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橫對待一切。
楚天的態度那就是野蠻人的行爲,但是卻讓在場的人喘息都難。
蔣勝利多少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看看那一顆腦袋,知道被楚天殺下去的話,寶島以後都會籠罩在楚天的威壓之下,擡頭很難。
輕輕咳嗽一聲:“少帥!”
楚天眯眯眼睛,忽然那只是架在馬家人脖子上的刀猛然之間劈下,再度一顆腦袋滾落出去,蔣勝利要說的話被那濺射的血花直接的壓了回去。
看着兩個人那麼快的死去,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蔣勝利心裡很難受:“少帥,殺人不是...”
楚天走到第三人的面前,沒有任何的言語手起刀落,再次一顆腦袋滾落出去,血腥被推到了一個極致,也讓衆人的眉頭都深深的皺起,楚天這是在打臉,是蠻橫的打臉。
馬先生更是老臉火辣辣的,這裡是馬家,是他家,楚天現在卻是在這裡殺馬家人,簡直就是打他的臉,蔑視他的權威,雖然知道昨夜的事件要付出代價,但是這樣被楚天肆虐,心裡還是止不住的憤怒。
“少帥,過分了!”
馬先生走前了兩步喝道一聲,周圍的軍警也隨着馬先生站出去都擡起了黑黝黝的槍口對着楚天,似乎只要馬先生一聲令下,馬上就會亂槍掃射一般。
而楚天只是一聲輕嘆:“你可以讓人開槍,但我也保證今天寶島陷入戰火!”
輕言漫語之中,楚天的第四刀落下,一個馬家人再次的身首異處:“你們可以繼續說話,說一句我就殺一個人,在我不想聽你們說話之前,都是這個樣子。”
馬先生真的憤怒了,拳頭握緊就要下令開槍,秘書卻是接了一個電話神色緊張的到了他身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馬先生臉色難看,但還是揮揮手讓人把槍給放下來,甚至退後了幾步,咬着牙關一句話都不敢說。
“不要憋屈,我比你更憋屈!”
楚天溫潤一笑拋出一句,似乎對於馬先生的退讓沒有太多感覺,又好像早就有所預料一般。
蔣勝利等人都微微一愣,走到馬先生的旁邊,好奇到底發生什麼事情,馬先生竟然一句話都不說了。
馬先生神情難看的讓秘書告訴衆人,後者才點點頭壓低聲音告知:“楚天瘋了!”
剛纔安全處來消息,非洲率屬於帥軍的那一支武裝團隊在三個小時前忽然集結了八萬人,配備了俄國黑手黨的尖端武器,另外還有消息稱他們正在聯繫船隻和軍艦,不日登陸寶島。
金三角也傳來消息,一千百戰之兵,還有兩萬精銳的戰士也正在集結之中,沙琴秀還和太王室對話,希望可以動用機場運輸,沒有說去哪裡,但是傻子都知道那是要針對寶島。
除此之外,歐洲帥軍總堂發出了備戰的命令,十萬帥軍精銳隨時可以在三個小時之內集結完畢,沒有說要做什麼,但是大家都很清楚。
換句話說,除了華國內地的帥軍沒有動用之外,楚天國外的勢力都動了起來,總計二十萬人,還有俄國黑手黨的無條件配合,馬先生怎麼還敢說話?
寶島的軍力纔多少?楚天動動手指二十萬大軍就壓來,另外還有消息大圈堂五千人也在集結之中,那些可都是戰爭武器啊!
蔣勝利等人此刻知道這些,都感覺到了楚天的憤怒和驚人的勢力,二十萬人真的開赴過來的話,足夠可以讓寶島陷入戰火之中,雖然有點不合規矩還破壞世界和平協議,但楚天佔理,他就無懼肆虐世界任何人。
當初的米國三大家都被他虐了,福布家族的莊園都被攻破,那還是兩年多前,如今楚天,更是有資本做這樣的事情。
不單止馬先生沉默了,就連蔣勝利他們都沒有再說話,楚天不可怕,可怕的是楚天瘋了,雖然他們覺得楚天不敢掀起武力兵壓寶島,但是如果他就敢呢?那麼他們就是罪人,死了也無顏去見前面的人了。
楚天玩味一笑,又走到一個人的後面:“說說,昨天你做了什麼事情?”
