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倒酒,呵呵,我這裡常年也沒有幾個人來,所以熱情的過了頭些,二位可不要見怪。”劉二剛笑道。
只是他的笑容葉皓軒怎麼看都有些陰沉,現在這社會,越是對你笑的人,往往最事會捅你一刀,對於這些葉皓軒深有體會。
那名去叫葉皓軒兩人來吃飯的女子走了上來,她手裡拿着兩個酒碗,爲葉皓軒和薛聽雨兩人倒酒。
“這是我閨女劉揚。”劉二剛說:“剛纔那婆娘是我老婆,我們一家幾口人在這裡生活很久了。”
“老闆娘的手藝不錯,到大城市裡完全能開家特色菜館,何必在這裡受苦呢?”葉皓軒話裡有話的說。
“呵呵,在這裡呆習慣了,我祖上以前本來是陝地一帶的,後來逃難逃到這裡來,就在這裡生了根,不過前些天天災,村子裡的人走的走,死的死,也就漸漸沒人了,我們索性就在這裡開個店,爲過路的人服務。”劉二剛說。
他舉起了手中的酒碗道:“來,我們乾一杯,相逢是緣分嘛。”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薛聽雨從來沒有喝過白酒。
“哦,是我疏忽了,妮子,去換一碗青稞酒來,這姑娘不喝白酒。”劉二剛說。
“好的。”劉揚轉身走進了後廚。
不一會兒,一碗青稞酒就被端了出來,這戶人家雖然不是土生土長的藏地人,甚至說話都還帶着濃濃的陝地口音,但是入鄉隨俗,他們在這裡生了根,一些風土習慣倒是和藏地一樣。
青稞酒是藏地常見的,並不是真正的酒,幾乎每餐都要喝一些,這樣對身體好。
薛聽雨淺嘗了一口,感覺味道挺怪,所以就沒喝,在這裡陪着兩人喝了幾杯,然後劉二剛就轉身離開了。
這一頓飯吃的還算不錯,趕了一天的路了,兩人吃些熱食感覺很暖胃。
這個地方極其的荒涼,葉皓軒問過劉二剛,在向前已經沒有鎮子了,幾乎全部是無人區,在向西行數百公里就是雪山所在了。
至於說三賢山,劉二剛表示說沒有聽說過。
葉皓軒本來也就沒有報多大希望,三賢山本來就不爲世人所知,在藏地無數連綿的山區中只是一個很小的地方,就算是衛星地圖上也沒有標註,他也只是大概知道地方。
吃過飯以後,葉皓軒便和薛聽雨一起回到房間休息了,舟車勞頓了一整天,薛聽雨感覺很累,她簡單的洗過之後倒在牀上就睡着了。
室內只有一張牀,葉皓軒坐到了一張太師椅上,然後快速的入定去了,反正浩然訣休息不休息都一樣的,他隨便一個地方就能將就着睡覺。
在一間青磚築成的房子上,這一家幾口已經換上了一身勁裝,他們在等着。
片刻以後,他們的女兒劉揚悄悄的跑了過來,她沉聲道:“爹,你的藥是不是失效了,我看他們現在一直很好。”
“他們沒有昏睡過去?這不可能。”劉二剛一臉的不可思議,
“千真萬確的,我在門口聽了,那個女的呼吸很均勻,不像是中了迷藥的樣子,而且更詭異的是我根本聽不到那個男人的聲音,感受不到他任何氣息。”劉揚說。
“這不可能,我的藥是前幾天才找到上師配製的,絕對不可能會失效的。”劉二剛沉聲道:“一定有問題,我們這一次可能是遇到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