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菲菲在市中心走丟了,我的趕過去一趟。”韓少掛完電話,神色緊張的說道。
“你快點去吧。”韓倉點點頭,囑咐道:“一定要照顧好方家的大小姐,要是出了點問題,我們也不好向方家交代。”
“好的。”韓少應了一聲,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向着市中心的方向趕去。
不到十分鐘,韓少驅車來到了趙麻子所在的西部牛仔西餐館。
“到底什麼情況。”韓少下車,第一句話就大聲的訓斥,“你到底是怎麼看人的?那麼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
“韓少,我這不是去給方小姐買飲料的麼,我一回來她就沒人影了。”趙麻子紅的臉,憋屈的說道,能怨他麼?方菲菲的腳長在自己的腿上,她要去哪,趙麻子能攔着麼?
“有沒有詢問店家?”韓少臉色陰沉的說道。
“額。”趙麻子錯愕,剛纔慌神倒忘了問了,弱弱的點着頭。
“我能說你什麼好?這麼粗心大意。”韓少指着趙麻子的腦袋大罵道,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已經錯失尋找方菲菲的最佳時機了。
說着,韓少就走進了餐館,走到前臺,問道:“小姐,我想問一下,剛纔不久有米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在這裡吃飯。”
前臺小姐擡起眼簾看着韓少,很有禮貌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每天的客人都很多,你的朋友有沒有什麼特點?”
“反正就是很漂亮的女孩。”趙麻子插了一句嘴道。
韓少瞪了趙麻子一眼,怒道:“你說的算是特點麼?”
趙麻子縮着頭,不再說話,這漂亮怎麼就不算特點了?
“要說漂亮的小姐。還真有幾個。”前臺小姐略有所思的說道:“之前有三個美女帶着一個美女離開了。”
“那三個美女,是不是一個高個子兩個矮個子?”趙麻子又搶着說道。
“對啊。他們三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所以我的印象很深刻。”前臺小姐點點頭。
“那三個小妞你認識?”韓少一愣,趙麻子的話裡好像很熟悉三個美女。
“是啊,韓少你也認識的。”趙麻子激動的差點說不出話來,哽咽了一下,繼續說道:“他們就是蔣心儀和唐慧啊。”
“蔣心儀?”韓少一怔,沒想到拐走方菲菲的居然是蔣心儀,可蔣心儀又不認識方菲菲,幹嗎要拐走她呢?
“韓少,你不知道。我離開之前,方小姐和唐慧大吵了一架,你說會不會是唐慧把方小姐勾引到其他的地方,然後再報仇呢?”趙麻子分析道。
“很有可能。”韓少重重的點着頭,隨即說道:“快。去蔣心儀家,可不能讓菲菲受傷了。”
韓少汗顏。這方菲菲是軍區首長的孫女。可蔣心儀也是軍區首長的孫女,而且蔣心儀的爺爺可是燕京防區的手掌,冠捷可比方之同大一級,要是這些晚輩鬧出矛盾,還真的不好收場。
而且,真的要出事話。韓少絕對會站在蔣心儀的一邊,畢竟他老爸原來是蔣國忠的老兵,蔣國忠在上層的話語權還是很有飛分量的。
可韓少又不想方菲菲受窩囊氣,所以。在哦事情沒有搞大之前,趕緊阻止事態向惡劣的方向發展。
韓少開着一路闖紅燈,而街邊的交警也不敢攔着,他們還是知道堂堂警察局局長的兒子愛車的車牌號的。
不一會兒,韓少就感到了蔣心儀的別墅前。
“啊...”唐慧聽到了汽車的剎車聲,急忙探着頭向窗外望去,不禁臉色一變,穿着印有維尼熊的小布拖衝到了白詩韻的房間,大叫道:“心儀姐,韓少過來要人啦。”
蔣心儀和方菲菲都是一驚,他們纔剛那個坐下來,韓少就找上門來了。
蔣心儀本來還想,白詩韻還沒有回來,先把方菲菲安頓在白詩韻的房間,現在可好,方菲菲還沒有見到白詩韻,就要被韓少帶走了。
方菲菲也是害怕,把手緊緊的握在胸口,本來還想見見冷軒的,現在可好,連白詩韻都沒有見到,這韓少怎麼來的怎麼快?
