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兆晃在門口叫了幾聲,並沒有人迴應他,覺得有些奇怪,難道禪風大師不在嗎?就在這時候,他突然聽到房子裡面傳來一陣子‘乒乒乓乓’有東西倒地的聲音。
“禪風大師,你在不在裡面?”
馬兆晃暗道一聲不好,看到裡面沒人回答他的話,卻有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莫非裡面有賊?
馬兆晃對自己的保鏢使了個眼色,幾名保鏢馬上會意,從腰間拔出手槍來,兩人一左一右的躲在門的兩邊,另外一名保鏢,對準門鎖開了一槍,然後突地一個飛踹,就將門給踢開了,幾名保鏢馬上衝了進去控制現場,而馬兆晃則是跟在最後面。
“聲音是從樓上傳來的。”馬兆晃側耳聽了一下,一揮手,幾位保鏢率先衝了上去。
“砰!”的一聲。
書房的房門被保鏢一腳踢開,馬兆晃看到禪風正口吐鮮血,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而有一位穿着西裝的男子正不懷好意的看着他。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傷害禪風大師,給我幹掉他。”馬兆晃一看到這個場景,頓時火冒三丈的,立刻吩咐自己的保鏢道。
這時候,西望纔回過頭來,無比詭異的看了馬兆晃他們一眼,突然咧嘴一笑,好似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似的,三名保鏢馬上用槍對準他。
“不要,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快逃!”
禪風看到這三個人想要對西望開槍,馬上忍住自己傷痛,提起一口氣來,對他們大叫了一聲。
可惜的是已經晚了,只見西望如同鬼魅一樣,突然在原地消失,一下子出現在他們的身後,砰砰砰的三拳,這三名保鏢已經被打飛了出去,連哼都沒哼一聲的,就倒地斷氣了,三雙眼睛睜得大大的,裡面帶着一些迷惘和不解,他們不明白爲什麼眼前的男人突然會消失不見,這槍還在他們的手中,甚至他們連扳機都還沒來得及扣動。
馬兆晃早已經被眼前這詭異的事情驚嚇的楞在了原地,剩下的兩邊保鏢護主心切的,馬上擋在他的面前,用槍指着西望,眼睛裡面全都是熊熊的怒火,就是這個人剛纔一下子就殺了他的三名同伴。
“西望,他們是無辜的,有本事你衝我來,不要濫殺無辜!”
禪風擔心西望會大開殺戒的,他急忙掙扎的爬了起來,怒目圓睜的道,那鮮血已經將他白色的中山裝染成了一片紅色。
“嘖嘖嘖……師弟,你看看你的樣子,像什麼?像不像是一條在向我乞求饒命的狗,你放心,只要你將岐黃聖法書交出來,我就不殺他們。”
西望面對馬兆晃兩名保鏢的槍口,根本不在意似的,而是如同閒庭信步一樣,看着禪風狂笑的道。
“好,只要你停手,我答應你。”
禪風的眼中蘊含着烈焰,用手掌在書桌上面一拍,十二卷薄如蠶翼的黃色書片飛到了空中,西望一看到空中那些黃色的書片時,一雙眼睛頓時射出了貪婪的目光來,他根本沒有去搭理他身後面保鏢,而是嘴巴喃喃自語着,向這些黃色的書片走了過去。
“岐黃聖法書,果然是岐黃聖法書,哈哈哈,死老鬼,就算當年你不傳給我,到最後,岐黃聖法書還不是一樣是屬於我的……”
西望的樣子有些瘋瘋癲癲的,他一會笑,一會哭的,整個人好像得了魔怔。
禪風的眉頭跳動了一下,他趁着西望的心神被岐黃聖法書所吸引的時候,突然兩手一揮,空中的十二張黃色紙片,突然演化成爲一個先天八卦大陣來,將西望團團的圍在了中間。
“震四,離三,兌二,乾一,巽五,坎六,震爲雷,巽爲風,給我合勢……”
十二張黃色的岐黃聖法書,在西望的眼中,突然變成了十二道密不透風的牆,將他困在裡頭,他往左一步是冰天雪地,往右一步是通天的火焰,往前一步是深不見底的深淵,退後一步是灼熱無人的沙漠地區。
“大家快走,我暫時用陣法困住了他,不過以我師兄的實力,他很快就能脫困。”
禪風看到自己的師兄中了自己的陣法,不敢怠慢的,馬上拿起一個銀色的盒子來,對馬兆晃道。
馬兆晃剛纔也見識了到了西望的厲害,他哪裡還敢逗留的,馬上跟着禪風離開了這裡,直到離開這裡很遠之後,馬兆晃才心有餘悸的問禪風道:“禪風大師,剛纔那個……是什麼人?”
“剛纔那個人是我的師兄,他實力高強,我鬥不過他,剛纔他已經看到你們的樣子了,我們必須要馬上離開這裡,否則的話,他遲早會找過來的。”禪風十分虛弱的道。
哪知道,他剛剛纔說完這句話後,突然雙腳一軟的,差一點就跌倒了,只見一大口的鮮血從他的喉嚨中噴了出來,馬兆晃急忙上前去扶住他,無比擔心道:“禪風大師,你現在受了重傷,必須要去醫院進行治傷。”
“來不及了,我師兄他懂得梅花易數,方圓幾百裡之內,我們都無法瞞過他的尋蹤,我們必須要馬上離開紐約。”
禪風擺了擺手,用袖子抹掉了嘴角上面的血沫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立刻坐飛機離開紐約。
馬兆晃沒想到禪風的師兄這麼厲害,一想到剛纔自己的三名保鏢,一瞬間就死在他的手中,就讓他覺得自己的腿腳有些發軟。
“不行!我們不能去機場搭乘飛機離開,我師兄是洪幫的人,他在這裡耳目衆多,只要我們一出現在機場的大廳,一定會瞞不過他的眼線。”禪風連想都沒想,立刻否決了馬兆晃的提議。
“禪風大師,請不用擔心,我有自己的專機,我們不需要通過機場大廳。”馬兆晃道。
禪風的眼睛一亮,這個馬兆晃有自己的專機,說不定這樣可以避開自己師兄的耳目,他也不敢耽擱時間的道:“那好,我們馬上離開這裡,最多還半時辰,我師兄就會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