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大言不慚!
你忘記了在第十流之地的核心之處,是誰率先投降了嗎?
現在居然還敢厚着臉皮與我耍橫,
真是三天不打房揭瓦。
謝婉清,你等着,等我從着枯井之出去之後,與你決戰道天亮。
有能耐你忍住不唱歌。”
謝婉清說完之後,楚凡的佯裝憤怒的聲音從枯井之傳出反駁道。
楚凡的聲音洪亮,氣勢穩定,聽得出來,楚凡在枯井之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決戰到天亮決戰到天亮,你若是不能與本魔主決戰到天亮,
你不是男人。以後本魔主稱你爲軟蛋。
哈哈……
還有本魔主是喜歡唱歌,那本魔主爲什麼要聽你的,不唱歌呢?
唱歌有利於身體健康。
有利於身體健康的事情,本魔主都願意去做的。”
謝婉清一臉笑意地對着枯井之說道。
謝婉清說完,一擡手便取出了一把椅子,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椅子之,
翹起了二郎腿,嘴裡哼着小曲兒。
看得出來,謝婉清十分的開心。
謝婉清發現,只要喜歡一個人,即便是與對方鬥嘴,也是十分快樂的一件事。
而且會深陷其,完全沒有把它當做是一件多麼苦惱與難過之事。
地球的道理還是對的。
與心愛的人在一起,即便是吃着鹹菜,也會覺得鹹菜是世界最好吃的菜。
當然,謝婉清是從來不吃鹹菜的。
因爲沒有吃過鹹菜的人,纔會絕對鹹菜是世界最好吃的菜。
“謝婉清,你洗澡了沒?
若是沒有洗澡,今天本人是不會寵幸你的。
這是本人的底線,希望你不要觸碰。
否則,莫說是什麼危險期,便是安全期,什麼期,本人都不會搭理你的。”
楚凡的聲音又一次從枯井之傳出,言語之滿滿的威脅味道。
“本魔主是不洗,你愛咋地咋地。
反正你不與本魔主決戰到天亮是軟蛋。”
謝婉清愜意地躺在軟椅之,一副愛搭不理的說完,然後便如同睡着了一樣,
沒有任何的聲音。
被謝婉清踹入枯井之的楚凡同樣沒有了聲音。
因爲此時的楚凡已經入了局,真正地進入到了陣法之。
枯井的井底,陰森的鬼氣如同水蒸氣一樣不時的下翻騰,
陰風呼嘯,鬼氣森森,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楚凡並沒有在乎身周環繞的鬼氣與陰風,一對星空般的眸子閃爍之,
觀察着周圍的環境。
表面楚凡是在用雙眼觀察着枯井之的一切,
但是實際,楚凡的神識之力早已經被他釋放,仔細地感知着枯井的一切。
一分鐘之後,楚凡星空般的眸子又一次閃爍了一下,接着楚凡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原來加持這座枯井之的寶貝居然真的是鬼族的聖物,鎮魂印。
也對,除了它,又有何寶貝能夠鎮壓枯井之的陰風與森森鬼氣呢?
而且因爲有了陣法的緣故,枯井之的陰風與鬼氣絕對正常的陰風與鬼氣要強數十倍。
也是說,若是在枯井之孕育的鬼族,要正常的鬼族生存環境之要厲害數十倍不止。
那個人既然佈下了此局,不可能只是讓他得到鬼族的聖物,
一定得佈置下考驗他的機關。
否則這局簡直是在白送他寶貝一樣。”
楚凡在感知到了鬼族聖物鎮魂印之後,開始更加仔細地感知枯井之的一切,
楚凡不相信那個人有這麼好心。
仔細感知了一番之後,楚凡的嘴角一翹,終於發現了蹊蹺之處。
“還真是符合那個人的性格,做什麼事情都顯不出大氣,扣扣搜搜的。
既然佈下了局,大大方方的,真刀實槍的多好,
何必像現在這樣隱隱晦晦的充滿了算計呢。
唉,贗品始終是贗品,即便是成了氣候的贗品,
也終究無法登臺面的。”
楚凡自言自語地嘲諷了一番之後,身形一動,直接進入了鬼族聖物鎮魂印之。
楚凡方一進入鎮魂印之,便看到了另外一個他盤坐在他的前方。
兩人模樣一模一樣,便是神態的變化也是一模一樣,簡直雙胞胎還要雙胞胎。
兩人唯一的區別便是,楚凡身穿着一襲黃色衣袍,
而盤坐在地的那人則穿着白色的衣袍。
在楚凡與身穿白色衣袍的他對視之時,身穿白色衣袍的他忽然嘴角一翹,
張口說道:“你終於來了,本皇已經等的有點不耐煩了。
本皇沒有想到你會如此的膽怯,更沒有想到你會如此的不濟,
輪迴了這麼多世,只有這一世纔敢真正地面對本皇。
不過,這一世,你的實力也並不怎麼樣啊。”
身穿白衣,自稱本皇的楚凡下打量了一番楚凡之後,聲音輕蔑地對楚凡做出了一番評價。
“被人等,也是一種幸福的事情。
但是被一個贗品男人等,可不是什麼幸福的事情。
別本皇本皇的,跟誰倆的呢?
你只是一個贗品,有什麼資格用本皇自稱?
你之所以活到現在,還能逍遙法外,那是因爲本人不想這麼輕易的滅殺你。
你曾經奪去了本人的一切,這麼輕易的滅殺你這個贗品,
本人會感覺到不快樂的。
本人要讓你嚐遍星河之所有的不快樂,
要將你當年如何對待本人的,一一還回去。”
楚凡面對另外一個他,完全沒有落下風地嘲諷了回去。
即便說到最後,楚凡依然是微笑的,沒有一絲仇恨的味道。
“呵呵,你還是原來的你,不管經過多少世的輪迴,
你依然改變不了你的性格。
如果,能夠用說話滅殺本皇,
本皇相信你也滅殺本皇無數次帶拐彎的了。
但可惜的是,說話雖然能夠滅殺一些人,
但是對與本皇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雖然鎮魂印之的本皇只是本人的一縷印記,
但是本皇相信,對付你已經完全足夠了。
甚至本皇絕對,本皇只需一隻手,便能夠將你撕的稀巴爛。”
身穿白衣,自稱本皇的楚凡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呵呵,
自信滿滿的說道。
楚凡知道,那個人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一隻手便將本人撕的稀巴爛?
好大的口氣!
你現在這道印記的力量,
只夠維持你一隻手能夠自由活動的,
若是兩隻手全部活動,你立刻便會散架,然後永遠的消失。
你當本人是瞎的嗎?”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盯視着身穿白衣的他,一臉不屑的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