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航現在也感覺到了,這三大境界和兩大境界的不同之處。
境界領悟,並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就像是蕭航所領悟的三種境界,就算沒融合,也比兩種境界強,因爲三種境界可以互相配合,取長補短。就彷彿兩個人聯手對敵是一個性質的。
兩個人配合的力量,可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了。
蕭航原本只以爲自己融合境界,要殺王振科會費不少的心思功夫。現在看來,他還低估自己的實力了。
這也讓他明白了當初林別風爲何無敵於世了。
林別風當時是三大境界極致,外加三種境界彼此融合。那種融合程度可比蕭航現在強多了,三種境界彼此融合,返璞歸真融合天衣無縫,天衣無縫融合無懈可擊。無懈可擊融合返璞歸真,
蕭航現在也就只融合了兩種,林別風當時是全部融合,全部達到極致。
這讓蕭航心中哭笑不得,知曉着自己與當時的林別風,還是有不小差距的。估計林別風真還活着,對付自己就跟自己對付王振科差不多。
王振科千算萬算,算到了一切,但就偏偏沒算到,這麼短的時間內,蕭航的實力再進一步,達到了不是他所能抗衡的地步。
“也該結束了,王振科,你死了,燕京也就還原安寧了。”蕭航握着王振科的脖子,想殺王振科,只是一剎那的事情。
王振科現在腦袋昏昏沉沉,意志崩潰,整個人都處於清醒與昏迷的邊緣,哪怕明知道自己面臨死亡只有一步之遙。卻也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蕭航自然不會留情,霎時間就要將王振科給斃命。
但就是這時,蕭航突然嗅到了一股冷意。
刷刷。
兩把明晃晃的飛刀從窗戶外邊飛了進來,劃破窗戶,直奔蕭航的腦袋。
蕭航看到這一幕,來不及將王振科殺掉,甚至只能將王振科給甩了出去。
因爲這飛刀。竟然和他的飛刀技藝相同,會臨時轉向!
這怎能讓蕭航不驚,他原本以爲飛刀轉向的技藝,只有他一人會!
現在,飛刀轉向,逼迫的他不得不將王振科甩走,然後猛的倒退幾步。方纔勉強躲過這兩把飛刀的致命進攻。
“誰!”蕭航眯起眼睛,眼神中變得嚴肅起來。
他現在感覺到一股讓人窒息的壓迫力。這股壓迫力可要遠遠超過了王振科。要知道,王振科是無法給予他壓迫力的。以他現在的實力,能對他造成壓力的,又會有誰!
想到這,蕭航眉頭緊鎖,看着那突然黑影閃過的窗戶。
的確,窗戶打開了,窗戶上,悄無聲息的多出了一人。
此人乃是一名老人。看起來老態龍鍾,年邁滄桑。
他的出現,讓屋內的所有人都爲之一驚。
無論是林向陽,還是左衛以及右衛。
因爲,他們完全感覺不到這個老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他的出現,就像是憑空變戲法變出來的。
這裡是幾樓?
六樓。
憑空出現在六樓的窗戶上。這說出去,誰會信?
這種技藝,簡直是登峰造極。
面對這老者突兀的出現在窗戶邊上,幾人的確是渾身一寒,在這黑夜裡,看着這老人。就彷彿看着一頭鬼物一樣。而事實是,這老人老邁滄桑,死氣沉沉,的確像是一個死去的厲鬼。
唯有蕭航和莫海風表現的更爲鎮定。
但事實是,莫海風的眼神中一樣露出了異色,顯然這老人的出現,並非是在他的預料之中。
“你是誰!”蕭航盯着這老人。沉聲說道。
老人並沒有着急回答,而是跳下窗戶,抓着渾渾噩噩的王振科,手指按在了王振科的某處穴位上。
這讓蕭航眯起眼睛,很清楚那處穴位乃是刺激神經的人體穴位,按在那個穴位位置上,可以更好的刺激王振科的神經,讓王振科變得更加清醒,從現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中走出來。
一邊這麼做,老人一邊自言自語般的說道:“蕭航,我千算萬算,都沒算到你的實力增進竟然如此之快,已然到了這種地步。如果不是我閉關至今有所突破,想要壓制你,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聽到這話,蕭航寒聲說道:“你到底是誰!”
“你可以猜猜!”老人微笑着說,竟然沒半分害怕蕭航的意思。
不過,別看他微笑,他這笑起來時,卻是讓人感覺到了一股惡寒。
“你是幕後黑手?”蕭航語氣冰冷。
“幕後黑手?和我所想的一樣,蕭航,你毫無頭緒!”老人嗤笑着說。
莫海風這時在旁插嘴:“你是王振科的父親,藤井文川吧!”
這話落入老人的耳中,讓老人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你是莫海風,我兒幾次提起過你,看來你的確智慧無雙,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的確,我是一郎的父親,藤井文川。”
聽到這話,在場的所有人無不是一驚。
包括莫海風也仍舊如此。
莫海風對於王振科的父親是特別調查過的,只不過始終沒什麼準確的消息。甚至王振科的父親長什麼模樣,他都沒調查出來。但是以他的智慧,還是分析出了王振科父親藤井文川當年的一場迷。
在很久很久之前,日本進軍華夏國,使得日本大量軍隊進駐華夏國的同時,日本政府本身在國家內留有的兵力稀少無比。甚至連保證日本本身當地的治安都做不到,這也使得日本別看在外面風光的很,其實國家內部早就亂成了一鍋粥。
因爲如此,日本有大量勢力崛起,亂收保護費,使得有一段時間日本甚至成爲了管轄的國家。政府都壓不下去了。
沒辦法,軍隊全到國外打仗去了,國家內部誰管得了?
如果當時日本是勝利國家,自身國家的還很好處理。
但可惜,日本當時是戰敗國家,軍隊回國後,雖然壓制住了勢力,卻無法將勢力連根拔起,纏綿到現在上百年,仍然在日本猖獗無比。
這也使得日本成爲了整個世界上,極少可以和政府抗衡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