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凡輝最先扣動扳機,隨着一聲槍響,馬雙的一個手下心臟位置中彈,向後仰面栽到。
曹紫嫣隨後開火,一個馬雙手下剛舉起槍,就被曹紫嫣一槍打死。
與此同時,依維柯上堆積的紙箱,嘩啦啦被推倒,幾個特警從中跳了出來,幾個點射擊斃了馬雙另外幾個手下。
孔凡輝帶來的這一堆紙箱子,只有捧進辦公室的那個,裡面才裝着真正的錢,至於這些錢哪來的後面再說。
其餘紙箱子全都是空的,在車子裡面擺放得很整齊,其實形成了一個圍擋,幾個特警隱藏其中。
車窗上全都貼着反光膜,當車門打開之後,從辦公室看出來,只能看到紙箱。
幾個特警定力驚人,一直潛伏紙箱當中,一動不動,直到接到孔凡輝的命令出擊。
孔凡輝拿起對講,高喊了一聲:“開火!”
話音未落,狙擊手先後開槍,已經被鎖定的幾個馬雙手下,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已經接連中彈倒地。
就在與此同時,周圍響起密集的警笛聲,警方已經在現場布控完成,接到孔凡輝的命令之後,大輛警車衝了進來。
馬雙在辦公室裡,聽到外面的槍聲,馬上意識到:“壞了!”
比馬雙更急緊張的是Tony,顫聲問道:“怎麼條子來了?”
“我特麼怎麼知道!”馬雙抓起對講機質問任俠:“你竟然報警了!”
“對啊!”任俠點了點頭:“你猜我什麼時候報警的?”
“我管你什麼時候報警的,去你媽的,死去吧!”馬雙抓起身,按了一下通話鍵,直接撥了一個號碼出去,而這個號碼就是綁定在**上的手機。
然而,電話撥出去之後,傳來的卻是關機提示音,也就是說,**上的手機關機了。
馬雙傻眼了,搞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手機會關機。
他們製造**,引爆器之所以用諾基亞手機,是因爲非常耐損,而且電池扛用,信號也足夠強,通常不會關機。
剛纔槍聲響起,馬雙向窗外看了一眼,沒有注意監視器,也就沒看到任俠的動作。
同樣是在槍聲響起的同時,任俠知道警方動手抓人了,迅速在**上面擺弄了一下。
任俠的速度非常之快,等到馬雙把目光轉移回監視器,任俠的動作已經結束,馬雙沒看到任俠做了什麼。
在這個過程當中,易代雲始終傻傻看着任俠,不知道任俠在幹什麼。
看到任俠去弄**,易代雲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只等着**炸響。
不過,易代雲馬上的又意識到,任俠畢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應該對任俠有足夠的信心,於是又把眼睛睜開了。
結果,易代雲同樣沒看到任俠到底做了什麼,任俠這個時候瞥了一眼易代雲,笑着說道:“不用擔心,這顆**永遠都不會響了。”
易代雲不太敢相信:“真的?”
“當然是真的。”任俠聳聳肩膀:“警察已經到了,接下來就等着,警察把咱倆救出去吧。”
馬雙聽到了任俠和易代雲的對話,咆哮着質問:“任俠你到底做了什麼?”
“電話是不是打不通?”任俠嘿嘿一笑:“我已經把**拆除了!”
馬雙徹底傻眼了:“你怎麼拆除的?”
任俠淡淡然一笑:“跪下來求我,或許我會告訴你。”頓了一下,任俠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玩**,你們還太嫩。”
馬雙徹底蒙圈了,實在是想不通,任俠是怎麼在不聲不響之間,就把**給拆除了。
怎麼一蒙圈,馬雙就忘了做其他的事,也忘記了逃走。
而此時警方已經衝了進來:“不許動!”
Tony最先投降:“我不動……”
這一次,Tony起了帶頭作用,馬雙的其他手下見有人已經投降,紛紛也舉起手來。
馬雙傻傻的擡起頭看過去,發現這間辦公室已經被警方包圍,自己斷然沒有逃走的機會,更別想要反抗,只要自己試圖拿起武器,就會被立即打成蜂窩。
於是,馬雙也投降了,高高舉起雙手。
特警衝上前去,把馬雙、Tony和其他所有人,全部按倒在地,然後反剪雙手上了手銬。
在同一時間裡,孔凡輝把現場交給其他警察,自己則帶着曹紫嫣跑到集裝箱外面,高聲問了一句:“任俠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任俠高聲回答:“你們破門進來吧。”
“**呢?”
“已經拆除了。”
“真的拆除了?”孔凡輝雖然先前接到任俠的信號,可還是有些難以相信:“你怎麼拆除的?”
任俠嘆了一口氣:“你能不能先把門打開,咱們兩個面對面說?”
特警隊準備有各種破門工具,孔凡輝叫了兩個特警過來,費了很大力氣弄開鎖鏈,把集裝箱的門打開了。
在孔凡輝以往辦過的案子當中,凡是被挾持的人質,通常都會被五花大綁,甚至失去知覺,至少也是狼狽不堪。
任俠則不然,西裝革履坐在那裡,一隻手掐着香菸,另一隻手拿着手機,不知道正在看什麼東西。
在任俠身邊,則站着一個絲襪美女,當然就是易代雲了。
曹紫嫣箭步衝過來:“任俠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任俠收起手機,笑着說道:“這一次,你們警方反應迅速,行動果斷,值得表揚!”
曹紫嫣本來非常關注任俠的安危,暫時忘記了兩個人之間的隔閡,可聽到任俠這句話,頓時又有不滿了:“保衛公衆生命和財產安全,是我們應盡的追責,至於我們工作成效如何,是不是值得表揚,不是你有資格的!”
任俠理所當然的說了一句:“我是納稅人,就有資格!”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吵?”孔凡輝指了指**:“這玩意兒隨時可能會響,你們兩個還有心情吵架?”
“放心!”任俠頗爲自信:“我說拆了,就是已經拆了,永遠都不會響!”
孔凡輝畢竟經驗豐富,大致看了一下,就明白這個**的構造了:“你到底怎麼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