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沒有……沒有的事……我是高貴的盎格魯撒克遜人,不是猶太人……我的父親是盎格魯撒克遜人的富豪,不是……”
未待約翰遜說完,肖雲便猛地一腳踏在了約翰遜的臉上,然後冷笑着望着嘴裡污血流出的約翰遜,冷哼一聲道:“高貴的盎格魯撒克遜人約翰遜先生,你真的確定你現在想與我說這些廢話?”
肖雲的雙眼就如同冰錐一般,不停地掃視着地上的約翰遜。在肖雲那冷冷的眼光掃視之下,約翰遜的心開始了顫抖。他的腦海裡面一遍又一遍的浮現他母親死時的樣子。
他拼命地想要將這些片段給扔出腦子,可是效果卻是,他越是想要壓制這種片段,這種片段便越是出現。
在肖雲突然揭開他那塵封秘密,再加上幻像符的作用下,約翰遜的心智完全失控。
不過,約翰遜畢竟受過專門的心理訓練,這種失控只不過是短暫出現而已。
約翰遜不明白自己剛剛爲什麼會做出那種完全失去理智的事情來,不過很明顯,現在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
約翰遜驕傲地擡着那張被肖雲打腫了的臉龐,臉上保持着紳士優雅的笑容。不過這笑容配在約翰遜那張扭曲變形的臉上,顯得特別的醜陋與詭異。
“肖先生,我不明白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這些照片……”
約翰遜的眼神之中掠過了一絲的憤怒與狡詐的光芒,搖頭想要否認,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肖雲便再次甩過去一巴掌,將約翰遜剩下的話給煽進了肚子裡。
“如果約翰遜先生還想要玩的話,那麼咱們就繼續玩下去。我不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打人者打累了而被打者不痛的事情,我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無視一切的硬骨頭……”
臉上的痛苦,讓約翰遜的心一直往下沉,雖然他受過專門的心理訓練,但是卻沒有受過抗擊打能力的訓練。
肖雲的肉體摧殘,使得約翰遜清楚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的生命在眼前這個男人的眼中,與垃圾堆裡面的垃圾沒有任何的區別。而且這個男人還完全不顧什麼道義或者是臉面。
他要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切東西,爲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摧殘落到他手裡的人。而且他完全不擔心將對方給摧殘至死。
似乎,在這個魔鬼的眼中,摧殘他的對手,比達到他的目的還要讓他感覺到快樂!
“用你們西方人的話說,你有不說話的權力,但是,我卻也有揍你的自由。不是嗎?”
肖雲說完這句話,手中的拳頭朝約翰遜身上最柔軟的地方瘋狂的攻擊着。完全不顧在場的人那驚呆的眼神。
劇烈的痛感讓約翰遜不停地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那原本還算是魁梧的身體蜷縮在地上,雙手慌亂地護着身體的薄弱位置。
可惜他那顧頭不顧腚的保護,根本就不能夠讓肖雲停止他的攻擊。相反,肖雲還加重了攻擊的力度也加快了攻擊的頻率。
“別……別打……別打……別打了……”實在忍受不了的約翰遜不由地開口哀求。
聞言,肖雲微微一笑,停下手,望着地下蜷縮着的約翰遜,淡淡地道:“約翰遜先生,你是不是想要說些什麼了?”
“肖先生,我真的不是共濟會的人,也不認識照片上面的人,肖先生,你真的是認錯人了!你不應該這樣對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人……在你們華夏人的眼中,這是不道德的,你不是一個英雄……”
約翰遜蜷縮着身子,眼神之中滿是無辜與無奈,臉腫的像豬頭一樣,讓人不由地心生同情之心。
“呵呵……我想你應該說,打人是非常不文明的行爲!而不應該說什麼英雄不英雄的事情!事實上,我想告訴你的事情是,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做一個英雄!讓你失望了!”
說着,肖雲一把拉起地上的約翰遜,拳頭猛然擊打向約翰遜的腹部,約翰遜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尖叫聲,整個人因爲痛苦,而急劇地顫抖着。那張豬頭似地臉更是扭曲變形,完全沒有人樣了。
然而,肖雲卻沒有停手的意思,拳頭飛快地攻擊着,肖雲的攻擊速度並不快,但是力量卻非常的重,劇烈的疼痛使得約翰遜幾乎瘋狂了。
而這個時候,肖雲又將一張幻像符打在了約翰遜的身上。
這種強烈的毆打持續了整整五分鐘,五分鐘之後,肖雲停下手的時候,約翰遜連發出哀號的聲音都發不出了。大小便完全失禁,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惡臭……
“不知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劇烈的痛苦使約翰遜經過特殊訓練出來的心智完全崩潰。再加上幻像符的作用,此刻的約翰遜已經將肖雲當成是他死去的母親了。
只見約翰遜跪在地上雙手死死地抱住了肖雲的雙腿,鼻子一把淚兩行地哭泣道:“媽……媽……我錯了……我不應該那樣對你……如果不是我幹了你的話,也不會將那種病傳給你……都是我的錯……我知錯了……知錯了……”
聽到約翰遜這麼說,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地罵約翰遜人渣,竟然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簡直是畜生!
