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們這裡未成年人不準進入!”
纔剛剛靠近威特尼,門口的侍者就橫手將歐陽晨給攔住了!
爲了來賭場,歐陽晨還特意的去弄了身行頭,西裝革履的,卻反被賭場的侍衛認作是未成年人?
難道他真看起來這麼年輕?
如果換成其他人被看年輕,或許他還會高興一會,但歐陽晨卻完全提不起任何的喜悅感覺。
“未成年人不準進入麼?”歐陽晨假模假樣的愣神問道,目光卻是在門前四周不經意的打量了一眼。
剛好這個空隙時間,進出賭場的人爲數不多,就算有人在周圍視線也沒往這個方向瞅。
“是的,請你離開!”
侍者依舊我行我素,完全沒有意識到危機的來臨。
迎上這名侍衛的目光,歐陽晨突然擡手,動如閃電般的敲上的這名侍者的腦袋!
“噹!”
一陣暈眩感涌上腦袋,侍者迅速倒地,再無知覺。
“我是未成年人麼?”歐陽晨看向了另外的那名侍者,用着陰陽怪氣不懷好意的語氣問道。
看了眼自己的同伴像死豬一般的躺在地上,這名侍者立馬重重的點了點頭:
“先生,歡迎光臨威特尼賭場,您請進!”
聽着這個回答,歐陽晨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但……還是一併打暈了他!
賭場內金碧輝煌,豪華絕頂,此時在大大小小的賭桌上,已經坐滿了不少人。
男女老少各色各異的人都有,但比例較多的還是少婦熟婦!
在來之前,歐陽晨取出了金師給的殺手任務的那十萬塊,雖然任務還未完成,但金師顯然是信得過歐陽晨,率先將錢給了他。
將十萬全部兌換成賭場籌碼,視線遊離在賭場四周上下,最終,歐陽晨才緩緩靠近了一張剛輸完籌碼,憤憤大罵着離開而空出一個座位的賭桌。
這桌玩的是百家樂,對於賭博並不瞭解的歐陽晨,坐上座位後,小觀看了兩局,才摸清楚百家樂的玩法。
莊位的是一位約莫五十來歲的小老頭,在他的左側,還坐着一位年輕貌美絕倫的女人,女人濃妝豔抹,低胸禮服更是將那對飽滿的肉球露出一大半,吸引不少賭客的目光垂涎。
此時在這小老頭的桌前,堆積了一大堆的籌碼,看來是贏了不少。
再看閒家的中年男子,此時已經精神萎靡,再無一點戰意,桌前的籌碼也所剩無幾,都不到十萬了!
這桌的其他玩家引起歐陽晨注意最深的則是他對面的那兩名雙胞胎姐妹。
姐妹倆長得格外妖魅,精緻的俏臉上從始至終都帶着一抹梨渦淺笑,穿着並不暴露的她們卻是有着一種異樣的嫵媚,當歐陽晨的目光一經觸及到她們時,她們似乎也是發現了歐陽晨的目光,雙雙一齊看了過來。
短暫的失神,歐陽晨腦海一陣刺痛,猛的回過神來,再看那對雙胞胎姐妹時,她們的目光已經收了回去,轉向了桌上的賭局。
“剛纔是怎麼了?”
甩了甩腦袋,腦海中依稀才殘留着並不強烈的暈眩,他記得剛纔是望向那雙胞胎姐妹的眼睛時,就好像陷進去了一般,然後頭腦一陣空白,再然後就傳來一股刺痛。
那這對雙胞胎姐妹?
不簡單!
實在是不簡單吶!
莫不是她們也是另類不成?
否則她們怎麼可能引起自己的異樣反應?
一陣思慮,歐陽晨越看這對雙胞胎姐妹越不簡單,看來他得多多注意才行,否則被盯上難免會吃虧。
以歐陽晨的猜想,這對雙胞胎姐妹應該還未發現他的異樣,以及他不是人類的異樣!
“莊九點!莊贏!”
荷官的聲音一響起,賭桌上瞬間變得嘈雜起來,有人歡喜有人惱,一時間唏噓嘆氣與笑聲響成一團。
“再給我兌換五百萬!”
閒家的中間男子大喊了一聲,頓時有人上前爲中間男子兌換籌碼。
不到一會的功夫,中年男子的桌前又再次堆積了小一堆的籌碼。
荷官發牌!
開始押注!
賭場的玩家紛紛投注在了莊家!
然而看着莊的小老頭和閒家的中年男子兩人的表情,歐陽晨摸了摸自己的十萬籌碼,毫不猶豫的扔在了閒!
“這傢伙居然壓閒耶!”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可能人家人傻錢多呢?”
“看他那德行向有錢的人麼?估計這十萬都攢了好久時間亦或者是幹不正當的勾搭得來的呢!”
歐陽晨壓在了閒,頓時成了賭桌上玩家的議論紛紛,但別人都只是交頭接耳小聲的議論,然而在歐陽晨的對面,也就是在雙胞胎姐妹的右側一對中年男女,完全不管歐陽晨是否會聽到,直接就是議論出了聲!
這聲音如果換成別人,或許會假裝沒聽到就此算了。
可歐陽晨不是別人,他也不可能假裝聽不到!
赫然起身,在所有人都不明白歐陽晨究竟要做什麼的疑惑目光注視下,歐陽晨圍着賭桌走向了對面的那對中年男女。
這一舉動,就連荷官都停止發牌。
歐陽晨的接近,使得中年男女都停止了出聲,莊家的小老頭,低胸少婦,閒家的中年男子,包括那對雙胞胎姐妹在內的所有玩家,都靜靜的看着歐陽晨,不明他的舉動。
然而,就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歐陽晨一把就抓起這對中年男女的頭髮,兩手一拉,直接就將兩人拖翻了在地……
“剛纔聊得很爽是不?草泥馬,怎麼現在不聊了?”
兩腳直接就踹了上去,全部踹在兩人的小肚上,也不管什麼**是男是女,先踹了再說。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可謂是驚呆了衆人,就連相鄰的的其他桌的玩家也紛紛投來目光,眼神中滿是驚愕之色。
這傢伙也太囂張了吧!
居然敢在賭場打人?
目睹這一切的衆人除了驚愕之外,還是驚愕,內心深處不由紛紛開始猜測起了歐陽晨的背景身份。
會不會是有權有勢的公子哥?
這還是極有可能的!
不然怎麼敢在賭場裡公然打人?
對於衆人的心思,歐陽晨不聞不問,依舊憤憤的踹着那對中年男女,直到十幾腳之後,他才緩緩平息下來,在衆人的目光注視下回到了位置,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一臉我是好人的模樣,帶着人畜無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