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凱掌管着青龍幫所有的財政,趙國紅也不能隨便動用青龍幫的財產,這讓朱曉迪的計劃受到了嚴重的挫敗感,所以他想要趙國紅利用機會,抓緊時間除掉徐長凱,完全把持住青龍幫的一切大權,這樣青龍幫纔算得上是龍堂的天下。
可惜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方堯的插入改變了他所有計劃,也讓他龍堂損失巨大。
不僅僅是去了青龍幫的趙國紅這顆重要的棋子,而且連自己的唯一的寶貝兒子也搭進去了。
“那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讓我放了你才行啊,當着這麼多被殺的兄弟的面我也要讓他們滿意。”
方堯無非是想從趙國紅的口中得知一些龍堂的事情,他知道想要從朱廣瀘口中掏出任何有用的東西是很困難的,既然面前擺着一個容易的,那他又何必大費周章呢。
趙國紅道:“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只要你放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方堯點點頭,道:“很好,這可是你說的,殺了他!”
方堯伸手指着朱廣瀘,嚇得朱廣瀘渾身冒出冷汗,趙國紅更是不可思議的看着方堯,他想不到方堯竟然讓自己殺掉朱廣瀘,這樣以來,就算方堯不殺自己,那朱曉迪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而且死得還會更慘!
讓趙國紅去殺朱廣瀘,嚇死他,他也不敢,畢竟朱廣瀘是他的主子,而且正主子是個瘋狂的主,要是被他得知是自己殺掉的他兒子,恐怕自己真的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成了,到時候連只癩皮狗都不如了。
趙國紅哪裡敢多看一眼朱廣瀘,因爲這個時候朱廣瀘正凶巴巴的看着他,一副你要是敢殺我,我老爸一定讓你豬狗不如。
朱廣瀘的心思方堯何嘗不明瞭,朱廣瀘也是怕死,不過卻不怕趙國紅會殺死他,因爲趙國紅的膽子他是相當知道的,要不然他老爸也不會讓趙國紅混進青龍幫。
方堯笑嘻嘻的看着趙國紅,道:“看來你沒有別的選擇了,你們兩個只有一個可以活着從這裡離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趙國紅一臉的擔驚受怕,方堯的實力再大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也絕對比不了龍虎門的興盛,他當然不敢冒這個險,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可是如果萬一殺掉了朱廣瀘,而自己定然會落入朱曉迪的手中,到時候真的就會應驗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明知道趙國紅沒有膽量殺掉朱廣瀘來爲自己保命,方堯還是想要考驗一下趙國紅的膽量,最後一次機會,趙國紅也不敢貿然殺掉朱廣瀘,他還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呢。
良久之後,方堯還是沒有見到趙國紅有所行動,也沒有任何的回答,道:“既然不願意殺掉他,那也只好殺掉你了。”
就算是殺掉他,趙國紅也不敢多做任何的反抗,只是嘴裡不停的求饒,手頭上卻沒有絲毫的反抗,因爲他知道自己多做反抗也逃脫不了死亡的結局,而且越是反抗死得就會越慘,那他又何必自討苦吃呢。
方堯看出了趙國紅抱着必死的決心等待着自己最後的判決,心裡似乎很不滿意,他沒有看到趙國紅因爲害怕而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來,更加不敢殺掉朱廣瀘。
方堯伸出手,拍了拍,只見青龍幫的後堂內傳出腳步聲,慢慢的向內堂走來。
趙國紅聽到腳步聲匆忙的擡起頭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他的兩個兒子趙春和趙清被一羣人壓着走出了後堂,來到了內堂之中,兩人一臉的慌張。
從他們二人身上的傷勢來看,他二人定然受到了殘忍的刑罰,其實方堯並沒有讓人對二人多做任何的懲罰,只是他們二人承擔了他們應該有的罪責,一萬多拳而已,原本是爲趙春一個人準備的,現在有了趙清的加入,趙春的懲罰也跟着減半,加在了趙清的身上,甚至他的懲罰比趙春還要多上一些拳,因爲他的罪過比起趙春還要深刻一點。
看到兩個兒子被人用腳鐐烤着,雙手背木夾夾着,心裡那個痛啊,說也說不出來,不忍心看兩個兒子的眼神,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求生的渴望。
方堯臉上沒有半點的同情,因爲趙春和趙清兩兄弟在學校裡沒少欺辱人,這只是對他們應有的懲罰而已,根本就沒有動用什麼刑拘。
方堯看到趙國紅還是不肯去殺朱廣瀘,明白了許多,趙國紅在龍虎門中的身份地位定然不是很高,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懼怕朱曉迪以後的報復。
求生的意志讓趙春兩兄弟開始從輕微的昏迷中醒了過來,看到身邊的趙國紅高聲痛哭起來,卻沒有好處一聲求救的信號,因爲他們明白此刻的老爸已經自身難保,哪裡還顧得了他們兄弟二人。
嚴文德也不用看方堯有何反應,只是走到趙春的身邊,一把抓住趙春的脖子提了起來,另一手緊握成拳頭狠狠的再趙春的肚子上就是兩拳。
嚴文德的手勁如何趙國紅也是親眼見過的,剛纔的一揮刀就掃斷了三把砍刀,砍掉三顆頭顱,此刻趙春該忍受多大的痛苦他都明白,深有體會。
趙春挨不住嚴文德的拳頭,歇斯底里的叫着嚎着,像是殺豬一般的狂吼。
趙春的嘴角還流出血來,看來嚴文德的這兩拳一定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打得趙春實在是痛到了極點,趙國紅哪裡還能忍受這樣的痛苦,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被人這般狂虐,咆哮道:“不要再打了,我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行了吧!”
見到目的達到,嚴文德輕鬆的走到方堯身邊,站在那裡一句話也沒有說。
聽到趙國紅答應了方堯,也就預示着趙國紅要殺掉朱廣瀘來往挽救自己的兒子,朱廣瀘嚇得一身冷汗,看着趙國紅掙扎着從地上站立起來,方堯命人給趙國紅松綁,還遞給他一把一米左右的砍刀。
看着趙國紅轉身拿着砍刀向自己走來,朱廣瀘心裡害怕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