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繁見到有人膽敢騷擾自己的‘弟媳’,哪還管他李遊多大本事,直接站起身攔在了後者的身前。
“京城葉家聽說過嗎?”
江繁在李遊面前,不甘示弱地道:“這位可是我的弟媳,現在已經是葉家的人了。”
“表哥,你.”
楚若南聽到這話,想要出口制止李遊。
雖然楚若南現在是葉家的人不假,但怎麼能說是弟媳呢?你正經八百的弟媳是蘇夢凌纔對啊。
“可惡。”
李遊眉頭緊緊皺起,當他見到楚若南沒有直接出口糾正,反而叫了江繁一聲‘表哥’後,他卻是將這事確定了下來。
“是在下冒昧了。”
李遊保持禮貌性地向幾人拱手道別。
“葉家,京城葉傢什麼時候出了厲害子弟?”
李遊轉身離去,但心中依舊沒有將這件事放下。
京城六大家族無人不知,而李遊對於葉家也甚是瞭解,不過能與那位冰冷如仙子般的女孩成爲眷侶,想必也是一位修煉高手。
可是葉家第三代子弟最高不過黃階中期,那麼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李遊難得有看上的女孩,他決定要抓住這次令自己心動的機會,馬上便吩咐下人打聽有關楚若南的所有消息。
項晨站在不遠處的角落,當他見到李遊悻悻而去之時,不禁對那個冰冷的美貌女孩產生了好奇。
然而與李遊相反的是,項晨略微好奇之後便再未留意什麼,直接轉身離開了去。
此時,演武場上的團隊較量仍在繼續,一支支形形色色地團隊展開了無比精彩的對決。
家族子弟那超乎常人的天賦令人感慨,而散修們新奇的進攻手段更是出乎衆人的預料,使得這場武道大會相當有看頭。
葉小飛懶洋洋地靠在座位上,手裡正端着一杯向侍者要來的冰飲,刺眼的光線被那副大大的墨鏡阻礙,如度假一般的閒情逸致。
“不得不說散修們的確有些手段。”
“是啊,這些經驗遠非那些家族子弟可比的。”
坐在前面的兩名中年人再次交流起來,他們各自作爲散修,自然力挺散修的隊伍。
家族子弟們從小錦衣玉食,過着常人奢望中的日子,儘管他們能夠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修煉更加高深的武技功法,但他們卻有很多人連血都沒見過,甚至方纔還有一位暈血認輸的子弟。
當那名子弟認輸之時,他們家中的長輩臉色黑得一塌糊塗,觀武臺上衆人的表情也是相當精彩。
認輸,似乎只有家族中的年輕子弟纔會這樣做,凡是參賽的散修們,儘管拼死也沒有一人曾在武道大會上主動認輸。
與家族子弟不同,所有散修們基本都過着刀口舔血的生活,能夠在刀光劍影之中存活下來,儘管修煉天賦不高,但與同爲黃階修爲的家族子弟對戰,向來是贏多輸少。
“哼,那羣家族裡的人還是一副風光的模樣,不就是比我們散修多晉級兩人嗎?”
光頭中年人開始爲散修憤憤不平,只因爲在此之前的對決中,家族勢力比散修晉級的選手要多兩人。
“沒關係,也許今天會有純家族與純散修組成的隊伍,到時候他們家族勢力就會明白我們散修的厲害。”
短髮中年人的臉上露出不屑的模樣,顯然他對那些家族中所謂的天才嗤之以鼻。
然而,他們兩人的交談剛結束,演武臺上便出現了兩支五人戰隊。
而這兩支隊伍,正是由純家族與散修組成的對決。
家族隊伍:
黃階高期:楚若南、童晉鵬,黃階中期:江繁、白崎、童晴。
散修隊伍:
黃階高期:詹康、方子陽、曲海成,黃階中期:祝輝、祝柔。
這兩支隊伍一上臺,立刻便引起了觀武臺上的一種歡呼。
不爲別的,只因這兩隻隊伍各自代表着家族與散修,他們的勝負更是引起在場所有人的密切關注。
“哈哈,咱們散修這邊有三名黃階高期的高手,對面那支全是年輕的家族子弟,黃階高期的只有兩個。”
“嗯,這回他們家族子弟可要被打慘了。”
兩名中年人一邊倒地看好散修隊伍,而其他家族衆人看到場上的局面,也不禁爲家族隊伍捏上一把汗。
從修爲上就比對方低,更何況這五人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年輕子弟,與對面那經驗老道的散修相比,一不小心就會着了對方的道,落得一個完敗的局面。
“你們兩個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葉小飛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兩名中年人下意識地回頭看去,正對上前者那雙自信的眼神。
“打賭?”短髮中年人疑惑地道。
“沒錯,我敢保證那個女孩一人就可以完勝你們兩名黃階高期。”
葉小飛伸手一指,正是演武臺上那漂亮得不像話的短髮女孩。
“切,她一個女孩也不過是黃階高期的實力,你還敢說能完勝我們這邊兩個高期的高手?”
光頭中年人性格火爆,直接便出口說道。
“嗯,要我看她能擋住一人而不敗,就算不錯了。”
短髮中年人雖然不相信葉小飛的話,但他卻仔細留意了楚若南,發現對方纔不過十九歲的年紀,竟然已是黃階高期的修爲,更何況還是一個女孩子,恐怕在修爲上真的有其厲害之處。
“哼哼,你們瞧着便是。”
葉小飛雙手抱胸,幽暗的墨鏡使人難以看清他的雙眼。
“如果是我輸了,我這塊表就送給你們。”葉小飛亮了亮手腕上的那塊腕錶,幾顆碩大的鑽石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
“如果是我們輸了呢?”短髮中年人問道。
“如果你們輸了,一人拿出一百塊錢就夠了。”葉小飛無所謂地道,好似想都沒想就說出了這句話。
“一百塊錢?”
光頭男大手一揮,不假思索地道:“我們散修隊伍不可能輸的,不然我給你一萬都行。”
“好,我們賭。”
短髮中年人說道。
葉小飛將手腕上那塊價值數十萬的手錶取下,作爲賭注拿在手中。
“怎麼可能會輸呢?”
葉小飛保持微笑,嘴中喃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