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乃是黃河古國的皇帝,
你又是何人?
在朕的地盤耀武揚威,
誰給你的權利?
識趣的話,立刻下馬,跪地認我爲主,
朕可以饒你不死。
如若不然,定讓你死無全屍!”
楚凡在距離火溪國皇帝火溪三十米的距離站住,
星空般的眸子從火溪國衆人身掃過,
最後定格在火溪身,聲音冷酷地說道。
他的話音方落,黃河古國的男人們便一皺眉,
露出了哭還難看的表情。
妮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裝?
火溪皇帝可不是黃狗蛋,那可是築基境後期的高手,
惹怒了他,他們這幾十人,
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但是他們完全是敢怒不敢言,
因爲幻陣被破解了。
若是他們還龜縮在大門之,
更不是男人了。
不但要被火溪國看扁,還會被身後的女人們戳脊梁骨罵的。
所以他們是硬着頭皮出來的,
不但不看好楚凡這個皇帝,甚至心已經萌生了一種想法。
只要新皇帝被火溪國弄死,他們投降。
即便是被抓去挖礦,他們也還能活着。
“哼!你是黃河古國的新皇帝?
黃河古國是真沒人了啊,居然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當皇帝?
想要本皇死無全屍,真是大言不慚!
本皇本來打算只要你投降,本皇一定饒你一命,
畢竟憑你這樣貌,扔到奴隸市場一定會賣一個價錢的。
但是現在,你只能死了!”
火溪國的皇帝火溪手劍一揮,冷哼雙腿一夾火紅大馬,
火紅大馬打了一個響鼻,踏踏踏地向前奔去。
“哎呀,皇帝陛下快退回來,
我們保護你!”
眼見火溪國皇帝一人一馬地殺向了楚凡,
黃河古國的女人們不淡定了,紛紛揮舞着菜刀大聲嚷叫,
卻根本沒有一人向前一步。
踏踏踏!
火溪操控着火紅大馬瞬間便到了楚凡身前三米之處。
不過他並沒有將手劍揮斬向楚凡,
而是嘴角泛起戲謔笑意,單手一勒繮繩,火紅大馬兩隻前腿高高的擡起,
發出唏律律地狂叫之聲。
示威!
沒有摻雜任何水分的示威!
火溪打算用這一招先把楚凡嚇得屁股尿流,
然後在把楚凡生擒,賣到奴隸市場裡去。
如此賣相好的奴隸,火溪還是第一次見過,
一定能夠賣好價錢的。
“啊……”
黃河古國的男人與女人見到這一幕,
全都將心提到了嗓子眼,
甚至有人不忍直視,發出了尖叫之聲。
與黃河古國的衆人表現截然相反的是,
火溪國的一衆士兵則發出了雷鳴般的爆笑之聲。
因爲他們知道他們的皇帝正在戲耍黃河古國的皇帝。
然而事實,折騰一番的火溪臉根本沒有一絲笑容,
甚至連他嘴角泛起的戲虐笑意都已經消失。
因爲在他對面的楚凡一動未動,甚至臉根本找不到一絲的驚恐之色,
又何談屁股尿流呢?
目的沒有達到,所以火溪很不高興。
更加讓火溪皺眉的是,
他身前三米處的楚凡不但沒有驚慌,
反而啪啪啪地拍起手來。
“不錯,表演的很精彩!
不愧是練雜耍的,夠專業,
賞!”
楚凡一邊拍手,一邊語不驚人死不休地稱讚有加。
旁邊的風穀子毫不猶豫地從身取出了一塊銀子,
估計最少的三兩重,居然真的扔在了地。
我尼瑪啊,竟然把他堂堂一國的皇帝當成雜耍了?
火溪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羞辱他人不成,反被他人羞辱,
火溪在他的士兵面前,豈能忍受如此沒有面子的事情發生,
所以他勃然大怒:
“黃嘴小兒,你找死!”
火溪聲音剛剛落下,惱羞成怒的他手佩劍一揮,
直直下的劈向了楚凡。
這一劍火溪含怒出手,灌注了他的全部力量,
若是劈楚凡,絕對是一劈兩半的結果。
瑪德,這是你自找的!
居然敢嘲笑本皇,本皇用事實告訴你,
沒有那個本事,別在人前裝大尾巴狼囂張!
火溪獰笑,彷彿已經看到了楚凡在他的劍下一分爲二的下場。
“皇帝陛下,快躲開!”
黃河古國的衆人又一次提心吊膽起來,
其一名女子更是大聲地提醒,
同時將手的菜刀扔了出去,打算幫助楚凡解圍。
菜刀的方向是對的,但是她實在是高估了她的力量。
被拋起的菜刀只飛了一會兒便下落,
而菜刀的下面不是別人,正是楚凡。
“啊!”
那名扔菜刀的女子發出一聲尖叫,連忙用雙手捂住了眼睛,
她可不敢看楚凡被菜刀砍的血腥場面。
她心裡那個後悔啊。
這不是在幫倒忙嗎?
“啊!”
在女子捂住眼睛之時,
一片驚駭之聲四起。
女子錯愕了一下,然後慢慢地將手指分開一條縫隙,
從縫隙望去。
她的菜刀沒有砍楚凡,因爲楚凡依然好好地站在原地。
還好沒有誤傷了皇帝陛下!
女子吐出了一口氣,心裡稍安。
“我的姐們兒,你可真牛掰!
早知道你的菜刀這麼厲害,
哪能讓你窩在家裡伺候男人啊,
你往這一站,是扔菜刀,都能把他們砍個乾淨!”
女子身旁的一名女子喜笑顏開地大聲稱讚她。
“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我是真心想幫助皇帝陛下的!”
女子再次錯愕。
“擡頭,你看!”
女子依同伴所言,擡頭望去。
只見楚凡一隻手擡起,用兩根手指夾住了火溪劈向他的一劍,
但是卻沒有見到她的菜刀。
一番尋覓之後,女子突然發現她的菜刀赫然出現在火溪的頭頂之。
“啊,我砍了,砍了!”
女子一臉的驚喜,手舞足蹈地大叫。
“哼,小小的菜刀而已,
又能耐我何?
本皇有神功護體,沒人能夠傷害到本皇!”
大紅馬之的火溪身體直直挺立,一動不動。
一對豹子眼盯着楚凡,振振有詞地說道。
聲音洪亮,底氣十足。
但是他的心裡卻在納悶,
那隻菜刀明明砍向楚凡的,怎麼突然變向飛向他的了呢?
而且那速度簡直如同閃電。
“你好像流血了!”
楚凡的兩隻手指放開火溪的佩劍,
一臉平淡地提醒。
“哼,本皇怎麼會流血?
本皇是有神功……”
火溪突然感覺臉有點癢,他擡手去摸了一下,
粘粘的,溼溼的,紅紅的,
是血!
瑪德,他好像真的受傷了。
火溪心裡哀嚎,然後不由自主地從大紅馬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