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四兄弟阻擊槍壓陣,三百多個大圈堂戰士衝鋒,聶無名居中扛着一柄火箭筒,直接摧毀了防禦的圍牆,如殺雞屠狗一般幹掉卡扎爾勢力將近千人。
“少帥,那就是卡扎爾家眷居中的小樓,八個老婆,十多個兒女都在那裡。”
馬修斯已經從前面的激戰現場來到了後方,從聶無名的口中已經知道眼前的清秀年輕人就是楚天,馬修斯越加的恭敬指着遠處的一棟小樓。
楚天站在進攻隊伍的後面,目光看向此刻距離十七八米的小樓:“無名,速戰速決!”
聶無名微微頷首,火箭筒轉動了一下方向,對着遠處人羣蜂蛹而來的一枚火箭筒就拖着長長的尾巴轟了出去,帶着毀滅性的氣息在人羣之中炸開,幾十個黑人士兵頓時被炸翻在地,死傷嚴重,也撕開了一道缺口。
十五個大圈堂戰士也在此刻翻滾而出,人手一枚炸彈丟了出去,威力達到半徑五米的十五個炸彈在同一時間爆炸,兩百多個黑人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現代化的戰爭比的就是武器的精良,無疑大圈堂戰士,掌握着絕對的武力。
馬修斯站在楚天的旁邊,見到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大圈堂戰士就滅掉了幾百個卡扎爾勢力的人,額頭冒汗的同時心裡更是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得罪和背叛眼前的年輕人,因爲只要他願意,似乎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楚天也在此刻拍拍他的肩膀,溫潤一笑如春風拂面:“馬修斯將軍,你即將頂替卡扎爾的一切,我沒有什麼想說的,只是給你一句話,我們華國有一句古話叫做,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他的兒女很多很多!”
意味深長的話語,讓馬修斯激靈一下,隨即明白了楚天的意思,敬畏的眼神之中氾濫着兇殘,重重的點頭拿起衝鋒槍就往最前面衝去。
聶無名提着火箭筒走了回來,淡淡的撇了一眼展露兇殘和獠牙的馬修斯:“他心裡的魔鬼已經被點燃,如今除了按照我們說的去做,他已經別無選擇,未來如不遵從我們的意思,殷氏逮到機會也會滅掉他。”
楚天笑容依舊:“我感覺得到,他是一個聰明人!”
耳機之內也傳來一道聲音:“少帥,從後面出去的三萬人開始撤回來知道上了調虎離山之計,卡扎爾也在集合營地的兵力撲來。”
“我知道了!”楚天輕聲回道一句。
目光深邃的看向遠方,這一刻的楚天極致的平靜:“可以開始了!”
聶無名知道楚天的意思,掏出衛星電話撥打了出去:“行動!”
衝鋒的隊伍距離小樓只剩下不到五米,五分鐘過去卡扎爾勢力的人也已經到了外圍一公里,很快就會把楚天他們反包圍,但大圈堂的戰士和楚天本人都還如水一般平靜,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忽然天空之中傳來轟鳴的聲音,交戰之中的黑人士兵都下意識的擡頭看去,隨即全身冷汗。
正在往後面趕來的卡扎爾也看見了天空飛來的東西,五架帶着死亡氣息的戰機,臉色大變幾乎不需要任何的言語,卡扎爾七十歲的身軀直接的翻滾出去到了一處樓房之後。
炸彈也不斷的從戰機之下投了下來,肆虐着卡扎爾營地之內人羣密集的地方,爆炸之聲不絕於耳,也讓卡扎爾組建起來的力量頃刻之間的破碎。
雖然卡扎爾傭兵五萬,但都是招募而來的烏合之衆,絕大多數都沒有經歷過專業的訓練,此刻遭遇五架戰機的襲擊,一下子全部亂了起來,小樓之前阻擋的那些士兵更是慌神的開始找尋躲避的地方。
絲毫不知道的是,戰機根本就不會肆虐這裡,因爲楚天他們就在這裡。
只是戰機給他們帶來的壓力,讓他們根本就想不到這個可能,因爲他們的慌亂,大圈堂戰士更加迅猛的攻擊,轉眼之間就把小樓徹底的攻陷,三十個大圈堂戰士衝入了小樓之內,把卡扎爾的家眷全部控制了起來。
而空中的五架戰機還沒有離去的打算,呼嘯着朝外面飛去,兩架飛往前面幫助四股殘餘勢力壓制卡扎爾勢力的人,三架往後面飛去,阻擋迂迴的三萬兵力,至於營地,掌控小樓就掌控主動權,不需要太多擔心。
殺戮和血腥,戰機的絕對性壓制之下,體現的淋漓盡致!