那人被抓來的時候都已經被嚇破膽了,此刻哪裡還敢支支吾吾的,而且馬先生他們都不敢說話,他有什麼抵抗的能力?
語氣緊張的說道:“昨天我提供了半公斤的改造炸藥給一些人,讓他們用意外的手段炸掉了機場高速的一段路。”
話音落刀光閃,腦袋落地!
楚天甩甩刀又走到另外一個人身後:“那就是有參與襲殺本少帥,該死!”
接下來,楚天一個個的走過去,一個個的問,一顆顆的腦袋離開了身體,等到楚天握着刀甩掉上面的血跡之時,後來被送來的十多個馬家人都已經身首異處,血腥味濃重,也讓每個人都皺起了眉頭。
楚天那種手起刀落是人命如草芥的漠然讓他們膽寒,最重要的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說一句話。
扭扭脖子鬆鬆手臂,楚天沒有殺了十多個人的那種沉重,只是走到了馬老大的身邊:“你躺了一個晚上,該跪了吧?”
馬老大似乎被蛇咬了一般,楚天卻是不給他猶豫的時間,手中的刀直接的刺在了馬老大的肩膀上,後者啊的一聲慘叫,那些軍警也都下意識的擡起槍口來。
楚天目光緩緩的看向他們,一隻手指着心口:“你們可以對着我這裡開槍,我就站在這裡不閃不避!”
幾百個軍警神情尷尬,剛纔是自然的反應,他們哪裡敢隨便的開槍?
楚天卻是神情瞬間冷了下來喝道:“不敢開槍就給我把槍放下!”
數百個軍警很荒唐的低垂了槍口整齊劃一,比他們的直屬領導還要有威懾力,徐兮兮站在一旁,微微感嘆,楚天的張狂和囂張,地球人已經無法理解了。
“少帥!”
馬先生終究還是忍不住了,深呼吸一口氣上前:“昨晚的事情我已經知道,對此我深表歉意,沒有保護好你的安全,但是你就因爲沒有保護好你,就殺戮那麼多人嗎?”
心裡有那麼一點痛,馬先生輕聲道:“昨天晚上到現在幾個小時的時間,你手下的人已經幹掉了數百人,造成了恐慌,有點過份了!”
楚天把刀從馬老大的肩膀抽回來,風輕雲淡:“我過份?”
馬先生輕輕點頭:“過份了,因爲你還活着,他們已經死去。”
楚天戲謔一笑:“我可以理解,我死了就不過份嗎?”
馬先生一愣,很明智的沒有去接這句話,知道楚天是在故意的給他挖一個陷阱,雖然覺得楚天死了那是好事,可是現在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因爲楚天現在就是一個瘋子。
“沒話說了,那就說明我一點都不過分!”
楚天淡淡的一笑甩甩手中的刀:“但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我不是濫殺無辜的人,所以過不過分我都不在乎,我問心無愧就是!”
在場的人都有吐血的意思,昨晚到現在加上襲殺的人死傷將近兩千,你不是濫殺無辜的人,誰是啊?
“不相信?”他們沒說,但楚天還是能看出來的,嘴角微翹:“不相信你們可以去查探一下,昨夜死去的人全部都是參與圍殺我的人,或者直接或者間接,絕對沒有一個是無辜的,可見我是善良的人。”
馬先生自然不敢說那些人沒有參與,楚天敢殺人就說明掌握了絕對的證據:“那馬家的護衛呢?”
一百多個護衛都是職責所在,楚天卻是蠻橫的幹掉了他們,他們總沒有參與圍殺吧?
“他們也該死,助紂爲虐!”
不想,楚天搖搖頭很認真的說道:“我有絕對的證據馬老大是昨晚的主要參與人員,而且有跑路的現象,可是這些護衛竟然擋着我,所以我只能幹掉他們啊!”
似乎還是被逼一般,讓在場的人敢怒不敢言,做人狂妄到這個地步,他們已經恨不得幹掉楚天,卻是毫無辦法!
楚天看衆人的神色,知道該給他們一點說服力的東西,掏出了昨晚年長男子死去之前給的東西:“看來,有必要讓你們知道我是個講道理的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