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全場矚目之下,激烈的碰撞聲響一道接連一道的從江流的身體各處傳起。
只見江流的腦袋和身軀上,密密麻麻的砸落着幾十根鐵棍,看在周圍圍觀的一衆男女學生的眼中,讓他們不由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感到心驚肉跳起來。
“嘿嘿,小雜種,這下子我看你死不死!”不遠處,唐子林望着場中的江流,盡情冷笑着。
此時此刻,在唐子林看來,這一切都結束了!
這麼多根鐵棍砸在江流身上,就算他不死,基本上也殘了。
“本來以爲這小子還能反抗一兩下,可沒想到他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這下算是徹底的廢了!”人羣中的於峰,不由滿臉不屑搖了搖頭。
“我還以爲他有多厲害呢,真是讓人失望啊!”謝天星同樣笑了笑,忍不住鄙視的說了一聲。
一時間!
在場的人羣,都用着幸災樂禍的眼神,看着場中的江流,不斷的發出道道不屑的諷刺與謾罵。
全場數千名年輕男女,幾乎沒有一人同情江流!
在他們所有人看來,江流的這種悽慘下場,怨不得任何人。
要怪,也只能怪他不自量力居然敢跟唐子林作對!
所有人都懷着這種想法!
同時,所有人都將目光緊緊的盯向了場中。
他們都在等着江流的悽慘下場,然後再無情的諷刺打擊着江流的不知死活!
然而,他們的想象往往都是那麼的美好!
但現實的結果,卻並沒有按照他們的想象發展。
“這就是你所依仗的人麼?如果就這點能耐的話,我想這一切應該可以結束了!”場中,江流嘴角勾勒着一抹邪乎於尋常的冷笑,幽幽望着身前不遠處的唐子林說道!
他身形筆挺的屹立原地,不動分毫,並沒有因爲腦袋和身體上的幾十根鐵棍的砸落,而有着任何的影響。
就彷彿砸落在他身上的幾十根鐵棍,根本就不是鐵棍,而是一根根柔軟的麪條一般。
在他話音落地的剎那,只見江流冷漠的面容之上,閃過一抹森冷的寒芒。
還不得身周拿着鐵棍的一衆年輕青年反應,江流腳下一步重踏,瞬間震起一股強大的衝擊力量,以腳下爲中心,瘋狂的朝着周圍的一衆年輕青年撲捲了過去。
“嘭!嘭!嘭!”
赫然間!
如此衝擊力量之下,場中人影遽然倒飛!
不到眨眼的功法,江流身週五米之內,再無一人站立!
本來還氣勢洶洶,拿着鐵棍砸向江流的一衆年輕青年,已是橫七豎八的摔落在了十幾米開外的地面上。
“這……這怎麼回事?”
“剛纔發生了什麼?”
“五十六人怎麼一下子就全倒了?”
譁然!!!
周圍圍聚着的數千名年輕男女,全都呆住了!
不遠處的唐子林、周郎、寸頭男子也都驚到了!
原本還等着看江流悽慘下場的於峰、謝天星、莫婷婷三人,也整個人都傻了!
驚!
震驚!
前所未有的震驚!
整整五六十人!
居然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就這樣被江流一步給震飛了!
如果不是他們親眼所見,估計打死她們都不敢相信吧?
“武徒!你是名武徒?”
強烈的震驚當中,唐子林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一臉錯愕的用手指着江流,驚呼說道。
武道!
對他來說,可是並不陌生!
他身爲江南四少之一,在雄厚的家境背景下,自然是接觸過修煉武道的人!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個他想弄死的年輕學生,竟然就是名修煉武道的人!
“什麼?這小子是名武徒?”
聽着唐子林的驚呼,一旁的於峰也忍不住驚愕出聲。
也許,平常的普通人並不瞭解武道。
但他們這種富家子弟,幾乎都聽說過有關武道的各種事情。
“不可能吧,這小子怎麼可能是修煉武道的人?”謝天星整個人都怔住了。
他所知道的武道,幾乎是這個世界上最耗錢的事情了。
更重要的是,想要成爲武道之人,並不僅僅因爲有錢有權就行!
還得需要非比尋常的天賦!
但凡是像他們這種有錢的富家子弟,家裡人幾乎都曾經想方設法的想讓他們修煉武道,成爲武道之人。
可結果卻無一例外的都失敗了!
他謝天星如此!
於峰如此!
唐子林如此!
就連莫婷婷,也同樣如此!
“沒想到,這個纔剛來江南大學的學生,居然是一名武徒?”
莫婷婷的美目晶瑩閃爍,緊緊凝視着站在場中的江流,俏臉上佈滿了難以置信的驚詫之色。
要知道,早在五年前,她家裡人就花大價錢,給他找了位武徒的師父,想教她修煉武道。
可五年過去了,她依舊都沒能成爲武徒!
這種艱難程度,如果不是她親身體會,或許她根本就無法相信。
然而,令人超乎意料的是,江流這個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學生,竟然就是她們夢寐以求都想成爲的武徒!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會是一名武徒?這絕不可能!”
不遠處,唐子林直勾勾的死死盯着場中的江流,滿臉難以置信的錯愕,始終都難以接受江流居然是一名武徒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