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一看來的是張洋,根本沒把他當回事兒。
對他的問話更是不理不睬,反而十分囂張的叫罵起來。
“你是誰啊?我們花家的事情你也敢管,你也不怕自己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嗎?
我告訴你,聰明的趁早放了大爺我。
大爺我回去在花老爺子面前給你說幾句好話,說不定還可以就你一條命呢。
看你這一身窮B樣,估計這輩子都沒見過錢吧,要不是傍上了劉景雯這個小富婆我看你啊。
這輩子都沒機會住進這麼高檔的酒店,更不要提什麼總統套房了。
就是個洗手間的房費你特麼的都付不起”
看他一邊叫罵着身體也跟着激動起來。
看樣子恨不能掙脫了捆在身上的繩子衝上來抽他一頓才解氣。
張洋就站在一邊面帶微笑的看着他,等着他罵完了纔不急不慢地上前兩步再次問道。
“現在你可以說了嗎?”“我說你嗎拉個…啊~~”那句粗口還沒說完他就慘叫起來。
張洋一臉不解的看着他,過了一會兒腳底下傳來一陣顫動這才一臉抱歉的把腳拿開。
“哎呀,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踩你手指的”
“你小子給老子等着,等老子出去了看我不,啊~~”張洋又重重地在他剛纔被踩的手指上狠狠踩了一腳。
“不好意思,這一次我是故意的”說着還狠狠地在他的手指上來回碾壓着。
看着他一直哀嚎着,連那張胖臉都疼的變成了豬肝色才停下。
“我這個人有兩個原則,一是事不過三,二嘛就是從來沒有下一次,所以呢”
“小兄弟,哦不,是大哥,您別踩了,您想問什麼就問吧,我知道的一定全都告訴你”
一臉鄙夷的看着已經服軟了的中年男人,張洋心裡一陣納悶。
怎麼這年頭的人都這麼賤呢,非得吃點苦頭受點傷才知道服軟。
否則那張嘴皮子動起來就跟不要命了似的,“還是那個問題,花家派你去找劉景雯幹什麼?”
中年男人略微沉吟了一下才開口說道,“花老爺子的貼身管家聯繫的我。
他給了我一撥人,讓我帶着他們去找劉景雯‘談談’。
目的就是爲了讓她答應在下個月她二十三歲生日的晚宴上,跟花家的二少爺花少同時完成訂婚儀式”
“你口中的‘談談’具體是什麼意思?就是說如果她不同意你們就要把她軟禁起來。
等到下個月日子一到,再把她綁到宴會上去完成訂婚儀式是嗎?”張洋的語氣明顯冷了下來。
那傢伙的手指還疼着呢,聽出他語氣中的變化更是害怕的顫抖起來。
“這都是花老爺子的意思,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是個跑腿兒的。
如果事情辦不好我回去也沒辦法交差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張洋冷冷地看着剛纔還在跟自己叫囂的中年男人,目光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
“那她的大姑媽又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跟你一起來?這也是花老爺子的安排?”
“是啊,我跟她根本就沒有什麼聯繫,要不是這一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