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港生當衆把電話打給楚天,如實的把各位老大要求反應過去,片刻之後,陳港生滿臉春風,掛斷電話之後向方剛開口:“方爺,楚天答應了,願意拿出六個最好的場子出來,至於怎麼分配就讓方爺決定!”
各位老大露出欣喜之色,唯有方剛臉色陰沉!
他奶奶的!方剛止不住暗罵,自己還是小瞧楚天了,原本以爲採取羣衆壓力可以撈些油水,至少也可以削弱陳港生的實力,誰知道,楚天現在卻將難題扔了回來,要知道他有十位老大,場子卻只有六個啊。
這不就是‘二桃殺三士’嗎?
六個場子分給誰都不妥當,得到者自然眉飛色舞更加忠心,但沒得到者就會以爲自己偏心,進而主僕之間產生隔膜出來,一碗水不端平,那就是社團的致命因素,不用多久,沒分到場子的老大就會變得貌離神合。
雖然他手裡有權責調配人手和場子,但如果整頓起來怎樣都會傷筋動骨,更是不符合自己‘穩定爲上’的宗旨,看來自己要小心處理此事爲好,免得反中了楚天的陷阱,至此他開始重新審視那個狂妄囂張的小子。
只是拋出的難題就這樣被楚天化解,要拿陳港生開刀的藉口又沒了,老傢伙心裡有些不甘,想到這裡,方剛僵硬的笑容散去,平緩心緒回道:“那就謝謝楚天的好意了,轉告少帥,我們商議後會派人接管場子!”
陳港生輕輕微笑,不置可否的點頭,隨即轉身離去。
轎車直接駛向廣場的星巴克咖啡廳,三十分鐘後,陳港生坐在休閒自得的楚天面前,端起早爲他點好的藍山咖啡飲下,然後才喘息道:“少帥,方剛聽到你給他六個場子,臉色果然難看的很,像是吃了蒼蠅似的!”
楚天雙手握着咖啡杯緩緩滾動,意味深長的迴應:“他想要營造帥軍稱霸的囂張局面,進而讓各位老大齊心協力對付我,我豈能讓他得逞?畢竟現在帥軍根基未穩,靠新招收的兄弟守江山,還是心有餘力不足啊!”
陳港生哈哈長笑,靠在椅子上回道:“所以少帥用六個場子分化方剛勢力,這招實在讓人叫絕啊,我想,他這幾天應該會頭疼的睡不着,不過少帥,把那麼多好場子讓給方剛,對於我們也是很大損失啊!”
楚天嘴角微微翹起,放下咖啡杯笑道:“有舍纔有得,何況方剛的難題並不侷限於分配上,港生,你今天去辦兩件事情,首先給所有場子購買財產保險,其次,你拿些錢去打點警察局的要員,要能做決定的要員!”
陳港生微愣,下意識的問道:“打點?我們要開打嗎?”
楚天輕輕擺手,壓低聲音解說:“開打是開打,但不是我們開打,警察局大前晚不是抓了百餘黑鬼子嗎?咱們想法子把他們救出來,然後告知他們中了方剛的算計,順便也告知他們,方剛奪了六個最好的場子!”
陳港生的眼睛忽地亮起,豎起拇指讚道:“高!”
楚天笑而不語,端起咖啡杯以豪放的姿勢灌下!
但這絲運籌帷幄的意氣風發還沒散發開來,一聲響徹時空的嬌喝傳來:“師傅!你怎麼也在羅馬啊?真是太讓我高興了!”
楚天手裡的杯子瞬間傾斜,點點深色的咖啡汁灑在桌上,如果可以選擇,楚天現在情願穿上聖誕老人的衣服招搖過市,也不願留下面對此生中顫抖的面孔,陳港生止不住的生出詫異,扭頭向喊聲出凝目望去。
想要看看是何方神聖,竟然讓神話般的少帥冷汗滲出?
嬌豔如花,英姿颯爽!
婷婷玉立的少女像是龍捲風般的閃到楚天面前,小蘿莉毫不避忌的捧着楚天有些呆滯的臉龐輕吻,然後叉着蠻腰得意的喊道:“師傅,想不到幾個月不見,你又變得英俊帥氣了,果然是我金日善要嫁的男人!”
