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放開他們,有什麼火對我發!”任光畢託着輪椅走到常文靜的身前,身手去拉常文靜的胳膊。
誰料常文靜一動,任光畢沒有拉住常文靜的胳膊,反被常文靜一下推翻了任光畢的輪椅,任光畢從輪椅上翻滾而下!
突然出現這種意外,是所有人都預料不到的,見到任光畢被推下輪椅,倒在地上,衆人都急忙衝向前去,去扶任光畢。
方堯更是扔下茶杯,飛奔到任光畢的身邊,查看任光畢的傷勢。
任光畢從輪椅上跌落恰好是頭部着地,當場昏迷,方堯急忙讓吳葛洲打救護車電話,自己親自揹着任光畢往外跑!
任光畢變成今天這副模樣,全是因爲方堯而起,他哪裡忍心看到任光畢再次出現事情,背上任光畢,狠狠的瞪了常文靜一眼,道:“你最好祈求他沒事,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慶宇,全才,你們兩個給我好好的看着她,等我回來!”
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宋慶宇和馬全才哪裡還有心思跟常文靜胡鬧,一把拉開常文靜的手仍在一邊。
送方堯等人出門而去,然後兩人死死的看住常文靜。
常文靜想要出門離開,卻被宋慶宇攔住,道:“你讓開,我要出去!”
宋慶宇哪裡肯讓,着女人也太惡毒了吧,竟然把任光畢弄成這個樣子,宋慶宇恨得一巴掌扇過去,頓時常文靜翹楚的臉上出現五個血色的手指印。
“如果光畢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宋慶宇說得出做得到我一定殺了你!”
宋慶宇扭着常文靜的胳膊把她仍在了沙發上,一臉怒意的看着常文靜。
常文靜落到他們手中哪裡還有往日的風光,不過想起來任光畢竟然把自己給那個了,她心裡就來氣,任光畢這樣也算是報應,罪有應得。
他怎麼可能知道任光畢也是爲了救她纔會做出如此輕薄她的事情。
這也怪任光畢自己沒有跟常文靜說清楚,常文靜一雙惡毒的眼睛等着宋慶宇,雙手撫摸着被宋慶宇打的臉,火辣辣的疼。
大概是把任光畢送到了救護車上,杜學武,田茜茜,姚桂清,王珍珍,林大文,嚴文德,喬俊輝,廖穎,還有四殺手都回來了。
一個個臉色發呆,看得出任光畢的傷勢很重,衆人什麼也沒有說坐在一樓的客廳中低着頭各自玩弄着自己的東西。
原本的喜悅心情一下子全部跑沒影了,氣氛很是緊張,常文靜被宋慶宇打了一巴掌之後也安靜了下來。
坐在角落裡,常文靜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惡狠狠的瞪着一雙眼睛看着宋慶宇。
而宋慶宇也正在氣頭上,想起任光畢的傷勢,再看看常文靜惡毒的看着自己,二話不說走到常文靜的身前又是一巴掌,
常文靜另一張臉上頓時又出現一個五指山來,被宋慶宇這樣打了一此又是一次,常文靜怎麼能夠忍受,從沙發上暴跳起來,想要還過來,誰料手還沒打到宋慶宇的臉上,就被宋慶宇抓住,一把扔開,板着臉說道:“你給我閃開!”
宋慶宇使勁過猛,竟然把常文靜一把甩到了沙發上,衆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同情常文靜的遭遇,反而瞪着眼睛看着常文靜。
對宋慶宇的過分舉動來個無聲的支持,常文靜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離不開這裡了,只能任由着這些人欺辱。
廖穎躲在喬俊輝的懷中,閉上雙眼,似乎不忍心看到常文靜被宋慶宇打的樣子。
田茜茜是有名的乖乖女,看到常文靜受到這麼大的屈辱,心裡也是不忍心,偷偷的把頭埋在了杜學武的懷裡。
王珍珍經歷過自己老爸就死在自己面前這樣殘忍的事情,心似乎變得狠了一點,怔怔的看着常文靜被宋慶宇抽了一巴掌,竟然沒有一絲的同情心。
這裡的男人更是不會對常文靜產生什麼同情心,一個個張大了雙眼看着委屈的常文靜,好像還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整整一上午的時間,方堯和吳葛洲都在醫院的手術室外等待着消息。
自從進入醫院之後,任光畢就被拉進了手術室,現在已經將近四個小時了,手術室裡還是沒有一絲的動靜,方堯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好在還有吳葛洲陪在方堯身邊,不然恐怕方堯早已經安奈不住,想要衝進手術室。
終於在四個半小時的手術之後,醫生們託着疲憊的身軀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
看到醫生們帶着口罩的臉上也是一副愁容,方堯害怕了起來,急忙拉住一個醫生問道:“怎麼樣,他到底怎麼樣?”
醫生無奈的搖搖頭,道:“我們已經盡力了!”
醫生的話猶如**一般,狂轟過後,方堯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
等到醫生消失在方堯的面前之後,吳葛洲來到方堯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這是怎麼了?”
方堯回過神立刻衝進了手術室,任光畢就靜靜的躺在手術檯上,一動不動。
手術檯旁邊還有一個醫生收拾了最後的收尾工作,準備離開,見到方堯衝進手術室,他去掉自己臉上的口罩,走到方堯面前,問道:“請問你是姚方嗎?”
方堯擡頭看了看那醫生,道:“我就是姚方,你是誰?”
方堯小心謹慎的看着醫生,那醫生遞給方堯一張紙,道:“這是死者最後的遺言,他讓我交給你的。”
方堯很是感激,想不到任光畢到死的時候還沒有忘記替自己保守身份。
“謝謝,”方堯極力的壓制自己的情緒,不讓眼淚流出來。
醫生說了一句不客氣,之後就離開了手術室,諾大的手術室裡就只有任光畢的已經冰冷的屍體和方堯,吳葛洲不敢衝進手術室,他不敢面對這樣的事實。
方堯緊握着任光畢最後的遺言,眼淚再也忍不住,爆發出來!
“姚方,原諒我只能這麼叫你,我真的不想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可是我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最後我只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一件事,放她走吧,不要爲難她,這輩子能有你這個朋友我真的很知足,但願下輩子我們還可以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