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有這種身手的人,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人物,雖然喬俊輝的身手還算不上成熟。
一時間,酒吧內混亂不堪,畢竟這裡本來就是是非之地,發生這樣的事情早已經司空見慣了,客人們依然沒有慌亂的離開,反而在一旁看得起勁。
氣氛越來越緊張,竟然引起了很大的騷亂。
但是卻一直沒有看到方楠的身影,喬俊輝很是納悶,這樣的騷亂就算是隔音牆也能夠聽到一點,可是酒吧裡的房間內卻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響。
難道方楠真的不在這裡?
喬俊輝有些遲疑,如果在這裡找不到方楠,那麼真的不知道該去哪裡去尋找他。
段可盈也許是最大的知情者,就算方楠真的不在這裡,那麼能夠驚動段可盈出場的話,方楠的下落就很可能得到。
這麼一想,喬俊輝更是起勁,其他人不認識他們,但是他相信段可盈這樣的人物絕對認識他們,其他人見到他們這樣的造勢,也沒有人敢輕易得罪他們,不知道底細的幫派中人開始暗中聯繫所在幫派,想要查清楚喬俊輝和杜學武的底細。
果然,在聲勢的繼續擴大之後,房間終於傳出了讓喬俊輝和杜學武興奮地事情。
不過走出來的確是一個身着服務員服飾的人,這時喬俊輝才記起來,剛纔就在他們開始鬧事的時候,距離房間最近的服務員曾走進了房間,只是當時加好被他打的服務員擋住了他的視線。
既然是從房間走出來的,那麼他肯定得到了段可盈的指示,喬俊輝停止了製造混亂,看着混亂不堪的酒吧,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只不過聽到客人中傳來很是掃興的聲音,頓時讓他暴怒不已,惡毒的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地方向。
衆人都不清楚喬俊輝的底細,背後的身份,哪裡敢出來受死,見到房間走出來的服務員,都覺得好戲纔剛剛開始!
然而,等待他們的卻是一句很是客氣的話,“兩位,我們老闆裡面有請。”
既然老闆開口如此客氣,喬俊輝也不好繼續發威,再說,這個段可盈也不是好惹的主,就算不看在方楠的面子上,也要看在方堯的面子,畢竟方堯跟方楠的關係不同尋常。
“既然這樣,我們走!”喬俊輝很是不客氣的對那服務員說道。
然後徑直的走向房間,杜學武環顧了一下四周,跟隨着喬俊輝也走進了房間。
那服務員在爲衆位圓場似的的說道:“各位,實在不好意思,我們老闆說了,今天的開銷八折,對不住大家的地方還望多多包涵。”
隱隱約約聽到服務員話的喬俊輝才明白爲什麼絕色酒吧會如此的生意興隆,這個段可盈還真的有手段,看來這個段可盈絕對不會僅僅是一個興中社的成員這麼簡單,自從杜戈辛突然消失之後,興中社也很少參與**道上之事,早已經是名存實亡。
可是誰也不知道,興中社中還有一個厲害的角色,那就是段可盈這個絕色酒吧的老闆娘。
興中社的沒落似乎有諸多的疑點,這些事情方堯從來就沒有跟喬俊輝他們這些人說過,他們當然不知道背後的事情真相,甚至就連方堯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走上黑道的路是這般的順利。
這個杜戈辛一定有問題,這是方堯心中對興中社存留的最大的問題,只要摸清的杜戈辛的底細,那麼剩下的所有事都迎刃而解了,只不過難的就是找到失蹤已久的杜戈辛,所以方堯只有放任興中社不管不問,一連吞併諸多的幫派,都沒有對興中社下手。
房間內擺設齊全,特別是一張幾乎佔據房間空間一半的牀,相比這就是方楠和段可盈朝夕相處的地方。
喬俊輝心裡暗中有些好笑,每天都幹這些事,難道他們都不累嗎?
然而他卻不知道,方楠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過了,自從方堯的真實身份一揭穿,方楠沒有多久也就徹底消失了。
莫說喬俊輝他們着急,就連段可盈也開始着急,生怕方楠出事。
“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我也知道,說吧,你們想知道些什麼事情!”段可盈見到喬俊輝二人一前一後的走進房間,夾開嘴裡的香菸,吐了一個菸圈。翹着二郎腿,香豔的大腿都露在外面。
“既然是在這樣,那我們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了,我們想知道方楠現在在哪裡。”喬俊輝也是個直性子,既然事情早已經在別人的意料之中,何必再拐彎抹角呢。
段可盈示意讓他們二人坐下,一臉無奈的表情,道:“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他已經有些時間沒來這裡了。”
段可盈無精打采的樣子告訴喬俊輝她沒有說謊,而且也沒有必要說謊。
“那他最後一次來有沒有說什麼。”喬俊輝追問道。
段可盈何等的聰明睿智,她當然看得出喬俊輝二人來這裡尋找方楠只是一個藉口,想要知道的卻不止是方楠的下落,定然是想要從方楠這裡得到更重要的事情。
“他什麼也沒有說,你們找他究竟是爲了什麼。”段可盈掐滅手中半截香菸,謹慎的看着喬俊輝二人。
喬俊輝這次沒有直說,而是說道:“你知不知道方楠跟方堯的關係?”
喬俊輝這樣問無意是肯定的語氣,只不過她想要聽到段可盈親口說出來。
雖然方堯跟方楠長的非常相像,這件事情幾乎路人皆知,可是很少有人知道方堯跟方楠是親兄弟,甚至是道上的幫派中人,義聯對方楠跟方堯的關係並沒有任何的透露。
段可盈跟方楠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她定然知道,“當然知道,他們是兄弟。”
段可盈簡簡單單的說着,語氣裡並沒有一絲的驚訝之情,看來她似乎在已經知道了這一層關係,很有可能還在方楠告訴他之前。
“是方楠告訴你的嗎?”杜學武很是小心,小聲的詢問道。
“當然是他告訴我的了,這件事恐怕是道上的幫怕人物知道的都不多,如果不是他親口告訴我的,我怎麼會知道的。”
話雖如此,可是段可盈的態度出奇的冷靜,根本看不出他任何感情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