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態度讓他們不得不懷疑,段可盈 越是表現出鎮靜的舉動,喬俊輝越覺得眼前的段可盈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得出你對這件事早已經知曉了,難怪沒有一點吃驚的樣子。”喬俊輝試探的說道,想要看看段可盈怎樣回答。
“這有什麼可以吃驚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親兄弟,天底下長這麼相像的人不多見吧。”
段可盈變現很是俗不可耐,甚至有一種想要衝向前去給喬俊輝一巴掌,這樣的愚蠢問題虧他問得出口。
不過喬俊輝卻不這麼想,現在除了段可盈之外恐怕沒有人知道方楠到底在哪裡。
“這麼說,方堯的下落你就更加不知道了?”喬俊輝對段可盈的回答不死心。
段可盈的性格有些暴躁,見到喬俊輝依然不肯死心的詢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啊,就連一個方楠我都掌控不住,你說我哪裡來的本事知道神秘的方堯的下落,神經病!”
段可盈不客氣的對喬俊輝辱罵着,氣得喬俊輝想要報答段可盈一頓,要不是身邊的杜學武眼疾手快暗地裡拉了喬俊輝一把,恐怕現在他早已經衝到了段可盈的身前。
杜學武也有些對段可盈的態度不滿,看着她傲慢到了極點的神情,也只有杜學武這麼好的脾氣按住不發火,如果是喬俊輝跟吳葛洲,恐怕他們倆敢一起衝上去狂扁段可盈一頓,出出氣。他們纔不管這女人是誰誰誰的女人呢,解氣了再說。
“不要衝動,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方,出了事我們恐怕跑都跑不掉。”杜學武小聲的在喬俊輝耳邊說道。
既然直來直往問不出來,那麼久只有換一種方法來對付段可盈這樣的女人,心急沉重的段可盈當然明白喬俊輝他們絕對不會如此放棄,似乎早就等待着他們換點別的方法打發時間。
“還有一事我想你應該知道吧。”喬俊輝有些不懷好意的說道。
“什麼事?”段可盈依然傲慢的抽着煙,還不時的吐着菸圈,氣得喬俊輝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好在身邊還有杜學武在,否則今天恐怕喬俊輝就要栽在段可盈的手上。
心靜如水在此形容段可盈一點也不過分,此刻的段可盈宛如九天玄女一般,平靜道了不能再平靜的地步,無論喬俊輝他們怎樣變着法來,都無法撼動她的心情。
“聽說你還有個妹妹,叫什麼段玉瑩是不是啊?”杜學武知道喬俊輝在氣頭上,根本不知道該怎樣對付眼前的段可盈,所以只有變着法把這把火燒到段玉瑩的身上。
“不錯,想不到這你們也知道。”段可盈依然毫無反應,弄得杜學武暗暗叫苦。
“那你知不知道段玉瑩究竟是什麼身份?”就算從段可盈這裡得不到方楠的下落,那能夠得到段玉瑩的一點情報,哪怕是一點點的情報也是巨大的收穫,杜學武這麼想,可是得到的答案卻讓他噴血!
“身份?我當然知道了,不久是我妹妹嗎,難不成她會是是你妹妹。”
噴血噴得讓杜學武昏了頭,這樣的傻啦吧唧的問題竟然讓人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黑道除了龍虎門,洪門,義聯還有最近出現的秘社之外,其他的幫派幾乎都已經靠攏義聯了,既然你是興中社的人,那麼據我們瞭解,段玉瑩並不是興中社之人,也只有龍虎門是最大的可能。”
杜學武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段可盈的臉色突然一變,立刻又恢復了原來的神色,雖然只是僅僅一剎那的改變,但是卻逃脫不了杜學武的眼睛。
“呵呵呵,一個還在上學的小女生而已,你們也太有點異想天開了吧!”
“或許吧,不過如果哪天我們不小心對外說段玉瑩是秘社之人,恐怕事後再怎麼解釋說都很難讓人相信了。”
平時杜學武不輕易開口出主意,但是他這招軟硬兼施,似乎算得上是一種欺詐的手段卻讓段可盈心跳加速。
雖然說段可盈和段玉瑩是姐妹,平時也沒有見她們聯絡,但是姐妹畢竟是姐妹,就算是打得天昏地暗也打不斷血濃於水的事實,作爲姐姐的段可盈當然不願意看到別人做出傷害自己親妹妹的事情。
更何況,這件事是因爲自己而起,她更加不忍心。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段可盈終於沉不住氣,開始跟他們談條件。
“其實也沒有什麼,既然你不知道方楠的消息,我們也沒有什麼要問的。”
“如果我說我知道方楠的下落呢?”這個段可盈還真的能拿住氣勢,雖然明着是杜學武威脅着段可盈,可是暗着確實段可盈一點也不受制於他們。
“那就麻煩你告訴我們一聲,也省得我們四處奔忙尋找了。”杜學武客客氣氣的說道。
“那我能得到什麼好處?這年頭沒有好處的事情誰願意做。”
杜學武撓了撓頭,心道,段可盈是因爲段玉瑩的關係才肯低頭的,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段可盈說出方楠的下落。
“好處當然是有的,我們並不認識段玉瑩,當然更加不會妄加猜測她的身份了。”
一拍即合,這樣的結果是雙方都需要的事情,杜學武心裡興奮到了極點,這一次不僅僅知道了方楠的消息,更加讓他興奮地是從段可盈的言行變換中他得知了段玉瑩的秘密。
“我記得他上次來五月底,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段可盈一臉的擔心,看得出這個段可盈對方楠是真心的。
杜學武一算,我靠!現在都已經六月底了,找這麼說方楠已經消失了一個月的時間了,他豈不是不知道方堯的下落。
“那他最後一次來,有沒有告訴你他要去哪裡嗎?”
“沒有,只不過那天他的言行有些反常,我記得而他曾經說過一句話,現在想起才覺得有些奇怪。”
“什麼話?”杜學武很是着急。
“他說什麼一江之隔的對岸是怎樣的世界,當時我還說隔江對岸是澳門,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