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你有什麼打算?”一旁的丁歡並沒有過早達標自己的一間,畢竟這件事情和秦羽墨有關,在這個時候林浩的態度就很重要了。
林浩看了看滿臉焦急的秦羽墨,微微的一笑,“既然他們來硬的,那我們也要與他們硬碰硬上去,要是他們敢把小楠怎麼樣了,我第一個將他們弄死”,說話間抓緊秦羽墨的小手。
秦羽墨向着林浩靠近了些,“林浩,你想怎麼做?”
林浩看了看丁歡,此時丁歡趕緊道:“來來來,咱們去坐着人說說,都站着幹嘛!”說話間帶着三人做到剛纔林浩和秦羽墨做的地方,這個地方靠近窗戶,而且前後都有一些飾品的遮擋,還算的上比較隱蔽。
林浩看着三人關切的目光,忽然間一擡頭,三人也跟着擡起來,目光緊隨着林浩,“我從來講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就在林浩剛說完話,丁歡不由的一口水還沒嚥下去,正好噴出來,對面正好是在一心想着小楠的秦羽墨,只聽秦羽墨“哇”的一聲,周圍的客人都疑惑的看了過來,林浩也是猛然間一愣,看到凌亂的秦羽墨,滿臉驚訝。
此時被水浸溼衣服的秦羽墨,白色的衣服緊貼着皮膚,這讓林浩和華子不由的睜大了眼睛,林浩忽然間想到現在秦羽墨是自己的了,春光怎麼能隨便泄露呢,趕緊上前將自己的衣服披在了秦羽墨的身上。
丁歡看出來林浩的一絲,不由的微微一笑,“羽墨啊,歡姐要是被你一口水噴到,不知道這兩個男人會是什麼樣呀!”
秦羽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林浩和華子都不由的雙臉一紅。
“咳咳,談正事了”,林浩看了一眼身邊的秦羽墨道:“羽墨,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秦羽墨擡起頭疑惑的眼光看着林浩。
“李翔身邊有一個小弟叫李齊,你應該見過吧!”
“嗯,當時李翔追我的時候我見過幾次,雖然兩人是親兄弟,但我發現李奇還是不錯的,沒有李翔的盛氣凌人,而且李奇一直不喜歡那個左寒楓,就因爲這些,他們的父親一直不怎麼喜歡這個小兒子,在他眼中,李翔更像自己年輕的時候”。
忽然間秦羽墨上下打量着林浩,自言自語的道:“看身材你們兩個卻是差不多,而且整體輪廓也很像,林浩,你是想假扮他弟弟?”
“嗯”,林浩點了點頭,“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現在只知道李翔有個師父,還有個弟弟而已,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在暗地裡還有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人,所以我需要知道左寒楓這個人的性格,還有試一試這水的深淺”。
這是華子差了一句道:“可是,林爺,我們只有三天的時間呀!”
林浩微微一笑,“他們既然拿小楠做人質,一定是早就知道羽墨有着易容術的精要部分,一直沒有發難就是在等李翔追上羽墨的時候,正好再施計讓羽墨自己拿出那東西,可今天李翔在這裡被我調戲,而且看到我和羽墨一塊”。
說到這林浩看了看身邊的秦羽墨,“因此李翔斷定自己的美男計是沒有什麼作用了,所以纔出次下策的,因爲他們知道小楠是羽墨最好的朋友,羽墨不可能不管她的”。
華子忽然間一臉茫然的問道:“林爺,你說這麼多,我,還是不懂”。
林浩一臉無辜的樣子,“咳咳,其實簡單說些就是我們可以延長時間的”,看這身邊的秦羽墨,道:“羽墨,他們也不知道那易容術的隱秘,你就告訴他們說可以給他們,但需要一週的時間,而且要保護好小楠的安全”。
“這樣可以嗎?”秦羽墨有些懷疑的看着林浩。
“呵呵,他們想要的是你那本易容術,雖然我們處於被動狀態,但是我們的不過分的要求對於他們來說,還是需要考慮一下的,因爲易容術對於他們好像小楠對於我們還重要,雖然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但是我確定這本易容術對他們來說很重要”。
“好吧”,秦羽墨點了點頭。
只見秦羽墨拿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打了出去,再看秦羽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哈哈,小美女,想我了是吧!”電話那頭傳來李翔淫笑的聲音。
秦羽墨好像沒有聽到一般,淡淡的道:“我要聽到小楠的聲音”。
“小楠,哈哈,好”,只聽一長串的腳步聲響起。
“羽墨,羽墨,我是小楠……”,電話裡面是短時間的沉默,小楠的聲音帶着些許的顫抖。
“小楠,你,你還好吧!”
“羽墨,是我拖累你了”,小楠說話間忽然聲音變得很小。
“呵呵,你說什麼呢,咱們是好姐妹呀,你忘了我們說過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嗎!”秦羽墨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好像電話那頭的小楠也能看到一般。
“羽墨,我怕……”
“小楠,你放心,你會沒事的”,看着身旁林浩在給自己示意不要露出破綻,秦羽墨忽然道:“小楠,你把電話給李翔,你放心,你會沒事的”。
“哈哈,怎麼樣,你的好姐妹在我這過的可是很好呀,你放心了吧!”電話那頭再次傳來李翔的聲音。
“李翔,我可以給你易容術,但是你要給我一週的時間,在這一週內小楠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就別想得到了”,最後一句話說的很大聲,連周圍吃飯的人都不由的向着秦羽墨看來。
這時秦羽墨並沒有關注周圍,只是滿臉凝重的等着對方的決定。
“好,你叫秦羽墨是吧,我是李翔的師父,一週是吧,可以,但是你要記住,不要耍什麼花招,告訴葉九那老頭不要隨隨便便的趟渾水,他一個人覺着沒事,那南國幾百口子人都不怕的話,咱武術協會倒是可以玩玩”。
只聽“啪”的一聲,秦羽墨放下手中的電話,看了看對面的丁歡,她知道丁歡在南國的地位。
迎着秦羽墨的目光,丁歡笑了笑,“南國能發展到現在的規模,可不是誰的一句話就能嚇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