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宮內——
林寶花站在宮內,聽着耳邊葵花長老絮絮叨叨的說着些什麼,神色越發嚴肅。
“誰將消息散播的出去?林青鸞這叛徒?”林寶花勃然大怒。
“宮主,此事,現在還不能如此武斷的去下結論,也如您所言,林青鸞現在失憶,做這種事情的概率不高。而且,林青鸞將上清訣交予蕭航,她把上清訣的消息散播出去,對蕭航有什麼好處?要知道,這世上除了她之外,知道蕭航身懷上清訣的人還是有的。”葵花長老說道。
她心知林寶花和林青鸞仇深似海,對方第一時間把矛頭指向林青鸞也不是什麼怪事兒。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是否是她做的。否則的話,你告訴我誰會將這消息散播出去?”
林寶花冷哼一聲:“上清訣乃是林別風當年所創出的無價之寶,任何年齡都可以練,對於習武之人而言簡直是價值連城的東西,這消息一旦散播出去,不知道多少人會把目的打到我們上清宮的頭上,我們上清宮想太平都難。”
“這也是如今我們最爲頭疼的地方,那些世界各地的高手真要打主意到我們頭上,我們上清宮雖然根基穩重,可和世界各地的高手我爲敵,實在是不明智的選擇。而偏偏這上清宮乃是我們上清宮之物,說什麼都不可能交出去的。那蕭航就算了,畢竟是宮主您心儀的人,其他人,說什麼都不可的。”
聽到心儀二字,林寶花面頰緋紅,隨即厲喝道:“此事無需多想,那些人敢來一個我殺一個,我就不信他們還敢找上清宮的麻煩,哼。”
“也只能想着那些人無法擰成一股繩,這樣一來。以我上清宮的實力,倒是可以將這些意外全部壓下去的。”葵花長老嘆了口氣。
“宮主!”
待得林寶花話音落下時,匆匆一名女弟子闖了進來,當看到林寶花滿臉殺氣模樣時,渾身一個激靈,急忙恭敬的說道:“宮主,有……有要事。”
“說。”林寶花寒聲講道。
這女弟子尷尬的講道:“蕭航在外。說要見您。您說,這蕭航到底是殺了。還是……”
“蕭航?”聽到蕭航竟然來到上清宮,林寶花心中突然撲通撲通跳的厲害了許多。
她本來很好奇蕭航對她到底是什麼感覺。
是討厭她,還是……
可蕭航現在不遠萬里來到上清宮尋她。莫非是蕭航時別幾日就已然心中對她甚是想念了?
這讓她心中控制不住的歡喜。
看來,蕭航心中還是有自己的。
她這心裡樂滋滋的,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心裡想着什麼。只到那女弟子又喊了一句宮主時,她方纔反應過來。
“宮主,這蕭航,您打算怎麼處置。他完全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上一次逃脫上清宮。今日竟然還敢來,這不是挑釁……”
“住嘴。”葵花長老急忙攔住這女弟子的話。
她這是救這女弟子。開玩笑,這蕭航乃是林寶花心儀之人,真兩三句話惹怒了林寶花,那這女弟子還有好呢?
畢竟林寶花這女人的脾氣,實在是讓人揣摩不透的。
林寶花倒是隻顧着心裡想着,哪裡注意到女弟子的話。這時回過神來,方纔說道:“恩……請他進來,讓他來見我。”
這女弟子一時間懵了。
怎麼回事?
那蕭航將上清宮鬧的天翻地覆不說,更是捅了林寶花一刀,林寶花不記恨蕭航都不錯了,還請蕭航進來?
她當然不知道林寶花下山去見蕭航的事情。
如今固然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也唯有去請蕭航和莫海風進來。
……
轉眼間,蕭航和林寶花被那些女弟子恭恭敬敬的‘請’了進來。
可以看得出,這上清宮的女弟子十分不友好,連帶着對莫海風也是冷眼看待。這讓蕭航和莫海風一路來時尷尬無比。至少蕭航有意帶着歉意的想聊上幾句,可最後結果就是,無不是被這些女弟子冷言駁了回去。
這讓蕭航充滿無奈,一路過去也只能沉默不言下來。他總不至於沒事找事的熱臉貼人冷屁股吧。
當來到宮內。看到林寶花的時候,蕭航臉上露出了苦笑之色,老實說,他對林寶花並非是有什麼排斥心理。只是這女人實在是山中女老虎的角兒,和對方在一起,是個男人都會多多少少有些壓力的。
如今再看到林寶花,蕭航深吸了一口氣,只念着自己來時的目的。
林寶花雖然心裡想念,可表面上還得顧及自己顏面,依舊神情冷漠:“你來我上清宮做什麼?”
面對林寶花那一如既往的冷態,蕭航哭笑不得的說:“是有一些要事的。”
“要事?什麼事情?”林寶花揹負着手,坐在了椅子上,不急不躁的說。
葵花長老則是前去倒了杯上清宮獨有的茶水,幫蕭航和莫海風送了上來。隨即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一言不發起來。
莫海風什麼場面都見過,來到上清宮也能鎮定自若,一路而來看到上清宮那些如玉般的美人,一點表情變化都沒。只到這裡,仍然是自顧自的喝着茶水。
蕭航凝眉說道:“我想,有關上清訣的消息泄漏的事情,相信你如今也應該有所瞭解了吧。”
“確實瞭解一二。”林寶花緩緩說道。
“那你知道這把上清訣消息放出去之人的目的嗎?”蕭航不由得問道。
聽得此處,林寶花面無表情的說:“暫時猜不出來。”
蕭航目光放在了莫海風身上,意思再不過明顯,是讓莫海風將具體來龍去脈,講解一邊。
莫海風自然明白蕭航的意思,十分具體的將王振科,以及王振科的目的全部講了出來。
當聽到莫海風的話後,林寶花騰的一下站起身來,疑惑的問道:“王振科?這王振科是誰我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因爲你?”
當站起身來時,林寶花方纔愣了愣,注意到自己的反應有些激動過於反常了些。
她聽到消息以爲那些人是針對自家上清宮時還沒那麼激動,可聽到原來是有人打算針對蕭航時,突然間變得不淡定起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這麼激動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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