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切都收拾停當,莊翼虎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只是希望,貴方把我方的人員還回來,就這麼簡單,以前的事,也就一筆勾銷!”
古田一朗聞言笑了下,但暗地裡卻是咬碎了一口牙。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這不是我綁的!”古田一郎認真地說道,他現在有點冤,怎麼他們就認定自己綁了他們的人員呢?難不成,這裡各國人員的失蹤人口,也找自己算賬。
這不是道理啊!“我發誓!”爲了讓他相信,古田一郎難得地,用真心話說道。
只不過,他這話莊翼虎根本就不信。
“你放屁,你們說的話,要是能信的話,母豬都能上樹!”在莊翼虎後面的邱澤龍,再次忍不住跳出來,斥道。
他的話,讓在場的人忍禁不俊,古田一郎雙眼危險地眯起,靜靜地觀注着他。
“最後一次,如果你再敢亂說話,那麼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古田一郎臉色非常平靜,這更加嚇人,怒到極處,則反常,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但他遇到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邱澤龍,要不然,他也不會進入北斗學院了,就是因爲和同伴入侵了銀行系統,所以才導致自己的失足。
“不客氣又怎……”邱澤龍擡頭,趾高氣揚地冷笑,只不過他話還未說完,便被莊翼虎給拉住了。
邱澤龍很不解莊翼虎現在的做法,對方明明是推脫,自己不罵上兩句怎麼行,可林凡的表哥怎麼一直在阻止我,邱澤龍想不通,所以面對莊翼虎的眼神,態度不是很好地轉過身,沒有理他。
“別再出聲了,要不然,就回去!”莊翼虎板着臉,斥道,毅然的語氣說明他此時的態度非常認真。
邱澤龍聽到後,心裡更加不舒服,轉身眉毛一揚,剛要出口責問他爲什麼能這樣無情的時候,卻被一旁臉色不是很好的方晴,給拉住了。
“交給莊先生吧!我們看着就好!”方晴柔聲勸道。
她的話,讓邱澤龍暫時地冷靜下來,因爲他知道,要論在場最關心林凡的,也許只有方晴了,在北斗學院他就知道,方晴非常暗念林凡,只不過最後的結果卻是陰差陽錯,不過論及關心,那還是非她莫屬了。
“我知道了,晴姐!”邱澤龍沒再去搗亂,而是靜靜地站在一臉焦急的方晴旁邊。
莊翼虎朝方晴感激地看了一眼,然後轉身,朝古田一郎問道:“我親自來了,想必,你應該不會讓我空手而回吧!”
說完這句話,莊翼虎也沒做什麼動作,而是朝旁邊的助手示意,很快助手遞給了他早準備好的一份文件。
他這是要搞什麼?古田一郎看不懂。
“反正人我是沒帶走!”猜不透,古田一郎也不再廢腦筋猜這些,直接開口說道,因爲他知道,對手現在拿的這份文件肯定是對自己不利的。
“幫我看看這份文件吧!”說完,莊翼虎神情平靜地伸手,遞給了他手頭上的這份文件。
果然如此,古田一郎神色頗爲複雜地接過,不想看行嗎?肯定不行。
這是什麼?他不知道,說不好奇和心悸是假的,因爲,他此刻拿出來的這份文件,肯定對己方非常不利。
古田一郎慢慢地瀏覽了一下,神情一下子變得極其古怪,期間,他的手不停地抖着,再然後,臉色已漲成了通紅。
唰。
古田一郎憤怒地合上了文件,只見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大聲地喊道:“這件事,我真的很抱歉,我在之前不是解釋過了嗎?我們要公私分明,這件事,你不會把它扯在我方的頭上吧!還有,這兩件事怎麼能混爲一談呢?”
說到這裡,他的表情極爲憋屈,但是莊翼虎卻不爲所動。
“那也要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前天剛發生了你們人來我方的陣營進行搶劫衝突,而就偏偏這麼巧,我方一些重要技術人員,就在昨天晚上莫名其妙地消失,你設身處地地想一想,如果你是我,你會不會懷疑貴方,會不會!”
