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個小崽子的一條腿,還是小崽子的命?”
陸老六眼珠子亂轉,胸有成竹地問道。
楚凡在他的眼裡,彷彿已經是菜板肉一樣,任他拿捏。
你在瘠薄能打,一個打二十個,也頂天了。但是老子有槍,你能打得過槍嗎?
這是陸老六底氣的所在。
“先打斷他的手腳!本公子要當着他的面,盡情地玩弄那個小賤貨,然後在弄死他!”
唐大公子坐在地,面容扭曲地咆哮。
他算是恨透了楚凡,身爲唐家大公子的他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
“好了!”
陸老六答應一聲,一直後背着的手從終於拿到了前面。
他竟然從後腰處取出了一隻槍,指向了楚凡的額頭處。
“小崽子,學了幾手功夫他嗎的牛逼閃閃,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也不打聽打聽,我路老六是誰,在我的地盤鬧事,你問過它了嗎?”
陸老六晃了晃手的槍,依然對準了楚凡的額頭,咧着嘴巴,兇相畢露地說道。
“破銅亂鐵一個,也你這樣的垃圾說它有用!”
楚凡啪的一聲將手橡膠棍扔在地,拍拍手,若無其事的說道,臉孔之沒有的恐慌之色。
“小崽子,我陸老六混了二十年,沒見過你這麼猖狂,這麼牛逼的?”
“有能耐你一直猖狂、牛逼下去,別求老子。老子先廢了你的一條腿!”
兇相畢露的陸老六差點氣樂了,手槍猛的下移對準楚凡的右腿,便欲扣動扳機。
但是令他納悶的事出現了,他突然發現他的手指根本動不了,根本用不力。
因爲楚凡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身前,捏住了他的手腕。
“有槍很了不起嗎?有槍你很牛逼嗎?有槍敢跟我人五人六的劃劃嗎?”
楚凡握着陸老六的手腕,擡起另外一隻手,邊說邊拍打着陸老六的臉蛋子,極其不屑的譏諷。
陸老六眼珠子瞪大,愣是沒有敢出聲回罵!
罵?
他倒是想。
但是他可不傻。
能夠不怕手槍,瞬間將他制住的除了傳說的高手,還有誰能夠做到?
樺市這樣的高手,又這麼年青,楚凡的身份簡直呼之欲出了。
這樣的主,可不是他陸老六能夠得罪的起的!
陸老六的汗珠子下來了。
他害怕了。
咯吱一聲!
楚凡用力,直接捏斷了陸老六的手腕,陸老六悶哼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下,忍痛說道:
“陸老六有眼無珠,不知道高人降臨,若有得罪之處,請高人見諒。陸老六給您磕頭了!”
陸老六不愧是混了二十年的老江湖,毫不拖泥帶水,說磕便磕。
砰砰砰地一連串磕頭之聲,宛如小雞啄米,響個不停。
“霧草,誰他嗎的告訴我,這是做夢,一定是做夢?”
“這小子到底是誰?捏斷老闆的手腕,老闆竟然跪倒給他磕頭道歉?”
“草他嗎的,我的心臟啊!”
……
原本躺在地,宛如被靜音的十二名保安驚呼出聲,如此的劇情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太他嗎地意外了。
“哼!算你識趣,既然知道我是誰了,不用我提醒你怎麼做了!”
楚凡冷聲說完,便不再搭理陸老六,撿起地的橡膠棍向唐大公子走去。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張導,救命啊!”
唐大公子再次懵逼了。
這他嗎的還是人嗎,居然不怕手槍?
唐大公子哀嚎着,求救似的望向站在一旁的張大導演。
“朋友,京城王家的範老爺子便是樺市之人,與樺市周家關係莫逆。張某不才,正好與範老爺子有些私交,朋友能不能看在範老爺子的面,給張某一個面子,張某定然感激不盡!”
張大導演見楚凡拿着橡膠棍走向了唐大公子,不得不硬着頭皮說道,言語十分的客氣。
不愧是拍電影的,知道耍些花花腸子。
楚凡是誰,作爲神龍國的太子,天天跟擅長此道的人打交道,豈能聽不出張大導演話裡之意。
意思很明瞭。
你楚凡再牛逼,有樺市周家牛逼嗎?
樺市周家鎮不住你,我在搬出一個京城王家。
你楚凡頂多是會點武功,有點背景的小家族,不知道唐家正常,但是樺市的周家,京城的王家一定能知道。
看你還敢造次?
張大導演的這句話可謂是花費了心機,可惜他用錯了地方。
楚凡可在乎什麼周家、王家,沒惹到他,相安無事,惹到他了,一巴掌拍死便是,哪來那麼多說法。
“給你面子,爲什麼要給你面子,你的面子值幾毛錢?真不嫌害臊!”
楚凡冷冷回道,根本沒看張大導演一眼。
張大導演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雙眼瞪大,被楚凡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咔嚓一聲!
楚凡掄起橡膠棍抽在了唐大公子的左腿之,他的左腿應聲而斷。
“我的媽呀……”
“斷了,真斷了,疼死了!”
“你他嗎的說話不算數,一千萬都收了,還打斷我的腿?”
唐大公子疼的齜牙咧嘴,雙手抱着左腿,語無倫次的說道。
“你他嗎的是不是傻?一千萬只是你的右腿錢,跟你的左腿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楚凡啪的一聲將手橡膠棍扔在地,一臉平淡的說道,彷彿他打斷的不是人腿,只是一根幹樹枝而已。
“你的支票最好沒問題,否則我的利息很高的!”
楚凡掃了唐大公子一眼,補充地說道。
接着轉身拉着一臉木然的龔曉月向包房門外走去。
在經過張大導演身旁之際,楚凡突然皺了皺眉頭,停下腳步,平淡地說道:
“聽說你是拍電影的,想要給你面子,也不是不可以,看你以後的表現。對了,她是我的女人,很喜歡拍電影的。”
楚凡說完,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之後,拉着龔曉月的嫩手,走出了包房的門。
噗通!
楚凡走出包房之時,張大導演再也堅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
拍拍電影,玩玩女人,他很在行!
但是論及殺伐果斷,與楚凡相,他毛都不是。
尤其是楚凡臨走時看他的那一眼,簡直令他生出一種置身於屍橫遍野、血肉橫飛的殺場的感覺。
令他生出毛骨悚然的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