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他這句話,不僅是張洋驚訝的眯起了眼睛。
就連剛剛還火氣難消的花少,也一下子傻了眼“走了?走哪兒去了?”
他趕緊追問道,那大堂經理,此時也顧不上臉上的疼痛了,兩手一擺。
“我特麼上哪兒知道去,人愛上哪兒上哪兒去,再說了,
他不是你哥麼,你自己怎麼不去問他呀,還要跑來問我一個外人,真是可笑”
說着還毫不遮掩的嘲諷起來。
花少此時也沒了,繼續跟他較勁的心思,滿腦袋都在想着,花田要是真跑了。
萬一他們這回,不能把他找出來,等到他真的,悄無聲息的完成了婚禮。
那花家、劉家兩家的產業,可就都是他一個人的了。
而到那時,自己恐怕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一想起花田這個傢伙。
狠辣的手段和歹毒的心腸,花少就是一陣肝兒顫,當下也只能一臉求助的看向張洋。
而張洋在聽到他說的,那句話以後,就一直在眯着眼睛,仔細地打量着這個傢伙。
確信他說的,不是假話以後,一直懸着的一顆心,也徹底的掉到了谷底。
“也就是說,你們這是在替花田那小子打掩護嘍?”
雖然事實其實已經擺在眼前,但張洋還是冷着臉問出了這句話。
在他身後的花少都急得不行了,差點就直接張嘴喊了出來。
“你特麼這不是廢話嘛,人家都說的這麼明瞭,花田那小子,
壓根就沒想過,今天晚上要在這裡辦婚禮,之所以派人放出風來,
估計就是爲了,騙自己等人自己送上門來,而在他們出現在門口的時候,
那大堂經理根本不由分說,就直接喊人過來,把自己等人都包圍起來了,
顯然也是花田那狗雜種打過招呼的,事情都已經明顯成這樣了,
你丫是真傻呀,還是在裝傻充愣啊,還非要明明白白的問一遍才行”
還好就在他,差點忍不住的時候,一旁的黑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攔住了他。
要是在這個時候,和張洋鬧僵,那他纔是真的,沒有活路了呢。
那大堂經理也是,一臉看怪物的表情看着張洋。
“我說你小子是腦子有毛病吧,老子都說的這麼清楚了,你他嗎的還問個屁啊?
怎麼,沒吃上婚宴心裡不甘心?看你那窮酸樣,現在還穿着打補丁的褲子,
估計也沒人願意,讓你去他們的婚禮上丟人現眼,不過你要是真想嚐嚐,
婚宴上的菜餚啊,老子我倒是可以滿足你”
說着一揮手,旁邊一個服務員,就趕緊跑了過來“去,讓後廚把昨天晚上,
還沒倒掉的那桶泔水,給我拎過來”吩咐下去以後。
他又轉過頭來,一臉賤笑的,得意的看着張洋。
“吶,我這個人向來是,不喜歡跟人計較那麼多的,今兒個你只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老老實實的叫我一聲‘爺爺’,之前的事兒,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了”
說完還一臉嘲諷的看着張洋。
看到他這個樣子,連一直沒有說話的,唐芳芳也都看不下去了,她剛要替張洋說話。
卻被他給攔了下來,“既然你已經承認了,那,你們這個店也不用再開下去了”
張洋的聲音又變成了之前,在花家大樓裡面。
對那些噁心的傢伙時一樣,陰森冰冷,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你說什麼?”那大堂經理卻不以爲然,大笑着跟,旁邊的保安問道“這小子剛纔說啥來着?”
那保安也很配合的,笑着回答道“他說,咱家的店不用開了,哈哈哈,真是逗死我了”
說着還很誇張的,捂着肚子蹲了下去,而那大堂經理,更是毫不客氣的笑着罵道。
“連你小子都覺得好笑,我看這傢伙的腦袋肯定是被門夾過了,纔會說出這樣的大話…啊~~”
他話還沒說完,張洋就已經直接動手了,而且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保留。
手臂上早就充滿了,那股神秘的奇異能量,伸出手凌空虛握,半空中出現的那隻。
半透明卻凝聚的宛若實質的大手,也跟着他的動作一樣。
直接把還在嘲諷着,他的那個大堂經理給提了起來,並且一下子就直接提到了半空中。
隔空取物,本來只是小說裡,纔會出現的場景,而現在竟然活生生的。
出現在他們面前,這一次不僅是周圍的,那些保安們都看傻了眼。
就連站在張洋身邊的,唐芳芳和花少等人,也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更何況小說裡的隔空取物,還都是取的,沒有任何生命的東西,而張洋今天。
竟然是直接隔空,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抓了起來,還一下子提到了。
離地五米高的半空中,這要不是親眼所見,就算是在夢裡。
他們恐怕也不會夢到,這麼駭人聽聞的景象吧。
然而張洋此時已經非常憤怒了,幾次找人找不着,救人也救不了。
現在被人嘲笑不說,竟然還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對方壓根就沒有打算辦婚禮。
一切都只是,在打着虛假的幌子,欺騙自己上門,這叫他怎麼還能忍受得了?
當下也顧不上,還有其他人在場了,他現在只想,先解決了這個大堂經理。
然後再把這個,幾次三番讓自己生氣的破酒店給砸了。
看到那大堂經理的臉,已經因爲窒息,而憋成了豬肝色,他手輕輕一鬆,那大手也同步的鬆開了。
就看見那大堂經理,直接從五米高的半空中,直接摔了下來。
“撲”的一聲摔到地上,直接給他摔了個半死。
“哎喲我去,痛死老子了,馬拉個幣的,你小子是真在找死啊,來…唔”
又一次,話還沒說完,張洋又掐着他的脖子,隔空把他提到了。
距離地面五米的半空中,而這個時候,張洋的聲音,猶如是從地獄裡來的判官傳出來的一樣。
語氣冰冷森然“我已經給了你改過的機會,既然你不知道珍惜,那就沒有必要再留你了”
話音剛落手又是一鬆,“撲”的一聲響起,這傢伙又是一陣哀嚎。
一張嘴又要開罵的時候,這一次張洋,已經不打算再給他說話的機會了。
直接把他又一次的提了起來,等到他的臉憋成了豬肝色再鬆開。
他就一直這樣來回重複着,直到那大堂經理,在又一次摔到地上以後。
連哀嚎的力量都沒有了,而這一幕,也把圍在他們身邊的,那羣保安們看的心驚膽顫的。
一個個都像看惡鬼一樣的看着張洋,甚至沒有人敢跟他對視。
察覺到唐芳芳投過來的目光,張洋冷聲道“放心,他還沒死,
我還要讓他親眼看着,我是怎麼把這個酒店給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