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女’孩很過分,雖然這些‘女’孩在賺他的便宜,可是蕭航從這些‘女’孩身上看到了真摯,他唯有說道:“那好吧,我跟着你們進去。,
就這樣,蕭航和這些‘女’孩一起坐在了貴賓席位上,惹來了不少人的目光,不過當他們看到都是一些出自於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時,就紛紛不在關注了,因爲這些人有資格坐在貴賓席位上。
在貴賓席位上,可以十分完美的看到臺上的許落峰和許嫣紅。
這也是貴賓席位的特權,因爲這裡是最好的位置。
此刻,許落峰站在臺上的話筒前,神情嚴肅的講道:“非常感謝各位來賓朋友,能夠給我這半個身體入土的老頭子一個面子。今天來到這裡,其實事情,大家也都有所耳聞,那麼我也就不賣關子廢話了,我要將我許家的產業權,和許家家主的位置,在今天,完完全全的都‘交’給我的孫‘女’,許嫣紅!”
這話落下時,許嫣紅站起身來,和許落峰並肩一起。
嘩啦啦。
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不過相比許落峰登場時的掌聲,許嫣紅所得到的掌聲明顯小了很多。畢竟許多人都只是初見許嫣紅,絲毫不覺得這樣一個年輕的‘女’孩能有什麼能力接任許家家主這樣一個位置。
許落峰顯然也看出了這些,他平靜的說道:“可能有許多來自於許家的合作伙伴,提供商,和許家有過多年生意來往的朋友覺得嫣紅太年輕,並不能勝任這樣一個位置,但我不這麼覺得,我覺得,嫣紅完全可以替代我,成爲許家的家主。”
說着話,許落峰掃視了一圈,然後說道:“好了,嫣紅,你來講幾句吧。”
許嫣紅俏臉一點,知道這是必要的過程。
她站在話筒前,溫聲說道:“非常感謝大家能來到今天的宴會,在座的有多年與許家合作的生意夥伴,也有許多爲許家提供過幫助的朋友,以及許家的各大供應商
。我知道,你們一定會對我不放心,但是,我一定會做好。”
當然,說的再多,該不信她的人依然不信任她。故此許嫣紅也就由寬從簡,只講了幾句簡單的場面話。
畢竟,在那些與許家合作伙伴的眼裡,許多與許家多年來往的合作關係夥伴,都只信得過許落峰,他們和許落峰合作時,能得到穩定的利益來源。
而現在許嫣紅上任,此人到底能否和許落峰一樣雄才大落,能否讓他們得到和以前一樣的穩定利益,沒人知道。
這也是許多人排斥許嫣紅當家主的原因。
不過,眼看許落峰心意已決,自然也沒人會出面阻攔。
現在,許嫣紅講過話後,許落峰再一次拿着話筒,說道:“從今天開始,嫣紅就是許家的家主,下面,大家可以自行隨意,凡是來到這場宴會的都是朋友。另外,我會帶着嫣紅和各位老夥計們認識認識,希望大家可以指點一下嫣紅!”
這下面自然就是一些客套的場面,許落峰無非就是賣這一張老臉,爲許嫣紅後面的商業旅程打下一條堅實的道路。
最主要的還是,許嫣紅需要認識一些以前並不認識的人,至少以後再接觸不同場合時,可以方便許多。
很快,許落峰便帶着許嫣紅下臺,走一些場面上的儀式。
看到這些時,那坐在貴賓席臺下的許言幾乎肺都要氣炸了。
他咬牙切齒,心中暗恨。
“憑什麼?這許嫣紅當上家主,這許落峰拉下老臉,先是給其介紹許家的各大合作伙伴,讓其多多照顧許嫣紅,然後再認識其他人。換做我,我也可以,我完全可以勝任家主。這許落峰完全把路給許嫣紅鋪好了,誰做家主都能做好!”許言心中惡狠狠的,覺得很是不公平。
然而他卻忘了。
許落峰的確幫許嫣紅鋪好了路,但這條路依舊是坎坷的,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順利的走完這條坎坷的路
。
許言並不明白這些,他心中憤恨,一肚子氣沒辦法撒出去,剛從貴賓席位上走下來,正好看到了同在貴賓席位上不遠處的蕭航。
當看到蕭航時,許言臉上佈滿了‘陰’霾。
“憑什麼?他憑什麼也能在貴賓席位上。”許言看到這一幕時,更加憤怒了。
想他堂堂許家大少爺才能坐在這個席位上,蕭航一個保鏢,竟然能有着和他同等的待遇?雖然許落峰說過,蕭航也可以算是許家人,但那畢竟是在許家內,場面上的話,蕭航就是一個保鏢!
想到這時,他只覺得憤恨無比,一步步走向了蕭航。
“許言?”
蕭航本想早些擺脫身邊的這些‘女’孩,然而這時,卻正好看到了那走過來的許言。
“蕭航,真巧啊。”許言微笑道:“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咦,這裡好像是貴賓席位啊,你怎麼坐在這裡呢?這裡,好像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吧。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只是一個保鏢的身份,應該只有站着的份,纔對吧。”
蕭航知道許言是故意來找茬的。
他和許言的恩怨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對方故意找自己麻煩,也並非是什麼出人預料的事情。
而偏偏,今天他還真就讓許言找到把柄了。這許言就揪着自己沒資格進貴賓席位的把柄一吆喝出來,恐怕許落峰和許嫣紅,以及他,都沒了什麼臉面。
“許言,你腦子‘抽’筋了?”
本來蕭航不想反駁,然而許淑瑤站在一邊,卻眉宇間滿是怒氣的呵斥道:“你沒看到是我把他帶過來的嗎?”
“可是,他保鏢的身份是不能變的,淑瑤大小姐,我知道你年輕,可以不懂事,但在這種大場面上,您還是要懂的一些禮節的,怎麼能隨便帶一個‘下人’,來到貴賓席位呢,萬一讓那些合作伙伴知道了。他們覺得自己被一個‘下人’拉下了檔次,豈不是要憤怒的很?”許言沉聲說道
。
“誰說他是保鏢身份的?”王憐兒看到許言這般咄咄‘逼’人,很是不爽的說道:“他是我剛認的乾弟弟,我王憐兒是王家的大小姐,帶着我乾弟弟過來坐貴賓席位上,你有什麼不滿的嗎?”
“乾弟弟,這,王大小姐,乾弟弟也算關係?”許言嗤笑道。
“他是我遠方表哥!”又一個‘女’孩站出來呵斥道。
“遠方表哥?”
許言一臉‘陰’沉。
這種關係怎麼可能調查的出來?不過對方能這麼說,他也總不能否定對方說的不是真的。畢竟,對方這個‘遠房’,用的十分‘精’髓!
眼下,他剛想說話,又有一個‘女’孩喊道:“對啊,他是遠方表弟。”
“他是我剛認的乾哥哥。”
“他是我姐夫。”
“……”
這時候,連蕭航都覺得這關係太複雜了。
這麼輪一圈,好像他和每個人都有親戚。
而許言則是直接傻了。
蕭航給這些‘女’孩吃了什麼‘迷’魂‘藥’?
這麼一層層的強行添加的關係,即便他再想針對蕭航,有這麼多‘女’孩護着,蕭航也的確有資格坐在這個席位上了。
本來,他還不肯罷休,可是這時,他只看到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女’孩羞答答的低着頭。
這‘女’孩他認得,乃是名‘門’朱家的大小姐。
只見這朱家的大小姐一副扭捏的模樣的看着蕭航,又看了一眼許言,嬌滴滴的說道:“他,他是人家未婚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