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清冷籠罩着每個人,他們都無法相信,就在剛纔,眼前這位深不可測的男人斬殺了洪門的精英,那冷酷的臉似乎在訴說着不屑。
看着衆位工人那震驚的神情,雲飛緲不禁苦笑着說道:“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
既然雲飛緲都這麼說了,那麼衆位工人也不再計較,畢竟自己的性命都是他救的,不過怎麼處理這些屍體倒是成了大難題。
“把它們找個僻靜的地方扔了吧,這些都是洪門的人,警方巴不得他們全死光呢!”雲飛緲冷笑道。
確實,雖然洪門在北方赫赫有名,還有着官方的人脈。但平心而論,無論是誰,都不希望洪門這一家獨大,唯有平衡纔是最佳的辦法。所以死一些洪門的幫衆,對於他們而言也算是一件好消息。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祿一德派過去的幫衆全軍覆沒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他的耳朵裡,這讓祿一德氣憤不已。
“媽的,這羣農民工裡竟然還有如此人物,真是小看了!不過既然敢向老子的手下下手,那麼就要做好下地獄的準備!”祿一德咬着牙說道。
“堂主,要不要屬下多派些弟兄們前去,保證讓他們死無全屍!”站在一旁的親信鄭重地說道。
祿一德擺了擺手拒絕了,冷笑道:“不必了,能夠幹掉老烏的總歸有幾分本事,本堂主要親自去會會他,看看他到底有幾斤幾兩!”
親信一聽,當即驚慌地說道:“使不得啊堂主,不過是一位稍有本事的農民工,犯不着堂主出馬,您還需坐鎮西區,北方的端木家族還虎視眈眈呢!請您要以大局爲重啊!”
“哼,死了這麼多的兄弟本堂主還怎麼咽得下這口氣?至於那個端木家族,呵呵,不過是一個武林世家就想和我洪門作對,真是狂的沒邊了!”祿一德冷哼道。
端木家族在東北算得上是一個大家族,根基頗深,似乎覬覦着洪門所佔着的“肥肉”,所以和洪門有過摩擦,但是誰也沒有先挑起爭鬥,這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但是雙方都相信,只要一方先出現危機,那麼己方就會不擇手段地將其吞噬!
肉弱強食,便是這個道理!
祿一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拿起放在架子上的一把朴刀,雙手握住,然後朝着自己面前的一個巨大花瓶一劃。
“哐當!”
花瓶被切成兩截,上面一截掉下來摔成了粉碎!看得親信目瞪口呆。
祿一德面色冷酷,臉上的刀疤更是爲其增添了不少的兇狠。祿一德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不屑地說道:“也不知道是你小子的身體結實,還是這個花瓶脆弱呢?”
……
下午,陳御風獨自一人來到了一處停車場等待着,今天正是和於曼凝一起去參加聚會的日子。
今天陳御風穿得很正式,一身西裝,全身都打扮得很乾淨,站在那兒貴族氣息盡露無疑,估計要是有女的經過,恐怕會爲之傾倒吧!
不多時,於曼凝也匆匆來到了這裡。今天她也是穿了一身較爲華貴的衣裳,這還是她選了很久才選好的,雖然她並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如此執着?不過她這樣看上去實在是太漂亮了!
“呼!呼!因爲有事所以拖延了,真是不好意思!”於曼凝歉意地說道,陳御風的這身打扮也是讓她眼前一亮。
陳御風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只要能夠到那裡就行了,就算是遲到也無所謂。”
於曼凝平復了一下心境,然後用感激的語氣說道:“真是謝謝你能夠陪我去,不然的話我恐怕沒有勇氣前去。”
“小事一樁,自己的輔導員遇到了這種事我沒有理由視而不見。好了,我們走吧,也是時候動身了。”陳御風淡淡地說道。
於是兩人便上了車前往赴宴的地點,此次聚會的地點是一座私人會所,在京城雖然算不上出名,但也是小有名氣,陳御風估計那便是高陽手裡的一個會所。
到了晚上七點多,兩人便來到了這座私人會所。在車童的引領下,兩人在停車場將車停好,然後下了車。
“我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呢,這裡車的款式可真多!說來也是慚愧,對於名車我沒有什麼概念,頂多也就認識奧迪車。”於曼凝慚愧地說道。
陳御風聳了聳肩,說道:“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來的次數多了就習慣了。如果於導師願意,我大可送您一輛法拉利!”
