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鏗鏘,彷彿直接響在他們的心裡,震的幾個人臉色發白,沒一個人敢吱聲。
抱着薛綵衣,楊南跨步出了大廳,剛走到一樓門口,他一下子就靠在了牆壁上,連喝兩波,他也已經接近極限了,這還是被他煉化了一些酒力,否則根本堅持不住。
畢竟他還沒到練氣境,煉化不了太多酒力,更多的酒力是被他利用強悍的身體強行壓制了下去。
剛纔之所以沒動手,他是不想破壞人家薛綵衣的一些安排合作什麼的,畢竟他又不懂公司運作,別破壞了人家的商業計劃。
低頭看去,懷裡的薛綵衣臉蛋緋紅,小嘴嬌豔欲滴,一雙玉臂死死地環住他的脖子,象找到了避風的港灣,除了嚶嚀幾聲一動不動。
楊南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一下,抱着薛綵衣來到寶馬前想把她放進去,可薛綵衣抱着她的脖子仍然不鬆手,臉蛋往他身上偎依的緊緊的。
一個單身女人着實不易,楊南終歸沒好意思強行把她的手掰開,索性抱着她坐在駕駛席上將車啓動。
懷裡抱着個女人,趴在方向盤上歇了一會,楊南才清醒了些,這才發動汽車一路駛回寧慕兒家裡。
把薛綵衣從車上抱下來走向客廳,迎出來的是寧家的那個保姆,上次來時他見過。
“慕兒呢?”楊南問道,如果寧慕兒在家,他想讓她和保姆把薛綵衣扶進去,否則一個女人也扶不動她。
保姆道:“大小姐還沒回來,在公司加班!”
“哎!”楊南忽然有些心疼她們母女的感覺,不管什麼事都要她們兩個女人拋頭露面,一些不願意做的事也得去做,有個爹還不如沒有,不僅幫不上忙還特麼禍害人。
楊南直接把薛綵衣抱進房間上樓,而後推開房門將薛綵衣抱進了她的房間內,她的房間乾淨整潔,典雅舒適,只是牀上的佈局卻極爲女性化,絲滑的衾被,繡花的枕頭,旁邊還有一個粉色的抱枕。
楊南想把薛綵衣放到牀上。
“老公,別離開我,求求你別離開我,綵衣好難受,你抱抱我,疼疼我好不好,我好孤單呀。”薛綵衣呢喃出聲,不僅不鬆手,還把他抱的更緊了。楊南望過去,她醉眼迷離,檀口翕合,明顯說的是醉話。
“哎,一個單身女人太不容易了!”
楊南靜靜等了片刻,待薛綵衣在他懷裡不掙扎了,才輕輕把她的手掰開,放在牀上。
望着牀上臉蛋已變的紅暈迷離,嫵媚風韻的女人愣了半晌,楊南低頭拉過絲滑的被子幫她蓋在了身上,這才轉身出了房間。
剛走到院子裡,門外雪亮的大燈光芒刺眼,寧慕兒的帕加尼進了院子。
“我媽媽呢?”下車後,寧慕兒問道,雖依然冷豔,臉蛋上卻帶着一抹疲倦之意。
“她喝的有點多,睡着了。”楊南道。
“謝謝!”寧慕兒轉身俏臀款擺往屋裡走。
“慕兒!”
“嗯?”寧慕兒轉身,撩人地攏了下秀髮看着他。
“以後有事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嗯!”寧慕兒咬着嘴脣重重點了點頭,迷人的眼波還瞄了他一眼。
楊南轉身出了院子。
望着他的背影愣了半晌,寧慕兒才趕忙轉身往屋裡跑了進去,來到樓上輕輕推門進了母親房間。
“你……你別走!”牀上薛綵衣呢喃着,懷裡緊緊摟着一個抱枕。
“騰!”寧慕兒臉上飛起了紅霞,她靜靜地站在牀前,仔細望去才知道媽媽說的是夢話。
望着母親,寧慕兒臉色有些異樣,靜靜地在牀前站了半晌,寧慕兒纔將母親的被角掖好轉身款款出了房間。
“哎!”寧慕兒轉身望着母親的房間幽幽一聲嘆息,母親缺什麼她豈能不知道?只是這些年來媽媽一個人將她撫養成人,還要經營公司,應付那個寧河的騷擾,根本沒心思考慮男女之事,現在條件好了,正是女人最旺盛的年紀,長夜漫漫,豈不空虛?
……
這邊楊南出了院子,趴到路邊就狂吐了起來,他也是頭一次喝這麼多酒,他以爲能扛得住,實際上不行,強行壓制只會傷身。
在夜色下站了半晌,待清醒了些,楊南便向谷崖口奔了過去。
來到谷崖口已是半夜,楊南到潭水中洗了個澡,而後在麥苓花前坐了下來,靜靜地調息着,吸收着靈氣調養身體,默默地等着麥苓花成熟。
麥苓花一旦成熟,靈氣最是濃郁,但是隻有三天時間,他一定要憑這三天時間突破到練氣境,到那時纔是修真的開始,現在就是再強也只是淬體,跟調動靈氣周天運轉根本不沾邊,只能勉強運用殘存在血肉經脈裡的靈氣。
一旦開闢氣海進入練氣境,他就能自如的調用丹田靈力隨時出現在身體任何一個部位,實力不可同時而語,與鍛體境相比完全是巨大的突破,也是里程碑式的跨越。
如果說現在他能戰玄地境中期,一旦步入練氣境,打玄地境後期乃至圓滿都不是問題。
清晨,一縷曦光自東方升起,大地上出現了朦朧的光亮,麥苓花溢出的靈氣越來越濃郁,就要成熟了,恐怕用不了半個時辰就將完全成熟。
楊南睜開眼睛,輕輕吐納了一口氣息,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運轉功法開始瘋狂吸收靈氣,同時以意念引導將體內的靈氣向丹田位置彙集。
這絲靈氣非常非常少,甚至可以忽略不計,但是積少成多,楊南仍然不遺餘力地吸收着引導着。
麥苓花散出的靈氣越來越濃,隱隱有一股清香飄蕩,終於當紅日浮現的剎那,這股靈氣達到了頂峰,隨着他的吐納瘋狂地向他身體涌來,甚至有部分通過周身的毛孔涌入了他的身體。
麥苓花成熟了。
楊南一刻不敢耽擱,沉浸心神,心無雜念,更加全力地吸收着靈氣,一點一滴,抽絲剝繭一樣將靈氣向丹田位置彙集。
機會只有一次,如果這次不能晉級,下次還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了,爲此他關閉了手機,杜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繫,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