗淡淡地一笑,拿起酒瓶給兩個女郎倒上酒,然後說道:“放心,我不會給你們說出去的。來吧,喝酒!”
那兩個女郎神色稍定,端起酒杯,喝了口,壓了壓驚。右邊的捲髮女郎先恢復了神色,媚笑的挨近昊宗半,粘聲說道:“謝謝你,小帥哥!”
威士忌的度數不算太高,但也不低,喝下去讓人覺得有種溫溫的火在升騰,但是處在安裝着中央空調的舞廳裡,卻沒有燥熱的感覺,但很能助興。左邊的長髮女郎此時,一杯酒喝下去,已然恢復了常態,臉上紅潤起來,眼睛袒露出天然的媚態,毫無做作感。這個舞廳的女郎應該是經過精心挑選的,本身都有姿色,只是打扮得太過豔麗,讓人有種發自內心的牴觸。
只見她望着昊宗,眼泛迷離,身子也緊緊地貼過去,粘聲說道:“小帥哥,今晚能不能帶我們出臺,我們姐妹免費陪你。”另一邊的捲髮女郎更是大膽,放下酒杯,就往昊宗的身下摸去。
昊宗聞言,幾乎笑出聲來。旁邊的肥熊也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昊宗暗想,這豔福可不能享。他伸出拿去捲髮女郎的手,淡淡地回道:“今晚我還有事,兩位小姐陪我喝喝酒,就行了。”
那兩個女郎聞言臉上露出明顯的失望。昊宗見狀,微微一笑,從褲兜裡掏出皮夾,拿出幾張澳幣,扔到桌上,說道:“這算是額外給你們的小費了。”
那兩人見到好幾千塊錢,眼裡頓時冒光,伸手就一人拿了幾張,回頭看着昊宗,眼神裡即有驚訝,也有歡欣。兩個女郎把錢裝好後,神態又恢復職業性的媚態,一左一右地敬着昊宗喝起酒來。
這時門口處傳來一陣兒躁動,三個人走了進來,當先一人穿着黑色緊身體恤,下半身是黑色皮褲,胳膊上露着巨龍紋身,平頭,染白色的頭髮,直直的,很酷,臉色微黑,厚嘴脣,大眼睛,脖子裡掛着一條金光閃閃的項鍊,看起來很有爆發力的一個青年,他的身後跟着兩個馬仔。
見他進來,頓時圍上去好幾個人,看樣子,應該是看場子的小弟,穿的服裝和打扮也是各異。
“阿鬼哥來了!”昊宗身旁的捲髮女郎,擡頭看看興奮地說道。
昊宗聽了,有種想暈的感覺,難怪打扮看着這麼熟悉,就連綽號也一樣,活生生的一個電影裡阿鬼的摸樣。想到此,昊宗啞然失笑了。
左邊的長髮女郎,看見他笑的奇怪,詫異地問道:“小帥哥,你怎麼突然笑了?想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了?”
“哦,沒有,我是覺得身邊有兩個大美人陪伴着,覺得開心,就不由地笑了。”昊宗笑着回道。
兩個女郎聞言咯咯地笑了,上身急顫,過了一會兒,捲髮女郎才說道:“嘴巴真甜,看來你一定很討女孩子喜歡了,怨不得不要我們這樣的人。”
“哪裡。對了剛纔,你說的那位阿鬼哥,是做什麼的?”昊宗有意問道,但樣子表現地很隨意。
捲髮女郎聞言,樣子難得地露出羞澀,眼神裡露出一種嚮往的神色,又看向了正從舞池邊走過的那個白色平頭。
“茜茜,怎麼了,小真,又想阿鬼哥了,就這麼依戀了。”長髮女郎嬉笑地調侃道。
捲髮女郎聞言,臉上更羞,小聲爭辯着:“沒有了,我哪裡有那個福氣!”
