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十五分鐘,羅子凌出現在了楊青吟的面前。品書網
“學姐,帶了你愛吃的餛飩,”羅子凌舉着手所提的一碗打包的小餛飩,很得意地對楊青吟說道:“是先吃東西呢,還是幫你治療?”
洗完了澡,換了身睡衣躺在牀看手機的楊青吟,沒好氣地橫了一眼羅子凌,“當然先吃東西,今天晚飯只吃了一點,早餓了。有些人也不知道關心我一下,自己到處逍遙。哼,想着生氣。”
羅子凌頓時有點心虛,但他已經學會處變不驚,最終只是嘿嘿一笑,打趣楊青吟道:“哎喲喂,我居然忘記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楊青吟很自然地問了一句。
“忘記買一瓶鎮江陳醋來,”羅子凌說着,哈哈大笑起來,“某個學姐是個大醋缸,我怎麼忘記了呢!看樣子,以後每次吃飯,兩瓶陳醋起步的節奏。”
楊青吟頓時惱了,一下子從牀跳了起來,撲到羅子凌身前,是一頓拳打腳踢。
羅子凌趕緊將手的餛飩放到桌,任楊青吟施暴了一陣後,將她的兩隻手抓住,笑道:“學姐,今天的表現有點異樣,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討厭的學弟,放開我,”楊青吟越加惱羞成怒,“知道欺負我,氣死我了。”
羅子凌當然不會這樣放開,而是將楊青吟往自己身邊拉了一把。
楊青吟輕呼一聲,整個人撲入了羅子凌的懷裡。
嬌香入懷,一片溫潤,羅子凌沒猶豫吻了下去。
剛剛在歐陽菲菲那裡被**起來的衝動,依然沒完全消散。
楊青吟掙扎了兩下後,也任羅子凌施壞。
不過在和羅子凌親吻了一會後,她突然用力掙扎了起來,再狠狠地將羅子凌推開。
“剛剛和哪個女人呆一起吧,”楊青吟似笑非笑地看着羅子凌,“身都是女人的味道。”
“陪我媽吃飯,說話,還幫我媽按捏了一會,在她肩膀撒了會兒嬌,你不會連我媽的醋都要吃吧?嘿嘿,小氣的學姐,心眼針眼都小。”說完後,羅子凌爲自己的急智而得意。
聽羅子凌這樣一解釋,楊青吟心裡才鬆了口氣,不過她依然一副嬌哼哼的樣子,“我小氣,你怎麼着?如果不滿意,你找歐陽大美人去,或者陳大記者,還有你的羅學姐,她們我大方,可以容忍你和其他女人保持親密關係。”
“學姐,我知道,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壞脾氣,今天有氣你撒吧,打幾下也沒關係,”話雖然這樣說,但羅子凌並沒鬆開楊青吟的手,還趁她委屈地撅起了嘴巴的時候,再親了下去。
楊青吟沒掙扎,接受了羅子凌的親熱。
一番纏綿後,楊青吟以進的怨氣也沒了。
羅子凌雖然有點心虛,但他也有點開竅了,那是在女人面前,很多時候不能老實交待問題,一定要哄。把她們哄高興了,很多事情不會有了。
想明白了這些,羅子凌心裡還是有點得意,爲自己的急智及善於總結而驕傲。
“小爺還是挺厲害的,纔出來這麼幾天,生活經驗總結了不少,”在楊青吟掙脫開去,準備吃餛飩的時候,他心裡還小小得意了一下。
“今天其實想和你說點事情,”楊青吟吃了幾口餛飩後,停了下來,“我爺爺在傍晚的時候給我打過電話,要我哪天帶你去見見他。”
說這話的時候,楊青吟臉有點微微的泛紅。
羅子凌聽了,卻是皺起了眉頭:“不會吧?”
“怎麼,不願意?”楊青吟頓時有點不高興了,“他想見你,你不願意見他?”
“今天我在大會堂裡面和他見過面,他當面威脅我,不許我再找你,還說只要他活着,不可能讓我們一起,”羅子凌很鄭重地說了這幾句話後,再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大概和楊青吟說了一下。
楊青吟聽了,頓時白了臉。
她還以爲,爺爺想見羅子凌,是有另外的目的,沒想到今天他這樣威脅過羅子凌。
爺爺要見羅子凌,讓她帶羅子凌過去,會發生什麼事情,她能想象的出來。
“那算了,”她有點垂頭喪氣地說道:“不要去了,我和爺爺說一下。”
“我去見你爺爺一面吧,”羅子凌卻是沒怎麼在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見面,無論是爭吵,還是其他,我都不怕。如果我不去,不但他會看輕我,你也兩頭不是人。”
“好吧,”楊青吟認真想了想後,道:“那我安排一下,哪天帶你過去見見他。”
頓了頓後,再道:“不過我希望你能剋制住自己的情緒,別和他們爭執,算是給我面子,好嗎?”
“我不和他們爭吵,但如果他們質問我,我肯定要解釋幾句。”
楊青吟看了兩眼羅子凌,最終沒再強求什麼,輕輕地點了點頭。
不過她的心情已經變壞。
和羅子凌打電話的時候,她心情還是不錯的,因此也和羅子凌調侃了幾句。
她原本以爲事情會有轉機,爺爺主動要見羅子凌,她覺得如果這次機會把握好,那兩人的未來可能光明一點。卻沒想到,今天白天時候,爺爺已經當面威脅過羅子凌了。
也是說,她想的全是錯的,因此很受打擊。
見楊青吟心情變得低落了,羅子凌也沒再打趣她什麼。
在她無精打采地吃完餛飩,漱了口後牀後,他很殷勤地替她按捏了起來。
“學弟,要是我爺爺真的下定了決心要你遠離我,你準備怎麼做?”在羅子凌替她按捏的時候,楊青吟小聲問道。
“他前段時間已經威脅過我,現在只不過老調重彈,沒什麼實質意義,”羅子凌沒考慮回答道:“我這個人最不怕的是別人的威脅,所以,你爺爺的威脅,我只當作耳邊風。”
看楊青吟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側過了臉,怪地看着他,他馬反問了句:“你準備怎麼做?”
楊青吟重重地嘆了口氣,並沒回答羅子凌的話。
“我該怎麼做?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楊青吟心裡哀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