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誰敢!”
隨着冰寒的聲音響起,楚凡從門口走了進來。
他銳利的雙眼從阿飛與紅兒身掃過,
最後定格在盧大有的身。
雙眼之一片冰冷,仿若在看着一名死人。
“臥槽,這個傢伙是誰,居然在南省第一快刀面前牛逼哄哄,
這不是在作死嗎?”
“草!管他作不作死做甚?有熱鬧看,這一趟會沒白來!”
“你們的眼睛都是放屁的嗎?
沒看到盧老大的女人與那個要飯的傢伙很是親密嗎?
沒準盧老大被帶綠帽子了!”
一衆賓客盯着眼前的這一幕,不怕事大的竊竊私語,
滿眼的興奮。
八年來,號稱南省第一快刀的盧大有,
騎在他們頭作威作福,壓的他們有苦難言,
現在有機會見到了盧大有的家醜,他們自然心花怒放。
“呦喝,你特麼從哪裡冒出來的?
敢管老子的事,你算老幾?”
盧大有雙眼閃爍,從到下打量了楚凡一番後,
嘴角翹起地罵道。
這裡是他的地盤,不管你是什麼來頭,
是虎給我臥着,是龍也要給我盤着。
“都特麼愣着做甚?我是你們的主子,還是他是?
還不打斷他的手腳!
真是一羣蠢貨!”
盧大有扯着紅兒的頭髮,張牙舞爪地大聲吩咐道。
盧大有的一羣手下嘩啦一下將楚凡圍住,
凶神惡煞地對楚凡下了死手!
開什麼玩笑!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現在他們不表現,還想不想跟魯老大混了?
楚凡在盧大有的一羣手下揮着手的橡膠棍砸下來之時,
毫不猶豫地出手。
楚凡的兩隻拳頭,
仿若兩顆流星一樣擊打在盧大有的一羣手下身。
砰砰之聲響起!
哎呦之聲響起!
啊啊的慘叫聲響起!
盧大有的十幾名手下只一個照面,便全部躺在了地。
手臂折,雙腿斷,一片慘呼之聲。
“臥槽,真兇性!”
“我的媽呀,沒見過這麼狠的人!
那可是人,不是螞蚱!”
香格里拉酒店被邀請來參加酒會的賓客發出了一片驚呼之聲。
看向楚凡的雙眼之充滿了驚恐與駭然。
啪啪啪!
盧大有鬆開了紅兒的頭髮,拍起手來。
“嘖嘖嘖!
牛,真特麼牛!
我還在納悶這個廢物、垃圾怎麼有膽來這裡?
原來是找了一個牛後臺!”
盧大有嘴角泛起譏笑,拍着手,面不改色地說道。
接着語氣一轉,撇着嘴巴對着楚凡繼續說道:
“小子,老子不管你有多牛,
在別人面前如何牛,
但是敢在我盧大有的面前牛,
特麼的不行!”
他盧大有是誰?
南省第一快刀手!
在南省那也是報得名號,有頭有臉之人!
一個小孩牙子居然敢在他面前蹦躂,裝,
真是活膩歪了!
他若不是給他點顏色看看,他不叫盧大有!
“你說不行不行?
你特麼太陽啊?
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你那幾把樣,還敢在我面前耍狠?
信不信我一根手指頭能戳死你?”
在盧大有準備出手之時,楚凡一臉不屑地回慫。
聲音輕蔑至極,彷彿盧大有此時便是螻蟻一般存在。
“馬勒戈壁的,老子特麼的剁了你!”
衆多賓客面前,盧大有豈能受了楚凡高高在的模樣,
頓時怒火燒,張口罵道的同時,出手了。
一抹亮光閃現,一柄短刀閃電一樣砍向了楚凡的左手。
盧大有彷彿已經看到了楚凡手臂被斬斷,鮮血四濺的情景一樣,
他的嘴角已經掛着殘酷的笑意。
盧大有對他的這一刀很有信心。
八年來,雖然他花天酒地,女人不斷,
但是從未停止練刀。
這一刀揮出,即便是八年前阿飛全盛時期都絕對接不住。
“楚兄弟,阿飛對不住了!”
倒在地的阿飛見到刀光亮起,絕望地閉了眼睛。
人雖然頹廢了,刀法雖然生疏了,
但是阿飛的眼界還在。
他不認爲楚凡能夠接下盧大有的這一刀。
他愧疚!
不該因爲一己之私而害了楚兄弟。
噗的一聲!
刀刺入身體的聲音響起!
啊!!
刺耳的尖叫之聲幾乎同時響起。
楚凡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相反盧大有卻身體弓起,雙腿併攏,嘴發出非人的慘叫。
一柄鏽跡斑斑的短刀刺在他的下身之,
刀身已經刺入一半。
“賤人,你個賤人,老子殺了你!”
盧大有如同迴光返照一樣,猛地直起身,
睚眥欲裂地說完,手短刀閃電般地斬向了紅兒。
“終於要死了嗎?
這一刀算是報了這八年的仇,
終於可以不用屈辱地活着了,解脫了!”
紅兒一刀刺入盧大有的下身之後,
她可以確定盧大有不可能活下來了。
所以她感覺解脫了,可以死去了。
“不要!”
盧大有揮刀之時,阿飛瞪大了眼睛,
瞬間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躍起,
搶在刀落之前擋在了紅兒的身體之。
他的後背則徹底留給了盧大有手的短刀。
阿飛寧肯他死去,也不願意紅兒死在他的面前。
八年來,支撐他活下去的理由便是紅兒還活着。
若是紅兒死了,他還有什麼理由活着?
“死吧!”
盧大有因爲疼痛而扭曲的臉現出猙獰之色,
雙眼兇光畢露地大喊。
特麼的,雖然老子死的憋屈,
但是老子玩了你的女人,臨死前解決了你,
老子夠本了!
呼!
在短刀臨近阿飛的後心之際,
一隻由原力組成的大手忽然扼住了盧大有的脖子!
盧大有宛如小雞仔一樣被大手慢慢的舉起。
“當着我的面殺我的人?
是誰給你的膽子?
你考慮到我的感受了嗎?
真拿自己那三腳貓的本事當成天下無敵了?
我說過用一根手指能戳死你,
所以不會用五根手指!”
楚凡銳利的雙眼之寒光閃爍,輕蔑地說完,
一縷指風彈出。
“高人,饒……”
盧大有瞪大了眼睛,張着嘴巴求饒。
只是未等說完,他的眉心之赫然出現了一個血洞。
“想親熱去牀!
這裡是公共場所,教壞小朋友總是不對的!”
楚凡嘴角微翹地衝着阿飛兩人說道。
接着楚凡向前邁了一步,
對着香格里拉酒店大廳的賓客說道:
“他是我殺的!
因爲他該死!
不過你們最好忘了今天所見到的一切。
若是讓我知道你們誰敢在背後搗鬼,
我一定殺光你們全家。
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楚凡說完,衝着大廳一塊人高的石頭便是一掌,
然後領着阿飛兩人走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