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上個廁所。”蛇手站起身,剛纔的馬奶酒喝的他走腎(尿急),他站起身在門口架子上掛着的一根半溼毛巾擦擦手,整理整理衣領,掀起簾子。
“別急啊,我也去。”草原狼也擦完手跟着蛇手出門。
“這兩傢伙,上廁所還成羣結隊的。”韓飛搖了搖頭,接着和鐵流兩個四角杯子碰在了一起,本來韓飛的酒量不小,鐵流更是個老酒鬼,兩人一晚上已經喝上不少了。
白鶴拿着肉串逗着飛天蜈蚣,飛天蜈蚣急得直震小肉翅,雖然它只是一隻大號昆蟲,但是主人攥着的東西不能搶這點意識還是有的。
蛇手和草原狼剛出去不久,門口傳來了一片嘈雜聲,而且越來越大。
韓飛站起身走向門外:“咱們看看去。”
三人剛出門就見到四個小年青,正張着一副破嘴滿嘴噴糞:“草,你們倆煞筆啊,就知道擋着大爺的路。”
“哪來的鄉巴佬,知道這是哪麼?這是皇城,你們知道麼?”
佳龍受不了了,指着四人譏諷道:“喲,你丫是那個地方蹦出來的,裝他媽北京人?”因爲北京人說話並不是純正的普通話,尤其是老北京的京片子,和普通話相去甚遠,土生土長的佳龍自然一口就聽出這些人根本不是本地人。
“怎麼回事?”韓飛皺了皺眉頭,輕聲的問道蛇手。“不知道,我們剛出門,便看到了這四個二百五,要不是咱們有大事,我現在就幹掉他們。”
韓飛仔細打量了着四個小年青,長相都有些花美男的意思,俊美程度比起他們的素質確實不知道高了多少倍,而且他們的發音似乎有一些轉舌音壓不住,儘管不太聽得出來。韓飛的目光往下移了一移,這四個人的袖子特別長,僅僅露出指尖。
發現了這點,韓飛跟蛇手下命令了:“把他們四個拿下,有蹊蹺。”
蛇手聽了韓飛的指示就動手了,一個迴旋踢踹到了四人中領頭的那位,直接踹倒在地直吐酸水,蛇手的肚子裡面憋着一股火呢。
另外三人見韓飛他們動手了,都從棉襖內兜掏出軍刺,擺出了一副對敵的樣子,反正是露餡了,裝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不如就拼了。
佳龍嗤笑道:“我說頑主們,你們的管叉呢?咋改使軍刺了。”佳龍話還沒說完,已經一腳踢了上去。
草原狼脫掉上衣,露出一副紮實的肌肉,也加入了戰鬥。
三個行動隊的頂級精英空手入白刃也是一招制敵,而且他們戰鬥中的補位意識讓鐵流也敬佩不已。“三人一擊得手後,立刻恢復陣型,成掎角之勢,軍事素養真是夠高的。”鐵流對韓飛是羨慕嫉妒恨,牛人都被他拐帶走了。
韓飛拎起其中一人,說道:“大草,佳龍、小蛇,一人提溜一個吧,不要指望小鶴了,他連他自己走路都走不穩。”
鐵流有些着急,對韓飛說道:“你可不能胡來,打暈人就已經不對了,你還想把他們帶走?”韓飛不答話,左手提溜人,右手擼起那人的袖子。
一雙滿是繭子的手暴露在空氣中,除此之外還有手腕和手背連接處的九族紋身。“流氓,你被人跟蹤了,太丟人了。”韓飛說道。
韓飛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對這四個人都不敢小看,要不是覺得他們很蹊蹺,還真不覺得他們跟蹤了自己。
鐵流沉着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涌上心頭,罵道:“把這四個兔崽子帶進來,我現在就要收拾他們。”
不一會四個人被扔在蒙古包的地上,不知所措。
鐵流上去就是四個耳巴子,扇完一圈又覺得不過癮,又反着扇了一圈。
“你們說一說九族在日本哪裡?”韓飛其實不抱幻想,上次抓回家的信田一雄地位肯定比這四人高多了,他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訓練的位置。
“不知道。”答案不出韓飛所料。
“你們是從哪裡過來的?”韓飛只能這樣問了,問出地點順藤摸瓜,沒準還能得到線索,他感覺這四人很可能跟殺掉鐵流兩個臥底的黑衣人有一些關聯。
四人均都搖頭,異口同聲大喊“不知道。”
白鶴捋捋袖子,手臂上纏繞的飛天蜈蚣振翅,只要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就會對四個冒充華夏人的小日本一頓撕咬。
“小日本你最好老實點,要不然我的寶貝咬掉你的弟弟。”白鶴一臉陰險的笑容,壞壞的看着四個日本人的小弟弟,但四人絲毫沒有懼色。
其中領頭的穿着黑色的毛衣,他眼睛使勁向白鶴一瞪,抹了抹剛纔被鐵流兩耳光扇出的鮮血,狂熱的情緒在他的眼睛裡面涌現“卑劣的華夏人。”
