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吉米,衆人算的上是亂箭穿心,但是衆多的武器道了吉米的身上,他僅僅用了大手一揮,就將子彈,和羽箭都給盪開,強大的力量似乎比之他剛剛來的時候還要強上不少。
“這個傢伙又進化了?”黎咖愕然的說道,這句話她完全是無意識的,完完全全是因爲她身體裡面的喪屍血液感染得到的。
佳龍和白鶴兩人的眼睛瞪得非常大,癡癡的看着窗外:“被打了藥都能進化?太坑爹了吧。”
“可能是他本身就瀕臨要進化的邊緣,雖然病毒解藥注入了他的體內,但是這一段時間的強行作戰,以及我們剛剛要置他於死地,讓他體內的潛力爆發,做出了進化的舉動。”黎咖從科學的角度再一次的分析了這件事情。
韓飛失聲的喊道:“不好。”說完他拿起了收起,對飛行員狂喊:“兄弟,你趕緊回去,原路返回。”飛行員還沒有領悟到韓飛的意思,但是他突然發現自己的眼前有一條黑影,他下意識的拉動操控盤,不過爲時以晚,一隻大手抓破了高硬度的鋼化玻璃,扼住了他的喉嚨。
“額,額!”飛行員的喉嚨裡面發出了一聲聲無力的鳴叫。
“這個時候你還敢往我們這裡跑,找死。”吉米趴在整個直升機的機頭上面,猙獰的閉合了自己的右手,飛行員的脖子前端變成了碎肉,血水和暴露在空氣中蠕動的喉結消散了他所有的生氣。
“他媽了個比。”韓飛手裡將手機捏得緊緊的,這下子可麻煩了,這個吉米變得更加的強大,而自己這邊不管失去了逃跑的工具,而且飛行員也被轟殺,估計只有坐以待斃了。
吉米展動肉翅,在天上盤旋着飛舞的狂叫道:“念在你們和我有一些交情,這次我不會親手殺了你們的,不過我的這些喪屍小嘍囉們,我可就不知道了,哈哈。”
“殺了你們之後,我們喪屍一族就要真正的主宰世界,殺爆一切。”吉米囂張不可一世:“我以前不敢帶着人追討出去,是不知道你們的解藥能夠研製到什麼地步,不過現在我放心了,你們對我威脅不大。”
吉米的話吐露出了另外一個意思,殺掉韓飛之後,他的攻擊目標只有一個,就是瞄準華夏的中科院,那裡是唯一一個能夠對普通喪屍羣有威脅的地方了——大量的喪屍病毒的解藥正在研製之中。
草原狼的脾氣大,一腳踢上了牆壁,大喊道:“你們把門打開,老子出去殺一頓,好歹不能讓這些人把我們困死在這裡。”
“大草,這個時候不要輕舉妄動,我在想想辦法。”韓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到了現在還真不是什麼詭計能夠救得了命的,在絕對力量的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你總不能讓吉米一頭嗑死在塔尖上面。
喪屍們進一步的突擊着塔尖,拼命的頂着,整個塔的內部開始被攪得震動不止,非常的讓人無奈,幸好這塔的結構還是比較堅固的,這羣喪屍也攻擊了大概兩三個小時,但是還是沒有任何的作用,不過這些喪屍太多,三班倒着撞門。
……
日本神戶秦皇虛冢沙比一格渾身穿着厚厚的防彈衣,身邊的幾個隊員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了樣子,他們這一次也算到了不小的黴,這個墓穴猶如一個迷宮一樣。
從開始四十多個人變成了現在的寥寥幾人,他們深知遇上了什麼事情。
本來有了上次的經驗,他們覺得這次應該是十拿九穩,但是秦始皇墓裡面實在是太虛幻了,各種各樣的陷阱,都讓人防不勝防,尤其是這幾位剛纔還不小心接觸到了水銀坑,瞬間幾個失足掉下去的隊友變成了死魚——毒性太大。
水銀本身就是重金屬,人體無法排泄出去,更何況這還是好幾千年前的水銀呢,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沙比先生,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沙比一格這次作爲小分隊的指揮,充分的發揮了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的風範,不過畢竟也是上位多年的人物,雖然對古墓的認識十分低下,但好歹人情關係還是拿捏得比較到位,他深刻的瞭解了必須要說出一番話,安穩軍心。
要不然這麼噁心的地方,沒有了地位高低,自己很容易被隊友先爆菊後虐殺,他指了指前面的一條幽幽小路:“順着這個筆直走,我們估計還有生的希望。”
七八個人一直往前走了五六米,終於看到了一絲亮光,隊員們眉開眼笑,特別的開心,絕望之中能夠找到一點點的希望比什麼都重要,就好像你一貧如洗,在街上乞討而沒有任何錢的時候,突然掉下來一張五百萬的彩票,你會怎麼辦?
“沙比先生真是英明,不愧是指揮官。”隊員們也開始捧沙比一格的臭腳。
“呵呵,過獎了。”沙比一格兩隻手緊貼着巖壁固定自己的身形,偏着腦袋和隊員們裝逼,還真是過獎了,因爲他剛纔也就是瞎指,然後瞎貓撞上了死耗子而已。
沿着這條細窄的墓道,越來越接近光,一名隊員驚歎了一下:“好多夜明珠。”
沙比一格他們在陵園的時候就見到了不少的夜明珠,不過他們沒有着急的用刀子剜下這些寶貝,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再剜。
進入了小孔洞,頓時一片新奇的氣像出現了,他們好像來到了另外的一個世界,這裡面更加的詭異,更加的驚悚,因爲這就是一個幾千平米大小的石室,而且石室裡面幾乎什麼都沒有,就只有在中央的地方有一具石棺。
“你們過去看看。”沙比一格指了指前面的隊友。
不過如此詭異的氣氛中出現了一具石棺,而且就憑你長官一句話就讓下屬去的,還真不是什麼明智的事情。
“不去,我們還是沿原路返回吧。”這些隊員也不是傻子,送死的活誰願意幹。
沙比一格很想拿鞭子抽這些人一頓,不過現在衆怒難犯,他只能自己硬着頭皮往那邊走了。
他不聽的揉搓着手,心情極度緊張,只有頭盔上面的照明燈照視着前方不過在這座牆壁上全是夜明珠的墓室裡面,照明燈的光幾乎可以忽視不計。
慢慢的走着,這段路實在是太煎熬沙比一格這個傢伙,他甚至都能看得見石棺上面的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