莊翼虎凌厲反問,這讓古田一郎的心情非常糟糕,他發誓,如果他找出那些陷害他的人,一定要讓他們好看,前天衝突事件,確實是自己派去的,可昨天的事件,明明不關己方的事,爲什麼就這麼巧,他也想搞懂,可誰來給他說這個道理啊!沒人來證明。
就在剛纔,他衝動得想讓他們進去搜,以證自己清白,可是這不是個人的事,關係到國家榮譽,可馬虎不得,所以他只能強硬地回絕:“這不行,絕對不行!”
“心虛了!”
方晴旁邊的邱澤龍,低聲嘲諷,聲雖輕,但衆人皆可聞。
不過古田一郎聽見,卻只能裝作聽不見,誰叫自己現在理虧來着,而莊翼虎則根本沒心情去管邱澤龍的低語,因爲此刻對於古田一郎的不識擡舉,莊翼虎的心裡慢慢地生出一股邪火。
“如果不讓搜,那證明你心裡有鬼了!”莊翼虎強硬地說道。
古田一郎也火了:“身爲官方的人,你會不知道我的想法,得了吧!不就是想找個理由好來欺辱我們,趁機報仇嗎?”
“我可沒有這樣想!”莊翼虎駁斥道,即使再笨的人,即使心裡隱有這種想法的他,也不會承認。
莊翼虎話剛一說完,古田一郎立即不客氣地接上:“可你就是這樣做!”
隨着這一句話的針鋒相對,雙方的情勢再次激烈地緊繃起來,有愈演愈烈的形勢,過了一會,古田一郎想了一下當今的國際形勢,不得不低下頭服軟。
“要搜也可以……”古田一郎剛一說完,莊翼虎的神色立即愣住,邱澤龍也與方晴面面盯覷,就這麼簡單,他就答應了,兩人都有點不信。
“但是……”古田一郎繼續接了下去:“有個條件!”
呵,邱澤龍冷笑一聲,他料想對方肯定不簡單,這不,招術就來了。
“什麼條件!”莊翼虎臉上慢慢地收起那一抹愕然,神情平靜地問道。
見事情朝自己的天平傾斜,古田一郎滿意地仰起頭:“只是一個打賭的形勢而已!”打賭,對,就是打賭,自己要創造一個難關,讓他們知難而退。
莊翼虎臉色明顯地僵住,有點鬱悶地看着他,這人好賭嗎?肯定不是,那他這是什麼意思,莊翼虎並不知道他這招有什麼用意。
“怎麼,不敢嗎?”古田一郎好整以暇地看着莊翼虎,看來,果真把他給唬住了。
他還沒得意多久,莊翼虎開口了:“我不會打賭的!”
古田一郎並不意外,他知道,對方肯定不會打賭,因爲對方也不知道林凡是否真在自己這裡,還有,對方也許會猜側自己把林凡他們給藏起來了。
可用得着嗎?古田一郎他覺得自己很冤。
“不賭,那就請離開!”古田一郎面容不變,但心裡卻是樂開了花,他們終於還是順着自己給的臺階下了。
“我不會離開的!”莊翼虎認真而又非常執着。
古田一郎一愣,旋即他深吸了口氣,冷淡地說道:“我說沒有就沒有,管你離不離開,我不奉陪了!”
說完,古田一郎轉身就要返身回營,但是隨着噼啪一聲,莊翼虎冷漠地拉開了手中手槍的保險裝置,一下子,隨着他的動手,兩方陣營的人馬如滾油遇到了水般,毫不相融地對峙着。
這個金屬鏗鏘代表死亡的聲音,也令古田一郎向裡急走的步伐就此一停,他擡起頭,默默地望了天空一會,纔不忿地回過身,再次面對着莊翼虎等人。
“你究竟想怎麼樣!”
古田一郎嘴角跳動,強忍怒氣,這人也太可惡了,要不是現在自己從國內抽出一萬億美元,導致現在自己是個有過之臣的話,要不然早就抽出腳丫幹他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