鐵流回手又給了他一記耳光,將黑毛衣扇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黑毛衣又爬起來,咬着牙的說道:“要不是當年美國幫了你們一把,華夏現在是哪個國家的還不知道呢?”敢來華夏當臥底的果然都是極端的**分子。
國安主任鐵流語氣擲地有聲:“媽了個逼的,就算沒有美國的幫忙,你們小日本還是得乖乖的滾出華夏,我們華夏的勝利是我們的革命先烈用他們的鮮血換來的。”
“革命先烈?哈哈你們華夏還有革命先烈,不都是一羣隨便打一頓就會背叛自己祖國的人渣麼?”黑毛衣的嘴角浮現一絲冷笑。
韓飛冷冷的看着黑毛衣,眼神如刀。草原狼和佳龍按耐不住了,曾經是軍人的他們對日本人的仇恨是在骨子裡面的,也只有軍人經歷過戰火才知道幾十年前扛着破爛步槍趕走日本人的艱辛。兩人整齊的越過火堆到了黑衣人的身邊,黑毛衣的三個同伴見勢想要拼一把,攔住了草原狼兩人對黑毛衣的下手。
黑毛衣嘴裡頭說個不停,大意就是說華夏的軍人十分的不堪,那些華夏先烈多麼多麼的賣國求榮,反正都是些子虛烏有的謾罵。
草原狼和佳龍的火氣更大,框框幾腳就把黑毛衣的三個同伴踹在地上直吐酸水,他們的目標瞄準了黑毛衣,今天不把這個滿嘴噴糞的小日本打出綠屎來,就算這傢伙沒吃過韭菜。
但是韓飛站起身伸手大喊了一聲:“你們不要動手!”聽到了韓飛的命令,草原狼和佳龍立即停止了動作,雖然他們不明白韓飛的意思,但是軍人天生的服從感強力的遏制住了他們的情緒,儘管他們嘴角的肌肉繃得緊緊的,欲揍黑毛衣而後快。
“飛哥,你這是幹什麼?”白鶴問道,難道韓飛不想惹麻煩麼?要知道連自己都想上去幹那個黑毛衣幾拳,只是黑毛衣躺着的那個角落被這些人擠得滿滿的,自己才作罷。
韓飛沒有回答白鶴的問題,而是彎下腰端起剛纔盛羊肉串的鐵盤子,裡面盡是羊肉吃完後剩下的鐵釺。
特爾烤莊的羊肉串是地道的蒙古風味,穿肉的釺子也和別地的不一樣,一個五六釐米長的木柄,前端的釺子大概有二十釐米左右,釺子是用窄鐵片彎成螺旋狀製成的,爲的是更好地扣住羊肉,尖端磨得很鋒利。
韓飛左手端着盤子,右手插在褲兜裡,緩緩的踱向黑毛衣,嘴裡大聲自言自語:“我們華夏先烈曾經有多少死在你們日本狗的酷刑下,但是沒有一個孬種,東北聯軍女英雄趙一曼被你們日本狗用盡殘酷刑,但是她一句軟話都沒有說,最後英勇就義。”
曾經有位作者從日本特高科探員的記錄中整理出了趙一曼先烈所受到的酷刑,籤子扎指縫,老虎凳,辣椒水、拔牙齒這些都是小兒科,趙一曼沒有屈服,日本人喪盡天良的改用更加酷吏的刑具,用燒紅的鐵釺插入趙一曼的指縫、**,但是趙一曼依然挺過來了,禽獸不如的日本人最後用燒紅的烙鐵將她的隱秘部位毀傷殆盡。
“我要讓你們知道華夏先烈陰魂不容玷污。”韓飛最後幾個字鏗鏘有力,猶如AK上膛。黑毛衣和三個同伴雖然不知道韓飛到底想幹什麼,但被他眼裡的兇光都逼的直往後退,但是後面有些堅硬的牆壁打碎了他們唯一的希望。
韓飛走到了黑毛衣的面前,提起大腳踹在黑毛衣的面門上,黑毛衣的後腦狠狠的磕在牆壁上,不光是雪白的牆上沾上了不少鮮血,黑毛衣的嘴裡也是鮮血和門牙齊出。
韓飛使勁的把黑毛衣翻過身,一腳踩在他的背上,右手裡攥着一柄鋼釺,左手緊緊的捏住黑毛衣的右手腕。
黑毛衣的手掌不受控制,在韓飛的巨力下,手指伸得筆直。
韓飛右手鋼釺對着黑毛衣的中指猛力一刺,鋼釺並不是鑽在黑毛衣的指甲縫裡,而是鑽穿了整個指骨,從手腕處伸出鋼釺前端,木柄都頂在了黑毛衣的指尖處。
黑毛衣如同野獸一般的大嚎了起來,而且由於鋼釺的固定,手掌更是彎不了了。“哼哼,我們的英雄趙一曼女士被燒紅的鐵釺來回往復的扎手指的時候哼都沒哼一聲,而你這條狗僅僅捱了一下就像死了娘一樣,也配辱罵我們的華夏先烈。”韓飛使勁捏住木柄,用力一扭,螺旋狀的鐵釺滑動着黑毛衣的指骨,發出嘎嘎的響聲。
韓飛怒火燒天,出手如風,接着在黑毛衣的大拇指上插了一根鐵釺,十指連心,黑毛衣直接痛的昏死過去。
他的三個同伴都瑟瑟發抖,手持鐵釺的韓飛在他們眼中已經成爲了野獸的代名詞。
PS:今天書友“愛看書”指出了我的錯誤,我已經改正,並從網上重新找到資料,看到了抗日英雄趙一曼前輩的事蹟。
本文描寫趙一曼前輩的受刑過程不盡完全,主要是我實在看不下去網友編輯出來的那篇文章,實在太殘忍了,我怎麼也想不到日本狗竟然會如此對待一個女人。
附上網址:http://bbs07.kaoyan.org/t1040865p1這是趙一曼受刑後的醫生診斷。
我覺得只要是熱血男兒稍稍看了這篇文章便會大罵日本狗一個半小時絕不帶重樣的。
最後對“愛看書”書友表示嚴重感謝,也對其餘的書友說一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