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確鑿證據?這還不容易?”薛天衣說着走到那兩個小偷身前,左右手分別抓住他們的衣領,把他們硬生生的從地上拎了起來,道:“他們偷來的東西,現在應該還在他們身上呢!”
“真的?”聞人若離衝到兩個小偷身邊,在他們身上的衣兜裡摸索了半天,一臉失望的道:“薛天衣,他們身上什麼都沒有啊!”“下面你摸了沒有?”薛天衣笑問道。
“下面?”聞人若離道:“他們褲子的兩個兜兜,我也都摸了啊!
什麼都沒有!”
薛天衣啞然失笑道:“我說的下面,不是指褲兜,而是”他說到這裡,意識到有些話不該對着這個美麗少女說出來,於是“咳咳”兩聲掩飾過去。
“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你什麼意思嘛”聞人若離嘟了嘟嘴,不滿的道。
薛天衣“嘿嘿”一笑,對那名年齡較大的乘警道:“這位大叔,麻煩過來一下,我有件事情想和你
……,…
“什麼事啊搞的這麼神秘”那乘警喃喃說着,一臉疑惑的走到薛天衣身邊。
鼻天衣湊過嘴巴,在他耳邊低低的說了兩句什麼,那乘警聽了眉頭一皺,將信將疑的道:“你確定東西藏在那裡?”“確定!”薛天衣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道:“要是沒有,你們可以把我抓起來法辦了!”
那乘警見他說的堅定,道:“好,我信你一次!張大海、李存壯,你們兩個過來,把這兩個兩個男的褲子脫了!”
什麼?脫這兩個男人的褲子?我靠,王隊長不是酒喝多了吧?脫鼻人褲子那是我們的強項,可這脫男人的算是怎麼回事?我們兩人的性取向一直都是很正常滴!
那叫張大海和李存壯的兩個乘警面面相覷,呆在那裡。
年齡較大的乘警是這趟列車上的乘警組長,手下管着幾個兵,見張大海和李存壯居然站着沒動,不由火了,眼睛一瞪,大聲道:“發什麼愣?讓你們脫,你們就脫!、“哦……王隊,我們這就脫!”
兩名乘警苦着臉走上前來,三下五除二的把兩個小偷的褲子給扯了下來,男乘客們不明白他們這是怎麼回事,看的饒有興趣,而那些女乘客們全都紅着臉扭過了頭去。
聞人若離剛纔看到薛天衣和那王隊長咬耳朵,知道脫那兩個小偷褲子的主意一定是他出的,雖然也很想看看他爲什麼要這麼做,但自己一個少女,看兩個男人脫褲子總是不妥,於是輕啐了一口,也把頭扭到一邊去。
“日啊,王隊,這小矮子的褲襠裡有個兜,裡面藏的錢可真不少!”“靠,這高個子褲襠裡面居然有三部手機!”
“虧他們想得出來,居然把東西藏在這裡!”
“尼瑪,這兩個傢伙居然穿的都是紅褲叉,還帶蕾絲的我吐!”“不用說了,這兩個傢伙一定是小偷!不然誰會把自己的東西藏在這裡面?”
兩名乘警脫掉兩個小偷的褲子後,發現他們胯下都是鼓鼓囊囊的,知道里機另有玄機,拉開內褲的拉鍊,掏出裡面的東西一看,一個人內褲裡是厚厚的一疊錢,一個人內褲裡是三部輕巧精緻、價值不菲的智能手機。
“啊,那部手機是我的!”聞人若離聽到那兩名乘警的對話,忍不住扭過頭,發現其中一名乘警手裡拿着的手機後,指着其中一部粉紅色手機,又驚又喜的道。
“好小子,有你的啊!、,那王隊長破了一樁案子,也很高興,衝着薛天衣翹了大拇指,然後臉色一沉,冷笑對那兩個小偷道:“你們還有什麼說的?你們該不會說,這些錢和手機都是你們的私有財物吧?”此時此刻,樁物暴露的兩個小偷知道再怎麼辯解也已經沒用,耷拉着腦袋都不出聲了。
當下王隊長讓人把兩個小偷銬了起來,帶到列車上的警務室裡拘留起來,在經過一番質詢之後,兩個小偷交待了偷竊經過,隨即王隊長把這件事情向上級作了彙報,上級那邊根據兩個他們描述的小偷容貌特徵以及交待的犯罪行爲,順藤摸瓜,很快就確定他們兩個是慣犯,身上揹負着不少大案要案。
原認爲只是兩個普通小偷,沒想到卻是兩條大魚,這下子自己這個小組算是立了功了,上級肯定會給予一定嘉獎的王隊長心huā怒放的想道。
薛天衣和聞人若離隨着王隊長他們一起到了警務室,先作了份筆錄,隨即王隊長又向聞人若離問了她丟失財物的情況。和兩個小偷交待的一對照,確定無誤後,就把錢和手機還給了聞人若離。
丟失的東西失而復得,聞人若離鬆了口氣,回到車廂的座位上後,她把借薛天衣的那些錢還給他,笑着道:“說起來你不相信,我在回家之前,曾經遇到過一個老算命先生,我見他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就讓他給算了一卦,算算這次回家的旅程順不順利,你猜怎麼着?”薛天衣笑道:“仙風道骨的老算命先生?呵呵,想不到你還信這個……”“我也是心血來潮,隨便讓他給算算的。以前我也不信這個,但是現在……”“現在信了?”
