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並沒像其他人那樣,去租自行車騎,而是沿江慢慢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聊着事,順便賞看風景。
出來的時候,羅子凌還有點提心吊膽,生怕有什麼意外,但在逛玩了一會後,戒備心理慢慢淡去。
如果不是偶然間瞄到跟在後面不遠處的小林和葉小麗,羅子凌都想不起來今天晚很可能發生煞風景的事情。
在小林和葉小麗快步靠近他們的時候,羅子凌才驚覺過來,很可能出現什麼情況了。
“有情況,”小林在快速靠近他們身邊的時候,小聲提了醒,提醒後,馬護住羅雨晴,利用自己的身體做掩護。
葉小麗也是做出了同樣的動作,護住楊青吟後,快步往附近一個挺高的堤岸方向而去。
羅子凌沒有落下,跟在她們後面,快速離開。
五個人來到一片挺高的堤岸邊後,楊青吟和羅雨晴躲在了堤岸下面,羅子凌守在她們身邊,小林和葉小麗守在面。稍一會,出現另外幾個人影,是楊曉東、王震軍他們圍過來了。
他們並沒靠近,而是在距離羅子凌和楊青吟、羅雨晴躲藏地方大概兩百米的地方守着。
這樣的話,羅子凌和楊青吟、羅子凌躲藏地方方圓幾百米之內,不會有情況出現。
“唉,好心情被他們破壞了,”羅子凌坐在楊青吟身邊,無奈地說道:“多美好的一個夜晚哪。”
“你抒發感情的節奏被打亂了,”楊青吟倒是不怎麼害怕,笑着打趣羅子凌,“還好,是你感嘆結束的時候,纔出現情況,不然更大煞風景。”
“沒勁,”羅子凌靠在楊青吟的肩膀,鬱悶地說道:“以後,還能不能好好地玩耍了?”
“以後,好好化妝後再出去,”楊青吟笑道:“不然,麻煩事情還真的避免不了。”
“只能這樣了,”羅雨晴鬱悶地說道:“這樣拍個照片,也都很不爽了。”
羅子凌馬支招:“口罩、墨鏡、帽子武裝,你想拍照,把這些拿掉行了。”
三人正說着閒話的時候,楊曉東匆匆跑到羅子凌身邊,小聲報告道:“已經逮住了幾個人,危機解除了。”
“是什麼人?”羅子凌皺眉問道。
“倭人,”楊曉東很肯定地回答,“具體情況,還要審問後再說。”
“那好吧,你們去忙,我們繼續玩。”
楊曉東愣了一下,他還以爲羅子凌會說,馬回賓館,省得再有麻煩,沒想到這傢伙還要在外面玩。想勸羅子凌帶羅雨晴和楊青吟回去,但想了想後,還是沒說。
“好吧,我去吩咐他們一下,”楊曉東說着,馬跑走了。
羅子凌告訴了楊青吟和羅雨晴,已經基本安全,但還要確認一下,反正已經出來了,怎麼都要再玩一下,連發朋友圈的照片都沒拍足呢。
看羅子凌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樣子,楊青吟和羅雨晴也清楚情況沒那麼危急,心裡也鬆了口氣。不過,她們不可能再有開始時候的輕鬆和自在,美好的感覺被破壞了,怎麼可能一下子找回來。
因此,楊青吟和羅雨晴都提議,早點回去休息,今天她們有點累。
羅子凌知道,她們並不是真的累,而是沒心情遊玩了,因此也沒強求他們,答應現在回賓館。
於是,一羣人慢慢地走回停車的地方,準備回賓館。
在準備車的時候,王震軍湊過來問羅子凌:“少爺,他們不肯招供。”
“意思是,還要我親自出馬才行?”
王震軍嘻嘻笑了笑,並沒說什麼。
羅子凌也吩咐小林和葉小麗,還有另外那些護衛,將楊青吟和羅雨晴送回賓館。
將大部安保力量都安排給楊青吟和羅雨晴後,羅子凌和王震軍兩個人單獨駕車離開。
王震軍駕駛着車子繞了一些道路,確定後方沒有人跟蹤後,才往扣押被俘人員的地方去。
扣押被俘人員的地方位於距離漢江不遠的一個較破舊的小區內。
別看漢城是個非常現代化的大都市,但和任何一個城市一樣,都有見不得人的一面。
髒亂差的角落任何一座城市都有,這些地方往往是較亂的地方。
將拘押的人帶到這種地方,肯定是最佳的選擇。
王震軍駕駛車子駛抵這片破舊小區附近的時候,有人到路口接應。
在接應人的帶領下,車子很快駛抵一幢沒多少燈光的破舊房子面前。
將車子停在那個地方後,羅子凌和王震軍跟着幾個看去很陌生的人,穿過那幢沒有多少燈光的樓,再往前面穿越了兩幢樓,終於再看到幾個接應的人。
他原本以爲,能在這裡看到鳳凰,沒想到這裡的人居然一個不認識。這些人,都不是他的手下,也不是他所認識的龍騰的人,疑惑地看着王震軍,但王震軍並沒解釋。
那些人看到羅子凌後,也只是點頭打了招呼。
到二樓,羅子凌終於看到了一個他認識的人,卻是山雀。
但山雀只是衝他輕輕地點了點頭,並沒其他表示。
裡面的房間,綁着兩名和華夏人差不多面孔的人,他們陰沉着臉,面無表情地看着面前,羅子凌進去,也當做沒看見。
“他們不願意招供,”山雀輕輕地說了一句後,再沒其他的話。
羅子凌驚訝地看着平時話很多的山雀,挺意外這姑娘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沉默。
不過他也沒多問,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袋子,從袋子裡取出一根銀針,再走到其一名黑衣人面前,拉開他的衣服,直接一針扎進了他的腰間。運了幾次針後,把針留在那裡,再走向另外一個人,如法炮製。
針扎進去的時候,黑衣人有反應了,但開始的時候,他們還在努力抵抗,只不過十幾秒鐘後,隨着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們再也挺不住,臉色完全變了後,整個人癱在地。
但羅子凌並沒馬錶示什麼,又等了半分鐘左右,他再紮了另外一個穴位,在兩名黑衣人情緒完全失控的時候,他才輕輕地說道:“可以問了。”
說完這話後,他退後兩步,找了個椅子坐下,等着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