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葉皓軒滿腹心事的掛斷了電話。
半個小時以後,一輛汽車呼嘯而來,陳若溪搖下車窗,向葉皓軒招了招手。
葉皓軒坐到了副駕駛室,陳若溪開車向一品夫人的家裡趕去。
“這段時間特勤局內內外外全部行動了起來,一直在監控着一品夫人,但是卻一點意外也沒有查出來,她還是一品夫人,她名下的產業也很正常,沒有一點異樣的地方。”
“如果不是已經鎖定了她的身份,我甚至都懷疑我們是不是搞錯對像了。”陳若溪嘆道。
“她很安份?”葉皓軒詫異的問。
“很安份安份的有些出乎人意料之外,她現在除了去做做慈善,去白雲廟裡上上香之外,其他的社交場合基本上都不去。”陳若溪道。
“越是這樣的人,越是有問題。”葉皓軒冷笑道:“她做慈善,是因爲她心虛,她做過的錯事多,所以纔去求神拜佛以減輕自身的罪孽。”
“你怎麼知道?”陳若溪問。
“因爲我在港地,遇見過這樣的奇葩。”葉皓軒指的是梁紅玉的二爺爺,整個一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他騙過了所有的人,最後就連政府也不得不對外宣稱他因病過世。
因爲他做的慈善事業太多了,如果被曝出來他原本的面目,肯定會讓人心裡有落差的。
不排除一品夫人就是那種人。
“或許是吧,一品夫人很安分,如果她真的和永生有關係,那我只能說,她隱藏的好深。”陳若溪嘆道。
“深不深,見過一次不就知道了。”葉皓軒拿出了那個小小的玻璃瓶道:“傳說永恆之水的解藥,你幫我到生化研究所做下鑑定,如果是真的,順便看看能不能批量生產。”
“哪裡來的?”陳若溪問。
“常家妹子今天想用永恆之水害我,結果被我放倒了,是永生的人聯繫她的,說這個東西能對付我,那女人也是傻大無腦,竟然相信了。可我不知道永生在抽什麼風,竟然附送解藥一瓶。”葉皓軒搖搖頭道
“回頭我就找人鑑定。”陳若溪把小玻璃瓶收好,然後開着車徑直向京城郊外趕去。
一處極大的別墅莊園出現在兩人的眼前,這處別墅莊園佔地的面積極大,在寸金寸土的京城,就算是你財力在殷實,能夠擁有足足能住一村人的別墅莊園,這花費的資金,足以能讓所有人牙疼加蛋疼。
莊園是仿造西方建築,在夜色中看起來有幾分森然的樣子,葉皓軒有種錯覺,他好像是來到了上世紀的西方古堡裡面了。
好在裡面燈火通明,沒有那種古保裡陰森可怖的樣子。
門口的警衛極其森嚴,一層又一層的保鏢來確認葉皓軒和陳若溪的身份,一個又一個的內線電話找過去確認今天有沒有這兩個人的到訪。
如果內線的警衛否認有這兩個人,那麼葉皓軒和陳若溪恐怕會在第一時間被抓起來。
確認無誤之後,葉皓軒和陳若溪兩個人才被放行,葉皓軒的神念四散而去,他驚訝的發覺在小小的門口,竟然有數名玄階高手在把守着。
如此大手筆的護衛,恐怕京城在也找不出來第二家來,一品夫人用這麼重的守衛,到底是向外宣示財力的像徵,還是在害怕着什麼。
“兩位,夫人有請。”
司青出現在兩人的跟前,有些日子不見鶴鳳舞的這個保鏢了,他的實力竟然也有一個突飛猛進的飛躍。
跟着司青繞過一個又一個的別墅,走過了一條又一條的走廊,陳若溪和葉皓軒總算是來到了一幢**的別墅前。
金碧輝煌的大廳堪比古代的宮殿,難以想像這麼豪華的地方,竟然只住了一個女人。
鶴鳳舞一身絲質長裙,青絲微挽,她正在沖泡着一壺茶,細膩的皮膚以及少女般的面容,往往會讓人忽略她的真實年齡。
直到一壺茶衝好,她擡起頭時,葉皓軒才猛然醒悟,眼前的這個女人,年紀足以能做自己的祖母了。
每每看到一品夫人,葉皓軒都會忽略了她的真實年齡,回想起來,這讓他自己有種吃了蒼蠅一般的感覺。
“醫聖和陳小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了,這杯茶,就權當我爲二人陪罪了。”鳳鶴舞親自爲兩人奉上茶水。
葉皓軒微微的一怔,他明顯的發覺,原本在鶴鳳舞身上的那絲陰厲的氣息,竟然消失不見了。
葉皓軒不曾忘記,第一次見到一品夫人時,她身上那股濃烈的陰寒氣息,曾一度,葉皓軒曾經懷疑她根本不是正常人。
但是現在她身上的氣息卻消失了,她就和正常人一樣充滿生氣。
“醫聖不喝,是不是怕我在茶水裡下毒?”鶴鳳舞笑吟吟的說。
“當然不是。”葉皓軒淡淡的應了一句,然後端起跟前的茶水泯了一品,他讚歎道:“夫人好茶藝。”
“呵呵,我家那位在世的時候,特別喜歡我衝的茶,一晃都半個世紀過去了。”鶴鳳舞淡淡的說。
“夫人,今天來找你,是想了解些事情的。”陳若溪說。
“陳小姐有什麼事情想了解儘管來問,我知無不言,不過那些明裡暗裡的監視,可以撤了吧。”鶴鳳舞笑吟吟的說。
陳若溪心中一凜,特勤局的行動何等的隱秘,可是還是被她察覺了,這一品夫人,果然有問題,她絕對不僅僅只是一個商人這麼簡單。
“夫人說笑了,我們哪怕監視夫人,最近京城不算太平,我們來只是想告訴夫人,最近出門要小心點。”陳若溪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