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軍區響起嘹亮的軍號聲,蘇杭大學新生的軍訓就正式開始了。
起牀、疊被子、洗漱......所有的事情都要在五分鐘之內解決。
冷軒迅速的把該做的事情做完,然後從帳篷裡鑽出來,跑到操場集合。
軍區的操場足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每個班級都有固定的一個訓練場,彼此分開,互不干擾。
冷軒趕到趙佳敏的身邊是,卻發現班上的女生一個都沒有來,再看到趙佳敏凝重的神色時,不由得眉頭一挑,預感到要發生不好的事情了。
“跟我來。”趙佳敏怒氣騰騰,臉上一陣黑一陣白,她也算是軍區有頭有臉的軍官,現在她的學生一個都沒有來訓練,面子上掛不住了。
冷軒繞了繞後腦勺,也大概猜出什麼情況了,昨天班上的女生跑了十五公里,早已體力透支,而且又那麼晚才睡覺,能早起纔怪呢。
走進營房,趙佳敏看到所有的女生都躺在牀上,沒有一個起來的,氣的漲紅着臉,大吼道:“都給我起來,看你這副懶樣,還像個軍人嘛?”
聽到趙佳敏的吼叫,女生們全部都嚇得從夢中驚醒,慌忙的坐了起來,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額。”冷軒驚愕的張大眼睛,血脈膨脹,差點就流出鼻血來。
營房裡充滿了一抹抹香豔的場景,由於天熱,有的女生連內衣都脫了,胸前露出一大片的血肉,在慌亂中上下的晃動着。
趙佳敏也意識到冷軒那雙灼灼的眼睛在掃視着營房,瞪着冷軒道:“你。出去。”
“啊......”
趙佳敏不說還好,女生都忙着穿衣服,沒有看見門口還有一個男生,可趙家敏就這麼說了句,她們下意識的擡起頭,看到了冷軒,頓時扯着桑心尖叫道。
冷軒苦笑着離開了營房。也可不是他的錯,是趙佳敏讓他跟着的,他是被自願看到那些春光的。
就在剛纔,冷軒似乎看到了蔣心儀穿着一條黑色的小內褲。
冷軒依稀的記得,蔣心儀最喜歡的是粉色系內衣,但現在確實性感的黑色,看來她是成熟了,變得知性優雅了。
營房裡不停的傳出趙佳敏大吼大叫的聲音,她真的恨鐵不成鋼。本來疊被子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特別是對於女生,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可班上的女生怎麼疊都不成樣,氣的趙佳敏咬牙切齒,現在的女生生活實在是太散漫了,估計早上起牀連被子都沒有整理過。
但畢竟是學生。趙佳敏打不得,更不能體罰,所以。只好耐着性子慢慢的教她們。
反正現在去練操已經晚了,但不如把最基本的交給她們。
自己丟臉無所謂,但趙佳敏不能容忍學生丟她的臉。
陽光漸漸的毒辣起來,遠處操場上一直站軍姿的其他班級,在教官的訓導下,一動不動,偶爾有幾個嬌嫩的學生暈倒,醫護人員立馬把他們擡到陰涼處解暑。
冷軒也站在營房外好一陣子了,但營房裡的人似乎沒有出來的意思,除了趙佳敏的嬌罵聲。其他的女生都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或許,她們很怕趙佳敏,不敢有一絲的反駁。
“好了。以後你們每天疊被子,都要疊成豆腐塊。”趙佳敏緩緩的呼了口氣,終於把這羣小妮子給教會了。
女生累的全部倒在了牀上,原來疊被子比跑步還要恐怖。
“作爲懲罰,你們現在出去圍着操場跑三圈。”趙佳敏厲色的說道:“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遲到。”
所有女生都苦着臉,她們從內心深處已經對跑步產生了無比的厭惡感,可教官發話了,她們不得不從,只好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出去。
出了營房,女生們就看到了一直站在門口的冷軒,一個個都用仇視的目光瞪着冷軒,剛纔冷軒偷看她們的身體時,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看就是個色狼。
“嗨,昨晚睡着好麼?”
等蔣心儀和幻兒出來的時候,冷軒親切的和她們打招呼。
“色狼。”蔣心儀和幻兒同時瞪着冷軒,從嘴裡冒出這兩個字,然後扭頭跑了。
冷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他又不是故意看到了,誰知道女生睡覺喜歡不穿衣服呢?
冤,比竇娥還冤!
“你,跟着她們跑。”趙佳敏從營房走出,指着冷軒的鼻子說道。
“我爲什麼也要跑?我可是準時報到的。”冷軒解釋道。
“作爲班長,你居然只顧個人,對他人不管不顧,最後讓我在其他教官面前丟臉了,你要負全責。”趙佳敏給了冷軒一個最合理最霸道的級解釋。
冷軒撇了撇嘴,心說,你想整我就直說,用得着拐彎抹角的說一大推廢話麼?
“還不快去?”趙佳敏瞪着冷軒道。
冷軒聳聳肩,隨即邁着步子跑向操場。
看到冷軒也被處罰,女生們心裡一陣爽快,誰讓你偷看我們的?活該!
其他班級的學生看到冷軒他們在跑步,很是羨慕,雖然都是在太陽底下暴曬,但跑步至少很拉風,不像他們這樣像個木樁一樣站着,除了火熱的陽光,一絲微風都沒有。
操場的一週差不多有一萬多米,經過昨天那十五公里整整八小時的路程的磨鍊,他們覺得太小兒科了。
不一會兒,三圈就跑完了,趙佳敏看了一下時間,也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隨即宣佈解散。
午飯是在軍區的大食堂,能容下一萬多人,這次新生軍訓也差不多八千人,所有人一下子涌進來還是感覺很擠的。
每個班級都有固定吃飯的長桌子,冷軒找到了桌子後,就坐下來吃飯,吃了幾口就覺得不對勁了。
扭頭一看,其他桌子的男生全部向他這邊看去,倒不是在盯着他看,而是盯着他們班的女生看。
那些男生的眼睛裡透着殺人的衝動,他們怎麼也想不通,爲什麼冷軒可以和那麼多美女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
冷軒回過頭一看,不由得從嘴角扯出一絲苦笑,他坐在桌子的最中間,而兩旁都是清一色的美女,彷彿他是古代的皇帝一樣,這些美女就是他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