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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常理,被斧頭劈中的應該是玄冰、慘叫着倒下去的也應該是玄冰纔對,可是眼前的情況卻完全顛倒反轉了過來,玄冰好整以暇的站在那裡,如‘花’俏臉上帶着讓人怦然心跳的嫵媚笑容,而躺在地上的那人,卻是要用斧頭狠狠劈人的中年男子。)
“怎麼會這樣?真他孃的見鬼了……”
這一瞬間,許多斧頭幫的成員看向玄冰的目光裡多出了幾分震驚和畏懼。
中年男子在斧頭幫中的身份是一名舵主,他身經百戰、砍人無數,憑着勇猛彪悍的身手和不怕死的‘精’亮,硬是從斧頭幫的一個最低等的小‘混’‘混’殺上了今天的位置,雖然舵主只算是個“小領導”,但手下好歹也有幾十上百個小弟可以驅使,算得上威風八面了。
在四周的斧頭幫成員眼裡,中年男子絕對是個狠角‘色’,殺人都不帶眨眼的,誰能想到此時此刻的他居然莫名其妙的被自己的斧頭砍傷,看他那副悲慘模樣,已經完全喪失戰鬥力了。
站在中年男子面前的只有那個美到極致的‘女’人,所以出手砍傷中年男子的也只能是她,只是那‘女’人是怎麼把中年男人手中的利斧奪下、又是怎麼反劈到了中年男子的肩頭上,根本沒有人看清楚,這手段簡直是神鬼莫測。
“你這人的腦袋一定出了問題,好端端的,爲什麼要自殘?哦,你是想砍我對不對?先回家去把斧法練好了再說吧”
玄冰旁若無人的走到中年男子面前,笑‘吟’‘吟’的看着他,臉上表情說不出的鄙夷嘲諷,她的話聽在別人耳中,別人只覺得背脊發涼,心想這個‘女’人長的是夠漂亮、笑的也夠‘迷’人,可她明顯是笑裡藏刀,看來也是個狠角‘色’。
中年男子被猝然砍倒周的斧頭幫成員都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他們羣龍無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要怎麼應對眼前的局面纔好,最後幾名成員跑到中年男子身邊,蹲下身詢問他怎麼辦。
中年男子不虧是從血影刀光裡拼殺出來的,居然咬牙忍住傷處的巨疼,硬是從地上掙扎着站了起來,他雙手是血,面‘色’猙獰,目眥‘欲’裂的瞪着巧笑嫣然的玄冰,牙根咬的格格作響,忽然歇斯底里的怒吼出聲:“招呼兄弟們一齊上,‘亂’斧劈死她”
聽到他這一聲吼周的大多數斧頭幫成員如醍醐灌頂,驀然警醒過來,心想這裡是斧頭幫罩着的地盤、這裡是斧頭成員們橫行了多年的天下,怎麼會被區區一個‘女’人給震住了?一時間人人都覺得丟臉、個個感到羞愧。
中年男子的怒吼聲就是衝鋒的號角,聽到他號令的斧頭幫成員們異口同聲的發出一聲“殺”字,隨即揮舞起手中的利斧,奮勇爭先的向着玄冰衝擊過去。
璀璨路燈下,難以計數的斧頭高高舉起,反‘射’出星星點點的青芒,鋒利的斧刃全部朝向被圍困在中心的玄冰,伴隨着威勢驚人的喊殺聲,斧頭幫成員如‘潮’水般從四面八方向中心區域迅速擠壓。
斧頭幫成員這一發飆,人人都知道他們和那美‘女’今天的衝突就只能是個不死不休的結局了,儘管那美‘女’出奇不意的砍傷了中年男子,顯‘露’出了極爲高超的身手,但並沒有人看好她的結局。
雙拳難敵四手,好漢難擋人多,那美‘女’就算有三頭六臂,就算實力再強,斧頭成員人一涌而上,斧頭‘亂’砍‘亂’劈之下,她又怎能抵擋得住?
遠遠圍觀的市民裡,有不少人還是懷有正義之心的,雖然他們不敢冒着危險直接上前去勸阻,但也不忍看到那樣一個風華絕代的美‘女’被砍的血‘肉’模糊,暴屍街頭,於是有幾個人躲到了附近僻靜的角落裡,偷偷拔打了報警電話,盼望着警方能及時趕到,制止眼前這場悲劇的發生。
拔打報警電話的人,無不是小心翼翼,絕不敢被斧頭幫的成員看到了,否則他們的下場比那美‘女’也絕對好不到哪裡去。
有些人雖然撥打了報警電話,但對警方能不能及時趕到實在不抱信心,因爲以前這美食一條街上也曾發生過幾次或大或小的打架鬥毆事件,每一次都是等到事情差不多快要結束時,警方纔開着警車、鳴着警笛,呼嘯趕到現場,而這個時候,肇事者早已經逃的無影無蹤,事情也就因此不了了之,害人者繼續逍遙法外,受害者只能自認倒黴。
薛天衣就坐在玄冰的身後,斧頭幫成員從四周蜂涌過來,他自然也被圍在了其中,而且不少斧頭幫成員知道他和玄冰是一夥的,所以連帶着他也不放過,其中兩人從左右包抄向薛天衣,等衝到他身側時,這才暴發出一聲大喝,兩柄斧頭劃出一道半弧狀青芒,向着悠然坐在餐桌前椅子上的薛天衣頭頂劈落。
薛天衣看也不看兩人,雙拳向上直直擊出,不偏不歪正打在兩人持斧的手腕上,兩人腕骨斷折,慘叫聲中,手中的利斧脫手高高飛了出去,落在後面的斧頭幫人羣裡,也不知道砸中了哪幾個倒黴傢伙的腦袋,引起一陣“哇哇”慘叫聲。
薛天衣出手打傷對方兩人,成爲了一場‘混’戰的導火索,在一聲聲怒吼狂喝中,斧頭幫成員的斧頭或劈或砍,狠狠的向兩人身上招呼。
玄冰‘玉’‘腿’輕擡,連環踢出,幾名攻到身側的斧頭幫成員應聲飛起,撞入後面的人羣中,呼呼啦啦的帶倒一大片,她“嗤”一聲輕笑,回頭看了薛天衣一眼,嗔怪道:“小師弟,不是說好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嗎?你怎麼又出手?”
薛天衣一臉的無辜表情,聳肩苦笑道:“六師姐,他們跑過來砍我,我總不能老老實實的坐着等他們來砍吧?我廢掉了兩個,算是幫你減輕一點負擔了。”
玄冰‘脣’角微撇,不以爲然的道:“有我在一旁盯着,你以爲他們能砍得到你?你剛纔要是不出手,我都準備着讓那兩個砍你的傢伙每人賠上一條手臂了哼,只斷了他們的手腕,太太便宜他們了小師弟,對付心狠手辣的敵人,千萬不能心慈手軟,下手一定要比對方更狠,只有這樣,才能打的他們徹底心寒,以後再也不敢招惹你”
薛天衣笑道:“六師姐教訓的是,我一定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