“別怕,我去出去應付他,我就不信他還敢闖我的房子。”蔣心儀安慰着方菲菲,雖然她不知道方菲菲找白詩韻什麼事情,可她看得出來,方菲菲似乎和白詩韻還有冷軒有很深的關係。
說着,蔣心儀就走了出去,打開門正好撞到了要開門的韓少,大罵道:“哎呀,要死啊,這麼晚了,來我這幹嗎?”
蔣心儀說完這句話,臉色紅的發燙,她什麼時候發過火啊?爲了方菲菲,她可是把自己一輩子的勇氣都使用完了,穩定了心神,一臉怒意的看着韓少。
“心儀妹妹,這麼巧啊。”韓少一臉的笑意,身後的趙麻子趁他們說話之際,賊溜溜的把頭伸進去看有沒有方菲菲的身影。
“你看什麼看?”蔣心儀指着趙麻子罵道:“你們來着幹嗎?我可沒有聽說你要請我吃飯啊?”
“心儀妹妹,我剛從東北迴來,還帶回來一個未婚妻。”韓少的臉上繼續帶着笑意,他可不敢和蔣心儀發火,又道:“飯店的服務員看到是你們把方菲菲帶走的,不知道你有沒有看見。”
“方菲菲?”蔣心儀裝作不認識方菲菲一般,使勁的搖着頭,道:“沒有,我從來沒有見過你說的那個方菲菲。”
“怎麼會?一定是你們把她藏起來的。”趙麻子在韓少的身後大怒道,爲了方菲菲的事情,他在來的路上沒少被韓少怒罵,這時候,他肚子裡可是一推的火氣。
“閉嘴!不許對心儀妹妹無理。”韓少呵斥着趙麻子,他對趙麻子今天的表現徹底的很失望,把方菲菲弄丟了不說,現在還對蔣心儀發怒,這不是找死麼?
“不好意思,我這裡沒有你說的什麼方菲菲,至於你說她和我們一起走,我更是莫名其妙的。”蔣心儀生氣的環手抱在胸前,胸脯也被擠了出來。
可韓少沒有心思看蔣心儀的胸脯,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方菲菲的身上,嘆了一口氣道:“那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告辭。”
“不送。”蔣心儀說了句,隨後關上了房門。
“心儀姐,他們走了嗎?’唐慧一直躲在門後,只要韓少敢闖進來,她就抄起事先準備好的棒球棍,給韓少狠狠的來一悶棍,看來她是沒機會用了。
“走了。”蔣心儀倚在門上,大口的喘着粗氣,真沒想到今天她這麼大膽,生平第一次撒謊,第一次罵人,而且被罵的還是從小在一個軍區大院長大的韓少。
“哎,嚇死我了。”唐慧丟掉了手裡的棒球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感覺自己的雙腿發軟。
“你怕什麼?我才怕呢。”蔣心儀的嘴角兒劃出一絲苦笑,出去說話的可是她,又不是唐慧。
“哎,你們那麼膽小,以後怎麼做大事啊。”幻兒一直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節目,剛纔蔣心儀和韓少的對話,她全部聽到了耳朵裡,用手輕輕的捏了一個薯片放進嘴裡,又道:“他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心儀姐你怕什麼?你可是軍區首長的孫女,怕她個毛。”
“對啊,我幹嘛要怕他?”被幻兒這麼一說,蔣心儀剛纔還心虛的神情變得堅定起來,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戲的麼,別人巴結你還來不及,你怕他幹嘛?
可是韓少已經走了,蔣心儀也沒機會在再試一次了,看來下次要做好準備,可不能被韓少嚇着了,她可是大小姐,她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