陳港生目瞪口呆,大庭廣衆,小蘿莉愛意滔滔?
楚天冷眼掃過嬌柔的金日善,暗歎小蘿莉真是長大了。
連體黑裝把她豐滿的身軀襯托的無可挑剔,那大小適中,渾圓形看不出半點缺憾的雙峰,驕傲地聳立着,黑色的衣衫襯上她欺霜賽雪的晶瑩肌膚,令這本就一副禍水模樣的小魔女,更添幾分誘人墮落的魅力。
努力讓自己接受現實後,楚天緩過神來,摸去額頭上與天氣完全不相吻合的汗水,擠出中獎五百萬卻衝進馬桶的慘笑:“日善啊,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你怎麼來羅馬了啊?你是來旅遊還是來打醬油啊?”
金日善乾淨利落的拉開椅子,漂亮的打了個響指,向跑過來的服務員吩咐道:“給本小姐來杯黑咖啡,不加奶不加糖,還有,溫度不得超過70c,還有,湯匙不得用塑料或者鐵器,用象牙或者銀製,快去!”
陳港生再次目瞪口呆,妹妹,這是咖啡廳,不是皇宮啊!
服務員同樣頭皮發麻,終究還是點頭離去。
等她離去之後,金日善才以撩人的姿勢靠在椅子上,小蘿莉笑容可掬的迴應楚天:“師傅,我這次還是跟父親來羅馬逛逛的,好像來會見梵蒂岡的什麼教皇!這幾天囉哩囉唆的讓我煩死,所以就跑出來散散心!”
楚天心裡微動,老金年事已高,已經指定小金爲接班人了,前些日子還全篇當選爲大將軍,離最高統帥就差半步,此次前來梵蒂岡想必是出於外交需要,尋求跟西方更多的對話,畢竟這個天主教中心是最佳窗口。
咖啡端上,小蘿莉品了兩口,雀躍道:“還是外面舒服!”
聽到她的話,楚天輕笑回道:“你,恐怕是偷跑出來的吧?”
金日善吐了吐小舌頭,小手拍着高聳的胸口,卻出奇地沒有反駁。
就在這時,十幾輛警車呼嘯而至,耀武揚威的在廣場前面投下,隨即鑽出幾十個荷槍實彈的警察,以最兇猛最迅速的態勢把楚天等人包圍起來,正當楚天生出詫異的時候,後面緩緩的走出箇中年女人,趾高氣揚。
蘇珊,蠻橫的女人。
楚天輕輕微笑起來,手指輕敲杯子邊緣,這個在機場以高姿態出現的女人到現在才找上自己,想必不是打擊報復那麼簡單,更可能是受了方剛他們的指使,否則怎麼會在毒狼幫出事後,才姍姍來遲對付自己呢?
原本拉着楚天講個不停的金日善,見到衆多警察包圍過來,還以爲是父親通過關係尋找自己,愣然之後幾乎要撒腿跑路,誰知腳剛擡起,就聽見咬牙切齒的聲音:“小子,總算讓我找到你了,你這次鍤翅難飛了!”
她扭頭望去,正見蘇珊惡狠狠的盯着楚天,心裡放鬆之際也生出惱怒,小手拍卓,柳眉倒豎,以天生的倨傲回抗蘇珊的叫囂:“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擾本小姐清靜?更可惡的是,你竟然敢對我師傅大呼小叫!”
陳港生眼睛瞪得銅鑼般大,小蘿莉夠火辣啊。
聽到遠比自己跋扈的叱責,注意力放在楚天身上的蘇珊微愣,隨即目光掃過金日善,見是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就以爲是哪家被寵壞的孩子,不由揚起不屑的笑意,譏諷回道:“你又是什麼東西?敢對我如此說話!”
楚天嘴角抽動,大戰要發生了。
金日善不怒反笑,臀部用力撐起身軀,小手以電閃之勢在半空劃過。
啪!清脆的耳光聲。
(從山西回來,坐了30多個小時的火車,幾近崩潰。。更崩潰的是。用網站的存稿箱預定時間發稿。。結果網站抽風。。竟然失效,現在更上,向兄弟道聲歉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