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有高理的消息了。”福清幫副幫主劉御的語氣有些陰沉悲傷。
一大早上,劉御的電話讓趙學兵的睡意全無,在牀上坐直了身體,畢竟是自己多年的貼身護衛,關心的問道:“是不是小高真的出事了?”
“我們昨天打他電話沒人接,我們想出去找來着,後來聽酒保說他是喝醉了酒回家的,我們當時以爲他就是發了酒勁倒哪個溝子裡面,我們也就沒怎麼過問。”劉御解釋道。
“別說這沒用的,他現在怎麼樣了。”趙學兵要聽重點。
“在他家門口的巷子裡,死了,肚子上面整個一層皮都被人切下來了,而且他的腸子晚上被流Lang狗咬食了一半。”電話那頭劉御的聲音中有絲絲的恐懼,很明顯高理的死亡場面讓他都有些反感。
趙學兵閉上了眼睛,高理的死訊讓他很沉痛,他咬着牙吼道:“這是哪個王八蛋,不就是砍人麼?犯得着這麼狠?你給我查,查出來是哪個王八蛋乾的,老子扒了他的皮。”
腦中迴響到昨天手機短信上的一幕,趙學兵又補充道:“去查查和小高有關係的日本人,看看有沒有本田武這個人。”
“是”
趙學兵快速的穿好衣物,喊起了女兒趙紅,急匆匆的往伊香堡的門口趕,手裡拿着電話向韓飛告別:“飛老弟,我們幫裡頭出了事情,我要回去鎮場子。唉!你放心,老哥我搞的定的。”
韓飛雖然知道趙學兵碰上麻煩了,但是人家不願意自己插手那就沒辦法了,韓飛掛上電話,重新進入夢想中,順帶在柳芳豐滿的胸部揉捏了下。
“討厭,好好睡覺。”柳芳睡夢中抱住了韓飛,順帶把腳耷拉到了韓飛的身上。
……
早上十點多鐘,韓飛帶着衆人前往街上散步,伊香堡古香古色的街道倒是很適合放鬆身心,衆人光着腳丫子,踩在四處鋪滿鵝卵石的街道,感覺甚是舒爽。
回到了房間內部,韓飛打開了電視機,衆人都拿着飲料、點心準備看看有什麼關於病毒入侵的消息。
也許時候真對,,剛剛打開電視機,東京電視臺的主播聲音顯得很急促:“向廣大的東京市民宣佈一件重大事件,代號‘複製’的病毒已經對東京的網絡設施造成了極大的破壞,請廣大市民耐心等待,政府已經組織了廣大的專家團對病毒進行處理。”
電視畫面切換到了一個巨猥瑣的老頭,對着衆多媒體大放厥詞:“雖然這次病毒十分兇猛,但是他的技術含量特別低下,僅僅是惡作劇級別的,我相信給我的團隊五個小時的時間,我們便能將一切糟糕的事情恢復如粗的。”
“放他媽的屁!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說這樣的話!”大名野見有人侮辱他師父的傑作僅僅是惡作劇級別的,非常憤怒。
草原狼看了看電視臺給猥瑣老頭安上的職務——日本反黑客協會會長,不由得怵道:“這可不是一般級別的高手啊!”
“哼哼,我們四個人聯手做出的病毒就算是世界頂級的專家組成團隊,也是絲毫沒有辦法。”戀傷對自己的傑作十分有自信。
柳芳覺得衆人有些不相信,維護自己老師道:“你們不懂這個,這次的病毒強在它的破壞力,而且他的變異能力驚人,一旦觸發變異,就意味着他成爲了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病毒,就是說專家組只有八個小時的時間破解它,我相信世界上還沒有這樣的人出現。”
衆人這才點頭,喝了口手中的飲料,表示痛快。
“這個狗比專家今天晚上就要受挫,那豈不是我們明天就能威脅政府一把?”佳龍插了一句嘴,或許戰鬥他還是一把好手,但是要說經商,他真是一竅不通了。
“最好是七天,這樣我們既沒有放病毒的嫌疑,政府也會沒有耐心,最大程度上的滿足我們的要求。”李新對於大戰略這方面是完全能夠和柳芳這個商業奇才達成一致的。
“我真迫不及待的想看一下這個狗比專家那生動的表情,肯定十分過癮。”佳龍的話瞬間得到了白鶴的支持:“佳龍,我頂你。”
“頂,+1”韓飛倒是又來了句網絡詞彙,逗得衆人顫笑不停。
要說這羣人真是有些惡趣味,爲了看到日本人對病毒束手無策的模樣,乾脆又開了一間有巨大客廳的房間。
白鶴和佳龍這對黃金搭檔甚至買來了一箱燒酒,叫來了各色菜餚放在電視機旁,以觀斷網後日本人的醜態下酒,甚是歡樂。
時間漸漸的到了下午三點,日本專家答應的時間到了,猥瑣老頭再次出境,只是現在的他的表情甚是精彩,哭喪着個臉,跟死了娘一樣,但是他的話還是信心十足:“今天我們只不過是有些掉以輕心,晚上我們將會連夜通宵的戰鬥,明天早上市民們就可以重新享受網絡帶來的便利生活。”
也許是怕自己哭喪似孃的模樣讓市民們不能相信,猥瑣老頭乾脆做出了保證:“我們既然說了就是要負責人,若果說出做不到,那不就是欺騙人民麼?”
