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名員工交頭接耳,明顯的有些不相信,這家工廠已經倒閉這麼久了,他們也是帶着混飯吃的心理在這裡留着的,根本不可能想到還有重新開工的一開。
“蕭總,我想請問一下,我們的工資怎麼算,之前的老總欠了我們三個月的薪水了。”一名工程師問道。
“全體人員,漲薪百分之二十,你們之前欠的工資,財務已經在結算,後天就會到賬,你們可以選擇拿着錢離職,也可以選擇留下來……”蕭海媚道。
“真的,漲薪百分之二十?”衆員工的眼前不由得一亮。
“當然是真的,前提是你們如果要選擇留下來,就要有工作的樣子,之前在門口看到的,我不希望在發生。”蕭海媚瞟了一眼那幾名保安。
那幾名保安連忙低下頭,不敢說話。
給衆人吃了一個定心丸,然後便遣散,讓他們休息一下,明天便開始準備。
“這點人,只夠開兩條流水線,而且員工空缺太大,還要招人。”蕭海媚感覺到人已經不夠用了。
“慢慢來吧,我突然慶幸當初做甩手掌櫃是多麼明確的決定。”葉皓軒笑道。
蕭海媚無奈的搖搖頭,然後便開車離開,而葉皓軒則是要留在工廠四處看一看。
工廠因時間太久沒有開工,四處綠化帶裡生滿了雜草,葉皓軒順着工廠走了一圈,只覺得心中的感覺越來越不妙了。
前任老闆之所以這麼着急的把這家工廠出手,肯定是有原因的,而工廠這邊的風水似乎並不算差,而且格局佈局也沒有什麼不妥,那就奇怪了。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而一名保安牽着一條銘巡視了過來,葉皓軒上前問道:“大哥,問你點事情,方便不?”
那保安認識葉皓軒,他是與他們的新老闆一起來的,還以爲葉皓軒是一個類似於助理的人物,便客氣的說道:“沒關係,儘管問。”
“之前你們的老闆爲什麼這麼便宜把這廠子出手了?是有什麼急事嗎?”葉皓軒問。
那保安四處看了一下,然後神秘的對葉皓軒說:“兄弟,你可算是問對人了,我有小道消息。”
“大哥什麼小道消息,說來聽聽?”葉皓軒拿出一包中華遞了上去。
那保安的眼一亮,道了聲謝,然後接過中華,低聲道:“兄弟,你不知道,這個地方其實風水並不好,前任老闆一家六口,除了老闆自己外,別的人要麼缺胳膊斷腿,要麼就直接死了,全是因事故的,蕭總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唉,攤上這個地方,可惜了。”
“風水不好?”葉皓軒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道“這裡似乎風水並不是很差。”
“兄弟你這就不懂了吧,這風水原本是盤龍居,後來對面的那個石子建立以後,盤龍居變成了困龍居,困龍不得昇天,所以前老闆生意越來越差,最終家破人亡啊。”保安搖關頭說道。
葉皓軒深諳玄術,知道這保安也是滿品胡謅,什麼盤龍居困龍居?扯淡。於是便謝過保安,讓他忙去了。
但保安所說的前老闆家破人亡倒是真的,現在蕭海媚接手了這裡,他一定要把這裡的情況弄清楚,不然的話蕭海媚可能會受到傷害。
這是他不允許發生的。
在次繞着石房走了一圈,依然沒有什麼發現,而正在此時,葉皓軒一眼瞥見在辦公樓正前方的小花園中,立着一塊石碑,而石碑中隱隱約約的傳來一絲異樣的氣息。
問題一定在這裡,葉皓軒走到石碑處,仔細的察看了一番這石碑,只見這石碑色做青白,上面刻着一些歪歪曲曲看不懂的符號,顯然是鎮煞碑。
這種鎮煞碑在一些信奉風水玄術的人家裡經常見,大意就是這個地方有煞氣,不吉利,然後用此碑將煞氣鎮住,以後便可以高枕無憂。
只是石碑下面傳來的氣息並非煞氣,葉皓軒心頭一陣疑惑,於是便向保安借來了鏟子,將石碑挖了出來。
石碑並不算很大,只有幾十斤重,葉皓軒過不多時便將這石碑給挖了出來,小心的放到了一邊,將石碑放好之後,他繼續向下挖。
突然,他手中的鏟子碰到一個軟綿綿的物體,葉皓軒心中一凜,馬上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然後小心的將坑口的泥土翻出。
只見在石碑下方,赫然有着一個藍球大小,混身灰褐色,象是一團爛肉般的**,而令人吃驚的是這肉乎乎的球體表面時起時伏,竟然還在呼吸。
葉皓軒一怔,隨即眉頭舒展開來,他笑道:“原來是一隻太歲。”
人經常用‘太歲頭上動土’來形容別人作死,因爲這太歲稟天地造化而生,生在土中,所以命中火屬性不旺的人容易犯太歲。
而之前的那個老總,估計就是犯了太歲,所以在工廠的正中央處立鎮煞碑,只不過這樣做的效果不大。
太歲不是煞氣,用鎮煞碑非但起不到作用,反而會讓他生活越來越艱難,最終這位老總混不下去了,弄得家破人亡,最終狼狽到連自己的工廠也半賣半送的賣了。
葉皓軒不由得搖搖頭,沒文化真可怕,風水玄術這些東西,如果不懂,最好不要亂聽別人的話,否則的話非但起不到應有的效果,反而會遭反噬。
他去向保安要來一個蛇皮袋,將這太歲包了起來帶走,雖然別人對太歲是敬而遠之,生恐一不小心犯了太歲,但葉皓軒可不管這些東西,這太歲說到底還是一種難得的藥材呢。
回到診所中,葉皓軒將太歲切片曬乾,研磨成粉,然後放在區櫃之中備用。
傍晚過後,葉皓軒一個人在診所中坐着,母親已經回去了,芳芳從學校回來後纏着父親帶着她玩,王鐵柱便帶着她出去了,而診所在這個時間的生意冷清,所以葉皓軒一個人應付的過來。
剛剛翻了幾頁醫書,診所的門一開,只見昨天那個乾瘦如柴的女人又走了進來,只是相比昨天而言,她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
雖然臉色依然蒼白,但她精神至少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