“告訴我你在共濟會裡面到底任什麼職位?這樣的話我就可能會原諒你……”
聽到肖雲提起共濟會,約翰遜那迷茫的眼神之中突然掠過了一絲的掙扎。似乎心底深處有一股力量讓他不要說出關於共濟會的一切。見此,肖雲的巴掌再一次甩到了他的臉上。他不能夠讓約翰遜重新恢復理智。要不然後面想再審問他,就更加困難了。
痛苦使得約翰遜眼神之中的那一絲掙扎消失了,隨即,肖雲沉聲說道:“回答我……”
“我是共濟會裡面的執事……負責亞洲區的這次行動。”
“你上面的人是誰?”
“我上面的人是秘書邦德。”
“他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跟着司庫卓法與一個華夏肖姓初級督導員一起飛去中亞了。”
“肖姓初級督導員?叫什麼名字?”肖雲有些奇怪,怎麼那麼巧,竟然與他是同一個姓氏。真是撞到本家了!
“只知道她姓肖,共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麼你們這次的計劃是什麼?”
“糾集亞洲各黑道勢力,讓他進入華夏,攪亂華夏的一切。”
“這是表面的計劃,我想知道深層次的計劃。”
“讓這些勢力去做炮灰,吸引華夏政府的注意。暗中控制這些勢力,並將這些勢力的精銳訓練成恐怖分子,讓他攻擊華夏政府。”
“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別的計劃?”
“邦德秘書與卓法司庫兩個人負責與華夏的那些公知們聯絡,資助他們製造輿論,攻擊華夏政府……”
“有沒有這些人的名單?”
“有,只不過我並不知道,名單在邦德秘書與卓法司庫的手裡。”
“在這艘船上,你們的計劃又是什麼?”
“在賭局之後,將那些順從我們的勢力都轉移走。然後將船炸沉,讓剩下的那些人都進海里餵魚。我認爲,完全可以不用炸船,直接攻擊他們。但是鈴木熊守門人認爲,這樣會損失一些人,所以炸船更加好一些。對此,我保留了意見……”
“你不是比鈴木熊的職位更高一些嗎?”
“我是隱身執事,負責監視守門人鈴木熊以及觀察任務的進行情況。鈴木熊並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他敢不用我的建議。”
“既然你們沒有打算立即動手,爲什麼又派人殺我?”
“這是初級督導員下達的命令,至於原因是什麼,我並不清楚。”
“在華夏有多少共濟會的守門人?你可有這些人的名單?”
“華夏共有兩個守門人,至於名單,有是有,但並不屬於我管。名單在初級督導員手上。原則上,自司庫以下,都是單線聯繫。只有初級督導員有某一區的所有共濟會成員名單。”
“那你是怎麼知道華夏有兩名守門人的?”
“因爲我曾經參加過亞洲各國守門員會議,華夏來了兩個,所以知道華夏守門人的數量。”
“知道他們的樣子嗎?”
“所有非直屬守門人在參加會議的時候,都以黑袍裹住,只露眼睛,只在黑袍上面留下來自何處的標誌,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長的什麼樣子,也不知道他們是男還是女。”
“宮崎英明是不是你們殺的?”
“是……”
“原因是什麼?”
“因爲宮崎英明曾經是我們共濟會的一名執事,只不過因爲一次車禍失去了關於我們共濟會的那一部分記憶。後來又能專注於長生之術,所以我們也沒有找他的麻煩。這一次,之所以要殺他,是因爲他在見了共濟會圖標之後,突然恢復了記憶,又阻止宮崎化投向我們,所以我們纔會選擇殺掉他……”
“原來是這樣!”肖雲心下暗驚。他沒有想到,宮崎英明竟然曾經是共濟會的一名執事!
“你們共濟會怎麼會選擇宮崎英明這種人做執事呢?”
“宮崎英明是他母親與一個猶太人婚外情生出來的。而那一個猶太人是我們共濟會裡面的初級督導員。宮崎英明在六歲的時候,就移民到了美國,在美國教會學校裡面接受教育。十六歲的時候纔回到了R國。他是從一個守門人開始做起的,因功成爲執事,只不過後來因爲車禍……”
肖雲淡淡地笑了笑,又問了一些問題,之後在確認約翰遜沒有什麼價值的時候,便一匕首捅到了他的心臟部位,然後對一旁的老管家說道:“老管家,麻煩你將約翰遜的屍體送到賭場裡面。我想,鈴木熊會爲他收屍的!”
一旁的老管家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讓手下人擡起約翰遜的屍體,朝外面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伊藤清子走了進來,看來賭局結束了。
望了一眼約翰遜的屍體,伊藤清子輕皺了皺眉頭,走向肖雲道:“爲什麼殺了他,難道你不……”說到這裡,伊藤清子突然想到那天晚宴時肖雲的神態,連忙改口說道:“我……我是說,這個約翰遜留下來一定有很大的用處,你爲什麼要殺了他呢?”
肖雲淡淡一笑道:“他的用處已經沒有了,留着他反而沒有用。哦對了,賭局結束了?結果如何?”
伊藤清子深吸了口氣說道:“川木秀和、黛絲以及大衛勝出。第二輪的賭局在明天晚上七點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