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剛來到外面,一個三十多歲,手裡捧着一束玫瑰花的金髮碧眼老外就迎了上來,當看到寧慕兒的手抱着楊南的胳膊,頓時臉色一變,不過他還是堅定的走了上來,將手裡的紅玫瑰遞向寧慕兒,用英語說道:“慕兒送給你,可否賞光一起吃個晚飯?”
寧慕兒是高材生,當然聽的懂,只是沒等寧慕兒表示什麼,楊南已經將玫瑰花接了過去,看着那老外道:“小子你可真有種,老子的女人也敢直接撬竹槓?”
此時楊南都有些佩服這小子的勇氣,明明看着寧慕兒挽着自己的胳膊,竟然還上來送花,不得不說勇氣可嘉。
“你就是楊南吧,我知道你!”這金髮老外雖然臉色漲紅,卻仍侃侃而談,“我知道你是慕兒的男朋友,不過呢慕兒總裁尚未結婚,只要她一天未婚,我就有追求她的權利,你沒資格阻攔我。”
威廉姆斯說的理直氣壯,只是他又哪裡知道,就在他在下面等的時候,寧慕兒就在辦公室正在被另一個男人摸呢。
“是麼?”楊南笑了,一擡手很隨意地將手中的玫瑰花向前扔了出去,玫瑰飄落在地上。
這個時間正是下班時間,車也比較多,碰巧一輛員工的車開過,正軋在這束火紅的玫瑰上,直接將這束玫瑰花軋成了爛泥。
“你!”見此情形,威廉姆斯臉色難看無比,他目光狠毒地看着楊南:“華夏人,敢侮辱我,你是找死!”
他看了眼後面的黑人,手一揮,“給我狠狠教訓他!”
後面的黑壯保鏢立即躥了上來,鉢盂大的拳頭奔着楊南胸口就轟了過來。
“啊!”寧氏的員工一片驚呼聲,不少女員工更是不忍的捂住了眼睛,在他們看來這黑鬼身材彪壯結實,跟半截黑鐵塔一樣強壯,那胳膊上肌肉虯結,都快趕上楊南腿粗了,如此兇悍的一擊楊南怎麼受的住,還不得被打飛重傷啊,搞不好都得給打死,畢竟對方這一拳聲勢太強了,完全超出了大家的理解範疇。
不用說是他們,就連薛綵衣母女都緊張,那黑鬼黑的發亮,強壯的一拳可以打死一頭牛,楊南雖然很強健,但是身材跟對方還是沒法比,論身板人家都可以裝下他,怎不讓她們緊張。
那邊威廉姆斯臉上露出殘忍的笑意,他聽江海流說過楊南很厲害,這個人是他特意從家族叫來的最強保鏢,曾經是美國陸戰隊的隊長,身手在全世界特種兵中足以名列三甲,此人早已突破了身體極限,至強的身手,強悍的暴發力,就是一些武道高手都不是其對手。
他雖然退役了,但是論身手仍然可以排進世界前五,可是家族花重金請來的,他就不信打不過楊南。
衆目睽睽之下,楊南就眯着眼睛看着對方的拳頭打過來,那鉢盂大的拳頭讓他眼前的空間都產生了扭曲,這是力量強到極致的表現,他已經看出這是一個突破了身體極限的人,一般的修武者都不夠他一拳打的,恐怕要修煉到玄陽境才能與其一戰。
不得不說,有時候美國的訓練很變態,訓練加上科技手段,完全能培養出一些和武者叫板的至強者,而對面這個黑人無疑就是其中之一。
勁爆的拳風都已經到了楊南跟前,就在大家以爲他會被對方這一拳打死的時候,楊南這才動手,擡手隨意地一拳轟出,這一拳舉重若輕,卻又快到不可思議。
短平快的隨意一擊!
“嘭!”勁風爆起,黑人壯碩的身體像炮彈一樣倒飛了回去,竟然被一拳打飛的飛了起來,呈拋物線型重重落下,哐當砸在了一輛凱迪拉克的車頂。
“砰!”車頂頓時塌陷,黑鬼口鼻噴血,勉強掙扎了兩下愣是沒能站起來,這一下打碎了他的拳頭,震傷了他的內府,不休息個一年半載別想下牀了,而且他體內有了暗傷,就是再恢復也不可能復當年之勇。
原地兩人對撞的拳風還在激盪,而楊南衣衫獵獵,卻是站在原地穩如泰山。
“這……”衆人驚愕無比,本來以爲楊南會被打死,卻沒想到飛出去的竟然是那黑鬼,此時他的身影站在那裡雖然不是特別高大,卻給人一種穩如磐石的健碩感,看的現場不少白領妹子眼睛裡小星星都出來了。
反應過來的衆人叫好聲一片,此刻他們似乎明白了冷豔女總裁,習慣俯視男人的寧慕兒,爲什麼會像小鳥依人一樣偎依在他身邊了。
見自己的保鏢米勒竟然隨手被人打飛出去重傷,威廉姆斯同樣震驚,這可是家族重金聘請的第一保鏢,在他手上不知死過多少人,竟然被一個華夏青年隨手給打敗了,他有點接受不了。
而且這是他特意從家族請來的,米勒重傷,他也無法跟家族交代,現在克樂維集團在亞太的業務在寧慕兒、呂秋霜等三個人的打擊下嚴重萎縮,再加上這件事說不好都會影響他家族繼承人的地位。
威廉姆斯心中已是怒火沖天,但是不愧是克樂維集團亞太地區總裁,他的臉龐只是略微扭曲,表面上看依然很有風度。
“噯,那被砸壞的凱迪拉克似乎是威廉姆斯開來的車!”有人驚呼道。
“是呀,果然是他的。”
“哈哈,真倒黴,被自己人砸壞了車,連賠償都撈不到。”
“活該唄,誰讓他帶個保鏢來我們公司耀武揚威,還敢追寧總裁,昨天還打了保安,這完全是自找的!”
員工們議論紛紛,一片興奮。寧慕兒高昂着雪項看着這個洋人,冷豔而倨傲。
“呵呵!”楊南搖頭笑了笑,這一切看似巧合,實際上完全是他故意的,在樓上他就看到了這兩個人站在車前,想必就是他們的車,這纔打人又砸車。
威廉姆斯轉身望着自己被砸壞的車,面子有些掛不住,臉龐開始扭曲。
“楊南,你好大的膽子,打人也就罷了還敢砸我的車……”
“砰!”沒等他喊出來楊南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