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慶洲這時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顯然那邊已經安排完畢了,說心裡話,可把他急壞了,現在部隊那邊的戰士們都人心惶惶的,士氣極其低落,搞不好還會出什麼事情,要說恐懼對人的心理影響絕對是徹底的,無論多麼健康的人,要是害怕一樣東西,立馬就崩潰了,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要是害怕蜘蛛,一下也能蹦起來,並狼狽的逃掉,其實那些人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如果最終這裡的人因爲恐懼而離開這裡,那他們就得逞了!
“好的,我來看看。”
幾個醫護戰士讓到一邊,洛風上前查看傷者的傷勢,最重的一個是肋骨斷了三根,還有胳膊腿折的,但是這些不足以致命,洛風知道這不是主要的原因,在如何製作和驅使屍鬼的那些旁門中,也記錄了屍鬼傷人的一些特點,但是最典型的就是奪人魂魄,這個非常厲害,那屍鬼在奪了人的魂魄後會增長自己的法力,奪得越多增長的就越快,逐漸變成屍王,然後是屍魔,當然這需要要很漫長的世間和巨大數量人的魂魄來修煉的,但是別說屍魔,就算是屍王也是及其厲害的,就算他站在那裡不動,即便是一輛重型坦克也很難摧毀它,更何況它還會妖法,並且行動如閃電一樣快。
“還好,來得及,金飛,你跟我來。”
洛風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是被奪了魂魄的,就算那口氣不斷,也已經是死人一個了,要知道,按正常的方式應該是由屍鬼的操縱者做法才能將魂魄給拘回來的,但是上哪去找啊?人家肯嗎?這是個僞命題,不成立的!
和廖金飛回到住所後,洛風憑空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紙,口中念動法訣,手指捏着詭異的指法虛空在符紙上畫着,一道道金光沒入之內,轉眼就不見了,然後又讓廖金飛端來一碗清水,虛空一晃,符紙自燃,紙灰落入碗內,融入水中竟然不見了,看的旁邊的廖金飛是目瞪口呆,同時也佩服的是五體投地,不過嘴角有些不爭氣,竟然流出了口水,顯然是對這一手真的垂涎了,只是沒有達到三尺的長度!洛風看到廖金飛的這幅沒出息的癡像,也被逗樂啦!
“行啦,等有時間我教你,看你這出息,這是招魂符,分給每個人喝下去,然後在拿黃表紙寫上每個人的名字在他的頭頂燒了就行了,”
唐振國的這些徒弟中,也就廖金飛和洛風走的近,當然,也是他一再求師公的緣故,這近水樓臺的便利他是不會放過的,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都忘了彼此的年齡,倒像是洛風大了他許多,這些天他可是沒少得到指點,還會了很多其他同門不會的玩意,這讓他心裡美壞了,總是想找機會回去炫耀一番,聽師公有機會要教自己這一手,那還有不高興的道理,按着師公的吩咐,屁顛屁顛的去醫治那些人了,至於那些外傷洛風才懶得去治那,一伸手不一會連個傷疤都看不見了!這像話嗎?還不直接被解剖了纔怪,所以洛風也不去惹那個麻煩,反正那些外傷也都是能治好的,就讓他們多遭幾天罪吧。
按洛風的推算,一會的功夫這幾個人就會清醒過來的,他可不想被人當熊貓來觀賞,於是躲了清淨在帳篷裡逗起了小嚕嚕,這個小傢伙還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東西,只要放到空間裡吸一會靈氣就好了,怎麼感覺像是吸毒的?洛風想躲清靜可是不容易,這纔將小嚕嚕放到空間裡,就有人敲門了,還能是誰!宋大局長和廖金飛等人沒等洛風說話就推門見來了,沒想到還有陳連長也拄着個柺杖一瘸一點的跟在後頭,當然還有幾個身上纏着繃帶的戰士。
“洛兄弟,你可是會躲清淨,我和老廖給你當了擋箭牌,你那是什麼水啊,能不能給我們備點。”
“對,對,對給我們部隊上儲備些,我們採購,你出個價。”
“謝謝你,洛老師,”
剛一進門,宋慶洲就開始要東西了,而陳連長更是要採購些給部隊上用,洛風知道他們那是半真半假的要,更確切的說這是一種感情交流的方式,看這些直爽的漢子,洛風心裡涌上來一股暖融融的感覺,他看到了一種超越很多界線的真摯情感,讓人心裡很舒服的情感。
“你們怎麼都來了?什麼水?我不知道,哪有進門就要東西的啊!”
“洛兄弟啊,之前是我錯啦,我是有眼無珠啊,這是專門來向你認錯來了,你可不要記仇啊!”
陳大炮是個直性漢子,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咱錯了咱賠罪,賠罪是一塊,還有就是希望洛風沒能指導他們的安全保衛工作,現在他可是服了,昨晚上連裡的輕武器可是都用上了,這次出來執行的是保衛任務,也就沒帶重武器,所以這點家底都用上也沒能放倒一個,還傷了幾名戰士,自己也掛了彩,還沒昏迷的時候看到廖金飛拿着幾張黃紙瀟灑的打出去,一張張不起眼的黃紙就像利劍一樣打的那些東西身上直冒火,一個個落荒而逃,震驚之餘,這一下就讓他服氣了,也真漲了見識,一個連的裝備感情還不如人家的一張紙,對於每天摸槍的他們來說,這震撼是無法形容的。
還有剛纔醒來的時候,戰士們和他講的,說自己就是喝了一口洛風配製的水,然後燒了一張寫着自己名字的紙條就醒了,這讓他沉默了好久,這纔不顧傷痛決定前來謝罪賠不是。
要說剛纔廖金飛到了急救室,當看到衆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端着的這碗清水和那幾張黃紙時,他就有種被自己的師公算計了的感覺,沒辦法,那也得硬着頭皮搞封建迷信活動,分着喂下這碗清水就已經惹來一片質疑聲了,那幾張紙硬是咬牙跺腳顫巍巍的燒完的,這期間還要念叨着師公告訴的口訣,他都感覺自己就是做神漢的料了,看的宋慶洲一愣一愣的,但還忍不住笑,恨得廖金飛都想找個窟窿鑽進去,吃飯時候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