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愣住了,她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鍾華燦,他現在等於已經說是下了逐客令。
她儘管在圈子裡名聲不響,但好歹也是圈子裡的人吧,鍾華燦難道真的一點面子也不給她?
“葉先生,李小姐,今天兩位在這裡所有的消費全部免單,這塊玉髓現在是你們的了。”鍾華燦不在理會李氏,他轉身道。
李氏吃了一驚,她現在才感覺到鍾華燦的態度似乎是有些不對頭,他對眼前的這兩個年輕人,似乎是有點……恭敬。
這不可能,鍾華燦可是港地富商,在港地有着無可比擬的身從,他爲什麼要對一個年輕人這麼恭敬?他爲什麼要怕這個年輕人?
現在丟面子已經不是大事了,她得弄清楚眼前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不得了起的身份,以至於讓鍾華燦對他們這麼看重?
“不必了,我說過,別人戴過我東西,我嫌髒。”李言心淡淡的說着,瞥了李氏一眼,然後轉身就走。
“你……”李氏感覺自己彷彿是被人狠狠的抽了一耳光一樣,她臉上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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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總,回頭在聯繫。”葉皓軒和鍾華燦握了一下手道。
“葉先生,晚上明珠會所有一個派對,晚上八點開始,屆時請一定要去參加。”鍾華燦道。
“好,謝謝鍾總,我一定按時到場。”葉皓軒點點頭,既然想在港地發展自己的產業,那到上流圈子裡去看看是沒大錯的。
“葉先生慢走。”鍾華燦笑道。
葉皓軒臨走時瞥了一眼李氏道:“你要玉髓無非是想求子吧,恕我直言,你這年紀求子,真的有點危險了。”
“你,你說什麼?”李氏吃了一驚。
“民間有戴玉髓可生男孩的說法,但看你的年紀,今年快四十了吧。且不說玉髓的功效是不是有效,單是你自己的年紀都是一個大問題。”
葉皓軒頓了頓道:“年紀越大,生起孩子來也就越危險,而且你的身體素質本來就不行,想要孩子。掂量掂量在說吧。”葉皓軒說完轉身就離開,留下吃驚的李氏。
“鍾總,他……他是誰?”
直到葉皓軒沒了身影,女人才回過神來,但是葉皓軒早已經離開了。
“他叫葉皓軒,京城來的,也就是前幾天在養生講座上治好了王老雙腿的那個醫聖。”鍾華燦淡淡的說。
“啊,是他……竟然是他。”李氏吃驚了,她本來就想和丈夫一起聯繫上葉皓軒請他幫忙看看身體的,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遇到了,而且自己把他得罪了。
她和丈夫結婚十幾年了,一直沒能懷上孩子,到醫院檢查兩人均沒問題。而且搬了幾次家,所住的地方都是經港地湛測大師看過的風水求子寶地,可一直也沒有用。
玉髓求子,是港地一位大師對她說出的招數,所以她就訂了這玉髓,但這些東西,可信可不信,之前因爲風水的原因那麼折騰都沒有懷上,她其實也並不相信一個小小的玉髓就能讓她如願。
但是戴上求個心安,她還是覺是自己找名醫靠譜點。
現在葉皓軒已經離開了,她想道歉也沒辦法了,她哀求的對鍾華燦說:“鍾總,你認識他嗎?你能幫我聯繫下他嗎?”
“李夫人,不是我說你,你的這個毛病得改改。”鍾華燦嘆了一口氣道:“我可以幫你聯繫他,今天晚上有個派對,你也可以去,但是姿態放低一點,因爲這是高人,不要用世俗的眼光來評判他,否則的話你只會坑了自己,我們夫婦去年就沒少碰壁。”
“我知道,謝謝鍾總,只要能讓我夫婦懷上孩子,要我怎麼樣我都願意。”李氏連忙點頭。
“他的醫術你放心,號稱起死回生,就看今天晚上你的態度了。”鍾華燦道。
有些泄氣的走出了商場,李言心感覺自己的好心情被一個老鼠給壞了。
“美女,不要這麼生氣嘛,狗咬你一口,難道你還要返過頭來咬狗一口不成?況且你剛纔已經打她臉了。”葉皓軒跑上來安慰道。
“生氣倒不至於,這種人現實中隨處可見,可是我覺得自己的好心情被打擾了。”李言心有些岔岔不平的說。
“現在六點了,在玩會兒,我們一起去明珠會所。”葉皓軒道。
“不去,到那裡肯定又是見到一羣僞善的人。”李言心道。
“就當去見見港地的上流社會,沒事,走,咱在去逛逛去。”葉皓軒嘿嘿一笑。
京城葉家。
在一間稍微顯得有些偏僻的**小屋內,葉連成正拿着毛筆奮筆疾書,他寫下一張又一張的字。
這些字相當的潦草,別人甚至都看不出來他寫的到底是什麼字,由此可見他此時的心情並不是很佳。
自從上一次的事情發生以後,葉連成就被老太爺關了三個月的禁閉,他一直禁足在這裡,平時連個探視的人都沒有。
把一張寫的根本看不出來字跡的紙揉成一團扔到了垃圾桶裡,葉連成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他鋪上一張宣紙,繼續開始書寫。
但是他還沒有開始,一滴墨水就掉落在了紙上,這一張沒有用過的宣紙登時廢了。
葉連成大怒,他猛的把手中的筆擲到了一邊,然後抓起跟前的宣紙,撕成一團丟到了垃圾桶裡。
任何人被關在室內面壁,象是坐牢一樣的呆了幾個月,心情都不會太好的。
就在這個時候,門一開,何承安走了進來,看到室內的情形,他不由得愣了愣,然後笑道:“表弟,今天日子到了,咱們一起去喝幾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