猥瑣老頭的一席話讓坐在電視機旁地板上的佳龍和白鶴笑的直冒眼淚:“這丫的太逗了,那表情,我是想到一件事情,寡婦死老公了,哈哈。”
白鶴的燒酒瓶子和佳龍碰了一下:“這個死老頭子又要再一次的欺騙了他的人民,哈哈,怎麼跟我們國家足球隊的那個破比教練似的,一個犯二操性。”
猥瑣老頭的說辭讓兩人想起前國足副主席謝亞龍的那番話:“恨不抗**,留作今日羞,國破尚如此,我何惜此頭。”當這位主席口中蹦出了著名抗日名將吉鴻昌的愛國詩,當然,說完了不久就被請到警察局子裡頭喝茶去了。
而且據說當時謝亞龍在更衣室跟國足隊員說出這種話的時候,隊員們一個個都羞愧的低下了頭,從這個角度看,我們隊員的臉皮還是比足協官員薄太多了,不像某些人還能慷慨激昂的念出來,真是不易。
兩人從病毒事件談到了華夏足球和足協主席謝亞龍就再也止不住了,一頓口水狂噴。“上次他們把謝亞龍這個小子抓起來,怎麼最後才查出貪污一百多萬,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一個街道辦事處主任尚且貪污了一千多萬,你叫謝亞龍情何以堪?”白鶴噴得可謂是爽的不得了,幹了一口燒酒,興致不減。
“龍哥,你能不能透露出裡面的一點內幕?”白鶴饒有興致的看着佳龍,要知道佳龍可是龍組組長,現代錦衣衛。
佳龍往後靠在茶几上,只說了一句話:“官場裡面的事情,你懂得。”
電視的畫面又切到了很多氣憤的網友家中,因爲病毒的破壞力極大,不但堵塞網絡,甚至連硬盤都因爲負載量太大而燒燬,連不上網,連單機遊戲都不讓碰,不帶這麼玩的。
無數的網友開始砸鍵盤,砸電腦,從網絡運營商直接罵到了東京網絡架設部。
“這羣王八蛋,每年從我們身上賺走了那麼多錢,還他媽的停網,能不能花錢找個有真才實學的人,別走後門請吃乾飯的人幹活。”一位資深網遊愛好者痛心疾首的罵道。
“我日他大爺的專家,說了五個小時,現在都多久了,知道我要是一分鐘看不到股市的變化要賠多少錢麼?全都給我滾。”一位日本股市的大鱷放出了彪話,若是再見這些所謂的專家,見一次打一次。
當然除了這些不和諧的聲音,也是有和諧的聲音的。
“我相信政府的實力,面對這種小摩擦,很容易便能迎刃而解,今天出現的事情只不過是意外。”一位長相比猥瑣老頭更加猥瑣的男子說出這樣的話。
白鶴和佳龍早已樂得不行:“佳龍,原來他媽日本也有五毛黨啊,日他八代先人的。”
“哈哈,要是他們明天早上醒來還是不能上網,你說他們會不會扛着電腦跑到市政府的門口砸機子示威啊,哈哈!”佳龍笑的直拍大腿。
“你這話說的,人家政府出面說的話你都敢不信?”白鶴學着剛纔那個五毛黨的摸樣說道:“我們要相信,政府很容易便能迎刃而解。”
哈哈,兩人碰了碰杯子,日本人亂成一鍋粥正是他們想看到的,他們現在就是着急第二天的喜劇片快點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