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傾被朱容瑾橫抱而起,將她帶回臥房,輕柔的放在牀上,沈妙傾緊張不已,朱容瑾卻已經脫下外套。
“容瑾,你要做什麼?”
“我想和你做夫妻。”
朱容瑾俯身,預壓上去,沈妙傾下意識抵住他。
“你別亂來。”
朱容瑾握着沈妙傾的的雙手,在此俯身上前。
“容瑾。”
沈妙傾心裡亂得不行,撇開頭。
“你在亂動我可要強來了。”
朱容瑾溫聲細語的威脅道,沈妙傾還信以爲真,乖乖的不動。
看着身下沈妙傾驚慌不安的沈妙傾,朱容瑾眼底都是疼惜,很耐心的安撫她。
“別怕,沒你想的那麼恐怖,我會很溫柔的。”
說着,充滿溫情一點點遍佈她傷痕累累的身體,沈妙傾也慢慢放鬆警惕,暫時忘記她不堪的過往,放下那些所謂的身份懸殊。
相比前兩次的遭遇,朱容瑾給她的是溫暖,是一個女孩該有的嬌羞。從開始的不安,到鬆懈,到最後被攻陷,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她都沒有任何的不適。
一夜溫情,朱容瑾在溫柔鄉中沉睡過去,與至於沈妙傾離開身邊都沒有發覺。沈妙傾離開臥房,宋以晨已經收拾好行李。
“姑娘,我們真要離開嗎?”
“走吧。”
宋以晨向她確認,沈妙傾回頭看了臥室,依然堅定的點頭。
出了房門,趙恆就坐在院子裡打瞌睡,昨夜朱容瑾進去之後就沒再出來,他便守了一夜。
“沈姑娘,這麼早你是要去哪?”
注意到宋以晨手裡拿着一包行李,趙恆問道。
“我要走了。”
沈妙傾回答。
“要走?我們少爺知道嗎?”
“他還在休息,不要吵醒他”
沈妙傾搖搖頭,如果朱容瑾知道肯定不會讓她離開。
“那您總要告訴我去向,我好跟少爺交代。”
趙恆問道。
“不必了,麻煩你轉告大少爺一聲,我們就此別過,請他保重。”
說完沈妙傾便決然離去,趙恆一時抓不到頭腦,不知道該怎麼辦。
沈妙傾離開南宮兩三個小時後,朱容瑾才迷迷糊糊醒來,摸了摸身旁什麼都沒有,瞬間清醒。
“妙傾。”
朱容瑾焦急喊了幾聲,起身穿衣褲。
房門打開,朱容瑾以爲是沈妙傾,欣喜擡眸,卻是趙恆前來伺候。
“少爺,您醒了,”
趙恆不安的走進臥房。
“妙傾人呢?”
朱容瑾問道,趙恆一臉苦澀,不知道怎麼解釋。
“說話啊。”
朱容瑾急了,趕緊套上衣服。
“沈姑娘一大早就離開,宋姑娘也跟着走了。”
趙恆解釋。
“你說什麼,那你爲什麼不叫我起來。”
“是沈姑娘不讓。還讓我轉告您,就此別過,讓您保重。”
“我說你······”
朱容瑾氣急敗壞了,衣服都來不及穿好,就開門去追人。
“少爺,您別追了,她都走了三個多小時了·····”
趙恆像羣說朱容瑾,朱容瑾回頭一個冷眼,趙恆不敢說話,跟着朱容瑾出門。
朱容瑾一出小竹院,劉管家就前來通報。
“少爺,會長請你前往行政樓一趟。”
“一定要現在嗎?”
朱容瑾還着急去找沈妙傾。
“說是十萬火急。”
劉管家說道,朱容瑾沒辦法,只好先前往行政樓。
行政樓,會長辦公室裡,朱容琛也在,只見兩人一臉憂慮。
“大哥。”
朱容琛問候一聲,朱容瑾點了頭,沒多理會他。
“父親,什麼事這麼急找我們過來?”
朱容瑾問道。
“今天叫你們兄弟兩過來,是有件生死大事和你們商量。”
會長嚴肅的表情看着兩兄弟,兄弟兩疑惑相視。
“關洲地區不太平已經十幾年,從我繼任以來,就是我心頭大病。最近動亂越發嚴重,不明組織都闖入邊境,容琛派去救援的部隊也都全軍覆沒。這一次必須做一次了結。”
會長說出自己的憂慮。
“父親的意思是讓我們去平定動亂。”
朱容瑾猜測大概。
“這是我和各地領導商量後決定的,此行雖然危險,可也沒有別的辦法,南洲已經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若讓那些作亂分子衝破邊境,恐怕整個南洲都會大亂。”
會長嘆息又繼續說道。
“容瑾,容琛,爲父也不想讓你們去冒險,可我身爲一方首領不得不爲民衆着想。”
若不是萬不得已,那個父親願意把兒子送去冒險。
“父親,我們能理解您,作爲兒子給您分憂是我們的責任。”
朱容瑾表示理解。會長寬慰的點頭。
“至於容琛,依我看還是留下來,哪裡刀劍無眼,難免有什麼不測。”
朱容瑾掃了一眼朱容琛說道,他是討厭朱容琛,可也不願意他去冒險。
“大哥,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可不願意留下當懦夫。”
朱容琛不樂意。
“你懂什麼,讓你留下來是保護父親母親,他們都年紀大了,容珹纔剛成年。如果我們都出了意外,誰來擔起這個家的重任。”
此時朱容瑾還在爲所有人考慮,朱容琛自愧不如。
“容瑾,這一次讓容琛跟你去,他自小習武,也有經驗,有他在你身邊幫助,我們才能安心。”
“可是父親。”
“這是命令。”
會長決定如此。
“容琛,你大哥沒學過拳腳功夫,和你不同,你要保護好他。”
會長叮囑朱容琛。
“父親放心,就算豁出性命,我也絕對保證大哥安全。”
朱容琛回答。雖然朱容瑾平時對他有些嚴厲,可他心裡清楚,朱容瑾是真心關心他的。
“說什麼傻話,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們兄弟兩都不許有事。容瑾,你是這個家的長子,從小我對你要求過高,也是盼望這你能子承父業,做一個仁德的會長,所以對你的疼愛就少了些。容琛的話,因爲你母親出生不高,我知道你一直對此有所忌憚,對你就偏愛了些,也因此你性格過於自傲,比較任性,這都是我這個做父親的過失,我做不到一碗水端平,我希望你們兄弟兩不要因此記恨對方,只有兄弟齊心方能其利斷金。”
會長髮自肺腑的對兩個兒子說,拍了拍兩兄弟的肩膀。
“父親,”
朱容瑾朱容琛也內疚的低頭,難爲父親的苦心。
“不說了,等你們回來我們一家好好團聚,收拾收拾準備出發吧。
會長心酸的轉過身,向兩個兒子擺擺手。
朱容瑾朱容琛跪下,向父親磕頭告別,兄弟兩第一次並肩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