“咯咯,既然如此,禮尚往來,那身爲導師的我就勉爲其難地送你一棟房子好了!”於曼凝自然不會相信陳御風的“鬼話”,出言調戲道。
“哈!哈!哈!”
陳御風大笑一聲,然後輕輕拍了拍於曼凝的肩膀,笑道:“好了,我們進去吧。”
“嗯。”於曼凝冷靜了下來,今晚對於她來說十分重要,不過她心裡還是有些忐忑,她並不清楚陳御風是否有那個能力來幫助自己脫離苦海!
這座私人會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風格有點向西式建築靠攏,但從整體上來講還是頗富華夏色彩的。
在這私人會所前站着兩名保安,當看到陳御風和於曼凝一起朝這裡走來的時候,其中一位保安便立馬往裡面跑去,估摸着是要去報告給高陽了。
當陳御風和於曼凝正要進去這私人會所的時候,餘下的那位保安攔住了他們,用略顯冰冷的語氣對陳御風說道:“她可以進去,而你卻不行。”
陳御風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攔下來,心中不爽,冷哼道:“不過是一個看門的就如此囂張地對待客人,誰給你的膽子?”
“小子你說什麼?老子可沒見過我們老闆邀請過你,識相的話快滾!免得老子把你給扔出去!”保安一聽陳御風的話就怒了,氣氛地吼道。
於曼凝見事態有些惡化,不禁焦急萬分,剛想開口,但是陳御風卻搶先一步說道:“口氣不小,你難道不知道本少爺是她請來的朋友嗎?本少爺此次前來就是爲了保護她不受欺負,你最好不要破壞我們的興致!”陳御風的語氣咄咄逼人,絲毫不給保安迴旋的餘地。
保安這下子徹底就怒了,二話不說操起身上的警棍就要朝陳御風的身上打去,誓要讓陳御風殘廢!
就在於曼凝要尖叫出聲的時候,陳御風身上忽然迸發出一股極強的殺氣將這位保安給罩住,而且這股殺氣僅僅停留在他身上,不會外泄。保安在一瞬間感受到胸口一陣沉重,全身不住地顫抖,雙眼中也充滿了恐懼,他突然覺得陳御風現在在他面前的形象就猶如魔鬼一般,竟一下子定在了原地!
陳御風不顧於曼凝和保安那震驚的眼神,冷冷地對他說道:“怎麼樣?還能動嗎?”
“你!”保安想要怒罵對方,但是卻沒辦法說出口,只能勉強露出恨意的臉色。
“發生了什麼?這像什麼話?”
就在這時,高陽在保安的通知下來出現在了這裡,身旁還跟着幾名保鏢。他很震驚這裡所發生的事情,也爲陳御風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見正主出現,陳御風便收回了殺氣,正戲還沒有開始,沒必要搞得太僵。於曼凝見高陽出現,便主動向陳御風靠了靠,輕聲說道:“這是我的學生,是我帶來的,而你的保安素質的確不咋樣,該管管。”
保安剛剛能夠活動便聽到了於曼凝這番話,馬上就想向高陽解釋,但是高陽卻打斷了他的話:“原來如此,這是我的失誤,我會嚴查此事的,你就先進去吧。”高陽對於陳御風是於曼凝的學生這個說法感到好奇,尤其陳御風和她靠得有些近心中略顯不爽。
保安面色蒼白,看來這個鍋自己是背定了!陳御風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謝謝高董事長了。”說完後,陳御風便和於曼凝一起進了這傢俬人會所。
見兩人進去後,高陽便嚴肅地向保安問道:“老實告訴我,你剛纔爲什麼不動手?”
“我……我也不知道,這小子太邪門了!我似乎是被某種力量給按住了,動彈不得!”保安心有餘悸地說道。
“某種力量?難道這小子不是一般的人物?”高陽沉思了一下,然後讓保安先回家去,讓這位保安不禁黯然神傷。
高陽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後對着電話那頭恭敬地說道:“事情恐怕會出現變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