“看你羞得,你還沒福氣,我們想,阿鬼哥還不要呢。”長髮女郎笑着說道:“說實在的,接近不上楊會長,那也是種幸福。”提到楊會長,她的目光露出迷惘。昊宗聽了,心裡的興趣愈發濃厚了。
其實,同盟會之所以能打下把劍龍幫擠在一角,全賴他們三人,沒有楊會長他們,劍龍幫早就打回來了。因爲楊會長他們對區域裡的平民也很好,所以很受擁戴,也許就是這點遭到總堂那些人的嫉妒吧。”捲髮女郎幽幽一嘆,神色平靜,說了起來。
就在這時,昊宗只覺得身邊的捲髮女郎,突地站了起來,她手指着舞池方向,尖叫道:“快看,楊會長下來了。”
長髮女郎也趕緊站起來,鄰座的不少女郎也是同樣的狀況。舞池邊上的小混混們更是羣情激動,一個個目露崇拜地喊出聲來:“楊會長,楊會長!”小太妹們也是緊向前擁,口裡同樣喊着那個名字。
舞廳裡頓時更熱鬧了。昊宗也不禁擡眼望去,只見一個人如衆星捧月般,被十幾個穿體恤的青年環繞着,向外走來。
此人一頭飄逸的長髮,裡面是黑色緊身背心,外面套着黑色緊身皮衣,下半身穿黑色休閒褲,身材修長,看起來英挺不凡。長臉,很有形,臉色淡漠,長的很英俊。他的身旁正是阿鬼,他微笑地看了看周圍的人,就和阿鬼說起話來,邊說邊往外走。周圍的手下,驅散着那些小混混和小太妹。
“他就是楊會長?”昊宗嘴角浮現笑意,淡淡地問道。
長髮女郎回身坐下,說道:“對啊,那就是我們楊會長。”
“呵呵,果然與衆不同。”昊宗輕輕笑了起來。
“那是當然,我們楊會長,在吉隆城的名氣可大了,在我們的心裡,楊會長才是真正的偶像。”捲髮女郎坐了下來,自豪地回道。
昊宗沒在說話,笑着看着,已經走到離他們的雅座不遠的楊會長等人,過了沒一會兒,就見昊宗輕輕地放下酒杯,突然站起來身來,向外走去,他的目光仍然望着前面的方向,那目光裡,充滿了玩味般的笑意。
見昊宗站起身來,向前面走。軟座上的兩個女郎感到很詫異,長髮女郎趕緊站起來,追上去拉住昊宗,急切地問道:“你去哪裡,想做什麼啊?”
昊宗回頭對她一笑,回道:“你們在座位上等會兒,我不會走的,一會兒就回來。”說完,他推開那女郎的手,又接着往前走去,肥熊緊緊地跟在他身後。
越過五六個雅座,昊宗來到了舞池旁邊的環形通道上,轉過身,靜靜那裡,看着離自己還差十來米遠的楊會長。旁邊走動的人很多,所以,一時也沒顯出他和肥熊來。過了一會兒,前面的那些小混混被驅散開了,楊會長和阿鬼在手下的環繞下,走了過來“快散開,楊會長有事呢,別擋在前面。”一個穿牛仔褲,上面是緊身黑背心的青年嚷着。
他走到昊宗面前,說道;“沒聽見我說話嗎,別擋着路,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說着,就要去手推昊宗。他的手快要觸到昊宗時,就見一隻手從後面伸了出去,把他的手一擋,又屈指重重地一彈,瞬間,那青年縮回了手,牙呲呲着,一副疼痛的樣子,他擡起頭一看,只見手心裡,一小塊都通紅起來。
“草!你是什麼人?怎麼上來就動手。”其餘的青年們見狀圍了上來。
肥熊伸回手去,面色淡漠,好象剛纔不是他出手似的。昊宗淡淡一笑,說道:“好象是你們的人,先準備動的手吧。”
“你,草,你是什麼人,敢在我們同盟會的場子裡找事。”那被肥熊彈中手心的青年怒道。這時,楊會長和阿鬼在後面,有些好奇地看着。
舞廳周圍的人見發生了事情,也圍過來,看看局面,又風和肥熊兩人,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陪着昊宗他們的兩個女郎,也快步走了過來,樣子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