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建洋先介紹起自己的女兒來,宮婉瑩一雙秀目不斷偷偷打量楊南,臉蛋上閃現羞紅,她低着頭顯得很是嬌羞。
見楊南沉着臉沒說話,宮建洋露出一絲尷尬之色,趕忙道:“楊兄弟,我已設下酒宴爲你接風,快請進。”
一幫人把楊南讓進房間,請進上座,旁邊宮婉瑩羞紅着臉上前給楊南斟上來茶,這姑娘雙手修長如玉,賣相還是不錯的,高聳的峰巒不時在楊南面現閃過,顯得格外惹眼。
“宮建洋,你請我來做什麼?”楊南沉聲道。
宮建洋起身恭敬的拱手道:“南哥,我宮家的不成器子孫宮英耀擅自劫持女色,被兄弟撞見,我已廢了他雙腿,我專程請兄弟來,就是給兄弟道歉。”
說完,宮建洋一擺手,一名宮家子弟捧着一個托盤走了上來,裡面也不知放的什麼東西,在上面還蓋了一塊絲綢。
宮建洋擺擺手,那弟子揭開了絲綢,下面露出一塊晶瑩剔透,還帶着幾分寒氣的石頭來,在這石頭的中間還有一絲血紅,看起來不僅晶瑩美麗而且妖嬈,這石頭呈橢圓形,直徑不下二十公分。
“血玉玄兵石?”楊南頓時一愕,卻沒想到宮家端上來的會是這東西,這東西看似石頭,實際上是一種足達到五級的煉器材料,煉製飛劍絕對沒問題,如果自己修爲高深的話,都可以煉出寶器。
法寶的級別最普通的便是法器,如他煉製的手鍊,黑劍,而後是靈器,分爲下品靈器、中品靈器、上品靈器,乃至極品靈器,而後是寶器、道器。
他的飛劍便是下品靈器,現在已是化龍境修爲,楊南自忖即使煉製不出寶器,但是煉製出中品靈器沒問題,而且絕對會是中品靈器中的極品,有了中品靈器戰力將再添三成,而且女人們也都需要飛劍,這塊血玉玄冰石還很美觀,還是很適合女人使用的。
雖然如此他卻沒着急表態,而且他能肯定宮家人絕對不可能看出這是五級材料,否則就不會拿出來,要知道這樣一塊頂級的材料一旦泄露,都有可能引起宮家的滅門之災。
果然,就聽宮建洋道:“楊兄弟,這塊材料乃是我宮家弟子偶然在一處古墓中得到,雖然知道其品質不凡,欲將其鑄成兵器,卻又怕暴斂了天物將其浪費,小兄弟身手不凡,有道是美人配英雄,從來好馬配金鞍,今日我就把此物送給您,還請楊兄弟不吝笑納。”
“呵呵!”楊南也沒客氣,直接將血玉玄兵石收了起來,有了這塊血玉玄冰石,再輔以其他材料,他最少可以煉製出八口飛劍來,基本夠女人們使用了,他怎會不要。
何況宮建洋說的不錯,即使他不要留在宮家也是暴斂天物,浪費。
見楊南將東西收起,宮建洋長出口氣,拱手道:“楊兄弟,宮英耀雖然是宮家直系子弟,我卻並沒有縱容,已經處置了他,建洋真心認錯,還請楊兄弟放我宮家一馬。”
“呵呵,我本來就沒打算將你宮家怎麼樣!”楊南淡淡笑道,他還真不會做那種一人犯了點錯誤就株連全家的事,何況宮建洋姿態放的很低,倒不像個出爾反爾之人,他確實沒想將宮家怎樣,至於血玉玄冰石,留在宮家沒用,他又爲何不取呢,還真不是因爲一塊材料才放過宮家。
不管怎麼樣,宮家人卻不這樣想,都以爲是楊南收了材料放過了他宮家,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那邊宮婉瑩見楊南沒跟宮家計較,不由用異樣的眼神偷偷瞟了他一眼,傳言楊南殺人不眨眼,今天看來完全不像嘛,反而看起來像個儒雅的翩翩公子哥,不知不覺宮大小姐芳心蕩漾,臉蛋上又飛起了紅霞。
女兒的表情宮建洋看在眼裡,當即望着楊南笑道:“楊兄弟,我託聲大,叫你一聲兄弟,不瞞你說,我女兒婉瑩呢現在尚未婚配,兄弟如果對小女滿意的話,不如就叫小女追隨在你身邊如何?”
楊南微微皺眉,只是沒等他說話,宮建洋又道:“噢,兄弟莫要多想,我知道你已有女人,像兄弟這種人中俊傑,有幾個女人又算的了什麼呢,能讓小女在兄弟身邊做個小也是她的福分。”
那邊宮婉瑩聽到父親的話,粉頰紅透,羞澀不安的搓着裙襬。
“宮家主想多了,我身邊有幾個紅顏相陪,已無意其她女人,此事還請宮家主不要再提起。”楊南沉聲道,他並不會因爲宮婉瑩生的美貌便隨意收了她,兩人又沒有什麼交集,再者自己女人已經不少,他並不想寒了其她女人的心。
“楊兄弟,你身邊雖有數位紅顏相陪,卻也不多小女一個嘛,將小女留在身邊做個端茶倒水的活計也是可以的嘛,我跟你說兄弟,我這個女兒雖然生在世家,卻是知書達理,善琴棋書畫,當不至埋沒了兄弟,有朝一日能爲兄弟添個一兒半女我心足矣。”
“是啊,婉瑩是個嫺淑的姑娘,爲楊兄弟排解寂寞當不失上佳人選!”宮家其他幾個主事人也跟着附和。
楊南擺擺手,沉聲道:“女人不是商品,宮家主此事不要再提,否則我立即離開。”
見楊南口氣嚴厲,大廳裡頓時鴉雀無聲,無人敢再提這件事,宮家人卻是沒想到,他們上趕着送給人家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人家竟然不要。
那邊宮婉玉捂着臉跑進了閨房,做小也就罷了,白給人家都不要讓這位宮家大小姐自尊心大受挫折。
這邊宮家人見楊南執意不收也沒敢再提此事,明面上是送你,實際上他們都清楚自己的目的,不過是借送女爲名與楊南搭上關係得到好處罷了。
幾個人繼續推杯換,猛然間楊南一擡頭,看到另一側撩起門簾的內室牆上掛着一幅畫。
這幅畫的畫風很古樸,畫面也很奇怪,上面畫的是一片沙地,而在沙地上放着一口鐘,古樸的畫面很容易讓人想到夕陽向晚,安靜中帶着幾分肅穆。
楊南總覺得這副畫很怪,卻又說不清奇怪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