“嗯!”聞人若離點頭道:“那算命先生說我此行途中會遇到些小
災難、破些小財,但是自有貴人出手相助,可逢凶化吉,失去的財物也能失而復得。我當時沒放在心中,現在想想,那算命先生算的還真準呢!”鼻天衣指着自己的鼻尖道:“那個貴人難道就是我了?”“不是你還能有誰?”聞人若離深深看了他一眼,隨即嫣然一笑,又道:“那算命先生還說了呢,你這個貴人不僅是我這次旅行中的貴人,也是我將來生命中的貴人!我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只說一切緣份皆由天定,然後就從我面前消失了,連算命錢也忘了收我的。”“哈,能成爲你這樣一個美女的貴人,我榮幸之致!”薛天衣道:“不知道那個算命老先生還在不在燕京了,將來我遇到他,說不得也要請他算一卦。”
聞人若離想了想,道:“只要那算命老先生還在燕京,應該很容易找到的。因爲他的長相和穿着實在太與衆不同了。個頭在一米六左右,穿着一身道袍,拿着一柄拂塵,兩撇雪白的山羊鬍子垂到胸前,兩道眉毛也是又長又白總之他看起來完全不像是那些跑江湖的騙子,就像是一個會騰雲駕霧的老神仙。”
薛天衣聽着她的描述,臉色漸漸變的古怪起來,忍不住問道:“你什麼時候、在那裡遇到的那算命老先生?”
“三天前吧,在我們學校外遇到的。怎麼了?薛天衣,你的臉色看起來好怪哦!”聞人~~-~~若離眨了眨眼睛,目光緊盯着薛天衣道。
“沒什麼,我隨便問問……”
薛天衣心想照聞人若離所說,那個算命老先生不是自己的師父玄機子又是誰?可師父怎麼會跑到了燕京來呢?他老人家來了,爲什麼又不告訴我一聲,就算怕影響我的學習,至少也要知會六師姐玄冰一聲吧?
這樣不聲不響的,他到底想幹什麼?師父三天前還在燕京,也不知道現在人在哪裡,是還在燕京呢?還是已經回到了乾坤山去?
聞人若離當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見他坐在那裡怔怔發呆,也不知在想着什麼事情,於是雙手支着香腮,歪着腦袋打量着他,覺得這個帥氣的男孩十分耐看,屬於那種越看越討人喜歡的那種。
“我姐和他是好朋友,恐怕不僅僅是因爲他有一身功夫這麼簡單吧?是不是還因爲他長得比較帥呢?嗯,很有這個可能哦”聞人若離忽發奇想,不過隨即又想姐姐似乎比薛天衣大了兩、三歲,要是她喜歡薛天衣,那是屬於老牛啃嫩草,倒是自己只比薛天衣大了一、兩歲,搭配起來倒還算合適。
聞人若離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臉上涌現出一抹暈紅,慌忙拿起桌上的考古書籍,低着頭裝模作樣的翻看起來,以掩飾自己臉上的異樣表情。
夜漸漸深了,車廂裡一片安靜,其他乘客大多已經睡去,薛天衣和聞人若離之間的話也少了起來。到了十一點鐘左右,薛天衣看完了從聞人若離那裡借來的幾本考古類書籍,見她靠在車座上,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笑道:“既然困了,爲什麼不睡?”
“我……我睡不着……、,聞人若離的座位是個雙人座,她坐在外面,坐在裡面的是個中年男人,此刻那中年男人正喝着茶,看着一份報紙,居然一點睏意也沒有,聞人若離雖然已經很困,但身邊有個陌生男人存在,她還是不敢睡着,用力強撐着眼皮不讓它合上,她擔心自己萬一睡着了,身體一斜,躺到身邊那男人的懷裡,那就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