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凌,是不是你做的?”方東訊突然咆哮了一句。
“什麼東西?”羅子凌皺着眉頭,不明所以地問道“你指的是什麼?”
“是不是你派人把我打傷的?”方東訊坐直了身體,怒氣衝衝地看着羅子凌。
“難道方大少兩個頭都受傷了?腦袋被人打了,智商退化了?”羅子凌一臉輕蔑,“我一個學生,能派人來打你嗎?還有,我爲什麼要打你?你以爲你有這樣的心思,別人就要同樣有你這樣的想法?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吃飽了撐着盡幹這些無聊的事情?”
這話讓方東訊愣了愣,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話。
“我知道,那天我和青吟去司馬臺長城遊玩的時候,半道上襲擊的人是你派的,而且還準備嫁禍於其他人。那天歐陽蕙蕙生日聚會的時候,你看出了我和凌海寧兄弟之是的什麼過節,因此就栽贓到他們頭上,對嗎?”說了這些後,羅子凌呵呵笑了笑,“但我能理解你的做法,畢竟很多人傳言你要和青吟定婚。但我不會像你一樣,做出什麼下三海濫的報復手段,因爲我對自己很自信。”
羅子凌說着,指了指自己的臉蛋“我比你長的帥,而且打架也厲害,才學比你好了很多,更重要的是,我懂醫術,而且很精。因爲我非常出色,所以我得到很多美女的喜歡。各方面和我比,你差的遠了,我絲毫不擔心你給我造成威脅,我幹嗎要報復你這樣一個對我來說無足輕重的人?”
說了這些話後,羅子凌也爲自己的大言不慚而臉紅。
原來,他說謊的時候也不會臉紅,而且能說的義正言辭,自己都差點相信了剛纔所說這些話。
當然,後面那些話他是相信的,說出來時候也很自信。
他本來就很出色。
聽了羅子凌這充滿自信的一番話,方東訊的氣勢被打壓了下去。
他也非常生氣,居然被羅子凌這樣看輕,這傢伙居然沒把他當對手。
被人輕視的感覺,比身體受了傷還要難受。
“好了,我也不多說,你自己決定吧,是想讓自己當一輩子的太監,還是重新當男人。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不然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羅子凌說着,擡了擡手腕上的那塊手錶,認真地看了看時間。
今天,他特意把凌若楠所送的那塊手錶戴了出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心理。
可能就是想顯擺一下吧。
上次歐陽蕙蕙生日聚合的時候,他看到了好幾個人戴着名貴的手錶,其中陳江湖戴的手錶居然和他的一樣。名錶是身份的一種體現,因此他決定,以後到有事情出去,或者與其他人一起喝茶聚會,把凌若楠送的手錶戴出去,唬唬別人還是不錯的。
還真不要說,羅子凌同學很多時候還是挺虛榮的,小年輕有的那些小毛病,他也有。
方東訊的自尊心再度受到了打擊,臉脹的通紅。
“趕緊決定,還有三十秒鐘,”羅子凌有點不耐煩了,“如果你不需要,下次跪下請我,我也不會來。今天來幫你,是看在你爸和我爸是故交的份上,不然我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