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冷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只聽過男人娶女人的,還沒聽過女人娶男人的,這不是陰陽顛倒麼?
但冷軒也不知道焦三娘說的是玩笑話,還是真的,若是真的,冷軒到不介意以身相許。
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而焦三娘正直虎狼之年,這**也是非常的強烈。
冷軒覺得,出了自己,還沒有男人能滿足他。
但這些只是冷軒心裡yy而已,至於焦三娘心裡的真實想法,還是等所有事情擺平了,慢慢在問吧。
又享受小竹一番敲腿捶背後,冷軒渾身輕鬆的帶着幻兒去林家,把幻兒完好的交給林家,也結束自己保鏢的工作。
林家位於一個非常大的莊園中,倒是很符合它華夏第一世家的身份,裡面的建築都是歐式風格,格局很對稱,一條白色大理石的中央大道,兩旁分列着各式各樣的噴泉和花園。
順着大道看去,遠處有一個白色的建築物,同樣是西式的別墅風格,裝修精美,美輪美奐。
“這裡就是我家了。”幻兒像個小公主一般,拉着冷軒向別墅跑去。
冷軒一邊跑一邊打量着莊園,在某些隱秘的地方,有好幾雙眼睛在盯着他,看來莊園的保衛工作做得非常到位。
走進別墅,幻兒就跑去找她的媽媽了,而冷軒就上了二樓,準備和林展鵬好好的談一談。
輕輕的敲了敲門,得到容許後,冷軒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哦?是小軒啊,快進來坐。”林展鵬喜出望外,既然冷軒回來了。那麼他的寶貝女兒也就回來了。
“林叔叔好。”冷軒也不客氣,做到一旁的沙發上。
林展鵬把手中的書合上,然後走到冷軒的身邊,挨着他坐了下來。
“小軒,怎麼想起回來了?”林展鵬親切的問道。
“是這樣的,我要去參加圓桌會議,打算把幻兒交給你們,結束這件委託。”冷軒解釋道。
對於圓桌會議,像林展鵬這樣的人物,一定聽說過。所以,冷軒不必對他隱瞞什麼。
“哦,是這樣啊。”林展鵬眼中閃爍着一絲失望。
“呵呵,林叔叔,我知道您關心幻兒的安全。不過,你放心。這次我去圓桌會議。就是要把懸賞幻兒的那個幕後人給幹掉,以後幻兒就沒有人懸賞了。”冷軒笑道。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打敗那個高手,但畢竟有師傅清風子幫忙,冷軒覺得,應該能滅了他。
“原來是這樣啊。”林展鵬緊皺的眉頭微微的舒緩了一下,然後又擔心的說道:“這圓桌會議可是很危險的。你可要小心啊。”
“我會的。”冷軒點點頭,思考了好一會兒,又說道:“林叔叔,既然我已經完成了任務。您是不是該把誰殺了我父母的真兇告訴我了?”
這個疑惑一直存在自己的心裡,只要自己有一口氣,他就必須爲父母報仇,不然他死後,怎麼有臉面面對黃泉下的父母?
“哎...”林展鵬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我也不得不說了。”
“二十年前,你剛出生的時候,你父母就接到了一個秘密的任務,和你現在的情形差不多,就是去參加圓桌會議,目的就是調查圓桌會議裡面那些成員,本來事情進展的很順利的,可沒想到,在黑暗勢力參加決鬥的時候,突然有兩個打了起來,導致一大半的黑暗勢力的高手都被殺了。”
冷軒記得,清風子對他說過,二十年前,他和那個後天八重的高手大打一場,把整個圓桌會議,鬧得人仰馬翻。
“我父母就是在那場決鬥中犧牲的?”冷軒挑着眉毛問道。
林展鵬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他們當時只是受傷了,而且也逃了回來,如果及時醫治,絕對可以活下來的。”
“那是誰幹的?”冷軒的臉色一沉,沒想到自己的父母沒有死在敵人的手裡,卻死在回來的時候。
“這個人,你也認識,就是韓倉。”林展鵬嘆了口氣說道:“當然,這也只是我們的猜測,因爲當時醫治你父母的時候,給他們治療使用的藥劑似乎有問題,導致你父母最後犧牲了。”
冷軒的眼睛裡冒出兇惡的光芒,恨得咬牙切齒,即使不知道是不是韓倉乾的,但冷軒肯定,這件事一定和韓倉有關係。
“小軒,人死不能復生,而且現在韓倉可是領導人物,你要是貿然對他動手,可能華夏沒有你立足之地了。”林展鵬勸說道。
“呼...”冷軒呼了口氣,從激動中恢復了平靜,淡淡的說道:“林叔叔,我明白的,也不打擾你了,我回去了。”
“恩,你回去好好的想想吧。”林展鵬點點頭。
冷軒離開林家,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對於父母的死,雖然還是個迷霧,但冷軒總歸有個美目了,看來這件事還是需要調查一下,當年到底是誰在藥劑裡做了手腳。
不知不覺,冷軒居然走到了燕京警察局的門口,冷軒想起林玲的爸爸林常年在這裡工作,既然來了,就進去看望一下。
可冷軒剛走到門口,一道倩影就閃了出來,撲通一下,把冷軒給撞倒了。
“冷軒?”林玲吃驚的喊道,頓時眼睛裡的淚水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林玲,好久不見了。”冷軒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林玲,一張精緻的臉蛋依舊那樣的迷人。
“死樣,你不是死了麼?怎麼又活了?”林玲又驚又喜,用小手拍打着冷軒的胸膛。
“是啊,我的確死了,不過想你了,不是復活回來看你的嘛。”冷軒笑着說道:“半年不見,你變重了,壓着我好累啊。”
“去死。”林玲狠狠的瞪了冷軒一眼,然後一張櫻桃小嘴兒親上的冷軒的大嘴。
兩人躺在警察局這種如此威嚴的地方,相互的親吻起來。
“你是什麼人?既然敢親我的林妹妹。”一個聲音突兀的從警察局裡面傳出來,語氣中帶着憤怒,隨後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