躲藏起來的卡扎爾見到空中的戰機已經飛走,知道他們是去肆虐其餘的人,眼神微冷的他從暗中走出,見到遍地的狼藉和死去的人,白人女子也狼狽的從一個角落裡出來灰頭土臉:“將軍,你沒事吧?”
卡扎爾嘴脣抽搐,那是心裡壓制着極大憤怒的表現。
目光陰冷的看向後方小樓的方向,槍聲已經停止,卡扎爾知道已經被敵人攻陷,咬牙切齒的喝道:“走過去!”
幾分鐘後,卡扎爾帶着營地狼狽不堪的士兵來到了小樓的附近,眼裡燃燒着怒火,一眼就鎖定了站在馬修斯前面的一個清秀年輕人喝道:“聶無名,虧你是金三角統帥一方人物,江湖人員禍不及家人,你不知道嗎?”
而那個清秀年輕人,卻是楚天,看向二十米之外因爲小樓被壓制不敢靠近和動手的卡扎爾,溫潤笑道:“抱歉,我叫楚天!”
楚天?
人的名樹的影,哪怕沒有人見過楚天,但是聽過這個名字的人都知道這意味着爲什麼,卡扎爾沒想到竟然是楚天親自帶隊襲擊了這裡,也仔細的觀察着這個聽過無數次,但是第一次見的年輕人,第一個印象就是太年輕。
楚天無懼周圍林立的槍口,如同散步一般走到兩方的中間,回首看看那小樓:“禍不及家人,的確是江湖底線,只是我這個人有個很不好的習慣,睚眥必報,那就是誰動我身邊的人,我就動誰的人。”
“而且是十倍百倍千倍的奉還,不要覺得憋屈,因爲和我不講理,那麼我也就不再有底線。”
視野之內,二十多個男男女女被大圈堂的人從小樓之內押着走出來,卡扎爾見到妻子兒女,臉色微冷難看:“原來是少帥,但是你是不是搞錯了一個問題,我似乎從來沒有對你身邊的人下手吧?”
“你的確沒有!”楚天微笑的點點頭,只是當他擡起頭來正視着卡扎爾的時候,一股危險的氣息瀰漫在周圍的每一寸土地和空氣之中:“只能是怪你主子沒事總是喜歡對我身邊人下手,怪就怪你自己躺着中槍吧!”
“理由很簡單,對你下手,你憋屈你死去,可以讓你後面的人憤怒,我就愜意。”
手指一點想要發怒的卡扎爾:“所以你沒有什麼好憤怒的,這裡是非洲,你比我更清楚沒有任何的公平所言,你能走到今天也可想而知踩下了多少人,手染多少鮮血,屠滅了多少個家庭,所以你一點都不冤枉。”
摸摸鼻子,如魔鬼如聖人般的楚天玩味一笑:“而我今天,只是把你曾經對待別人的手段用在你身上而已,你沒有生氣的資格,真的!”
卡扎爾被楚天說的無話可說,見妻子兒女驚慌畏懼的神情,年老七十的他不可能再去娶妻生子:“說,你要怎麼做纔可以放掉我的家人,我也提醒你,這是我的地盤,你哪怕幹掉他們和我,你也走不掉。”
“幾萬士兵,絕對不會讓你輕易的離開!”
“你又錯了!”楚天笑容玩味,手指輕輕的搖着:“曾經華國有一位偉人曾經說過,槍桿子裡出政權,現在很明顯我的槍桿子要硬一點,而且你也應該知道,在非洲忠誠太廉價,我可以比你給多他們數倍的好處,你覺得他們還會爲你拼死拼活嗎?”
手指點着空中依舊呼嘯的戰機:“再者,你有什麼和我玩的資格,看清楚情況,擺正自己的位置,現在我纔是話事人!”
卡扎爾想不到楚天那麼難纏,而且對非洲如此瞭解,他說的的確沒錯,幹掉他在許諾好處的話,一切都是可以被取代的:“那你想怎麼樣,纔可以放掉我的家人?”
“這樣多好,和我爭鋒相對,沒有好處。”楚天溫潤一笑,如翩翩公子般的轉身,勾勾手指馬修斯上前來,點着他楚天石破天驚的開口:“也不是什麼太大的要求,這個條件對你來說,就是張張嘴的事情。”
“宣告你把位置傳給馬修斯,無條件的傳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