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憤怒的一聲,就好像走投無路的母獅子爆發出來的咆哮,看向楚天的眼神是那掩飾不住的恨意和殺機,還有着深深的無可奈何。
雙拳握緊,指甲幾乎都已經陷進了肉裡,在楚天的步步緊逼之下,納蘭朵只能選擇妥協。
雖然給楚天玩弄了可能成爲一枚棋子,未來都要受到楚天的拿捏,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解的辦法。
那就是如果楚天死了的話,那麼就不會有人知道她曾經被玩弄過。
而此刻一旦拒絕楚天的要求,納蘭朵相信等到凱撒來到華國之後就是她倒黴的時候,凱撒哪怕不會殺了她,同樣會狠狠的蹂躪她甚至丟給其餘的人,那樣的結果就是被殷天歌遮醜殺掉。
而凱撒會不會算了什麼都不計較,納蘭朵沒有這樣的信心,她不敢賭。
兩相權衡之下,兩邊她都沒有主動權,因爲楚天知道她是爲何纔來到華國的,這就註定她的任何籌碼都會喪失意義,只能賭楚天死,但至少現在,必須完成凱撒和殷天歌的交代,不然她會比楚天,先死。
狠狠的剮了楚天一眼,好像要從他的身上剮一塊肉下來一樣。
轉身拉開了門,對外面說道:“煙雨,你們都退下去看着,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海鮮餐廳。”
交代之後,納蘭朵迴轉身子把門給關回去,這一次還加上了反鎖的扣子。
看看海鮮餐廳之內的三個攝像頭,在她包下這個餐廳的時候已經讓人給關閉了,沒有她的允許也不會打開,確定萬無一失,納蘭朵才恨恨不已的盯着楚天。
楚天一臉玩味之色,輕佻還帶着一點邪惡:“我很忙的,納蘭夫人竟然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只能走了。”
納蘭朵緊咬着嘴脣,那不輸於任何女人的美豔臉孔之上有着扭曲的憤怒:“少帥,你就沒有其餘條件?”
“錢權,你覺得我缺嗎?”楚天淡淡一笑,拉過椅子坐下來,散漫之勢:“我都不缺,而且你也給不起,所以除了你的身體,我對你其餘的任何東西都沒有興趣,給我玩一次,你就去雲水山居住下,不給,那麼各自離開。”
“畢竟,你是殷氏主母,殷天歌的夫人,玩了你,我心情舒暢,感覺出了口被殷氏陷害多次的悶氣,多好?”
納蘭朵心裡暗罵不已,覺得楚天此刻怎麼有點變態?完全和傳言之中的不一樣。
只當傳言都是虛的,納蘭朵不到最後一步,還是不想放下自己的驕傲:“少帥,我年紀比你大將近二十,你何必爲難於我,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任何女子只要你看得上,我辦得到,都會送到你的面前,如何?”
楚天掠過淡淡的讚賞。
在納蘭朵轉身的時候,他覺得納蘭朵肯定就要妥協了,但是後者並沒有和他想象的一樣馬上妥協,而是還在做着爭取。
這樣的女人很堅強,但是也很可怕,因爲不到最後一秒鐘她都不會輕言放棄,這樣的女人,只要她不死,她就可以東山再起,因爲她有自己的驕傲。
楚天明白這一點,更是不可能讓納蘭朵如此簡單的混過去,堅定的搖搖頭:“納蘭夫人不要多說了,雖然你年紀是大一點,但勝在保養得當,多數人都只會覺得你相比秋汐大一兩歲,決然不會相信你已過四十。”
“所以,你叫我站住是要和我說這些的話,真心沒有必要,除了你的身體,我對任何東西都沒有興趣。”
楚天的堅定,直接擊潰了納蘭朵想爭取的心,心裡的那點驕傲也出現一點鬆動,也有對楚天無邊的恨意。
殷勤的死她就恨不得殺了楚天千百次,只是奈何她背後還有納蘭家族需要照顧,她放不開也不能放開手去做事,此刻還要被楚天威脅奉上身體,納蘭朵如何能不恨?
脫掉衣服,主動給他玩一次?
想到這些,納蘭朵心裡滴血般的疼痛,何曾遇到如此被動還不能反抗太多的事情?
緊咬的嘴脣鬆開,納蘭朵似乎丟了魂魄一般:“好,少帥記得自己答應的事情,也希望少帥守好秘密,不然我雖然是一個女人,但也會和你不死不休。”
楚天眼裡掠過狡黠的笑意,起身拉着椅子到一旁坐下,伸出手來:“請!”
納蘭朵已經無法選擇,拒絕楚天她只有倒黴一條路,答應楚天還有一線生機,還可以去爭取,孰輕孰重,納蘭朵已經有了想法。
雍容華貴的她走了過去,一把拉住那餐桌上的桌布一扯,所有的東西就被掀翻在了地上劈啪作響,似乎發泄怒氣一般,但事先有交代,也沒有人會進來。
走過去背對着楚天,納蘭朵咬着牙關,眼神涌現恨意,手指顫抖着拉住了裙子之後的拉鍊慢慢的往下,露出了雪白的背部,和紫色的胸罩後帶。
楚天眼神多了玩味,回首看了一眼背後的一個攝像頭,意味深長的一笑。
而這些,納蘭朵都不知道,拉鍊一直拉到了腰部,把手也給抽出來,上身的衣裙慢慢的滑落下來,只有紫色胸罩的遮掩。
眼睛都已經閉上,納蘭朵手指僵硬的捏住了胸罩釦子輕輕的打開,隨之脫落,上身再無一絲一毫的遮掩,背對着的楚天眼神掠過,不得不承認納蘭朵保養的比之很多明星保養的都要好。
翹起了雙腿搭在桌上靠在那裡,淡淡的說道:“繼續!”
納蘭朵身軀一震,雖然此刻還是背對着楚天,但是除了殷天歌,她何曾在任何男人面前如此的脫掉衣物?
深呼吸一口氣,提起了勇氣,爲了納蘭家族可以崛起一直尊貴如初,她沒得選擇了。
解開一條腰帶,裙子徹底的掉落在了地上,納蘭朵整張臉都滾燙火辣甚至難受,心裡無數次的告誡自己要忍住,也把全身上下最後的那條紫色內褲褪下,徹底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哪怕還是背對着楚天,也感覺到心裡無盡的屈辱。
蹲下身子去,把衣裙這些撿起來放在桌上,雙手沒有抱在身前,也沒有必要抱在身前,只是一種冷漠:“來吧!”
楚天摸摸鼻子,面對這樣的畫面要說不動心那除非是無能的人,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攝像頭,楚天咳嗽一聲說道:“我喜歡主動一點的女人,納蘭夫人都已經放開,何必還如此的侷促呢?反正也就那點事,不是嗎?”
納蘭朵眼裡燃燒着怒火,似乎可以毀滅這個世間一切一般,如果沒有納蘭家族的牽絆,她相信自己絕對會選擇和楚天同歸於盡,決然不會被他如此的羞辱。
咬牙切齒的轉身,坦然的面對着楚天,臉蛋緋紅火辣,這是她一生之中最屈辱的一天,凱撒和楚天,她發誓有生之年,都要毀滅掉。
楚天眼神平和看着納蘭朵那不輸於年輕女人的身軀,心裡微微苦笑,但臉上沒有絲毫表露。
納蘭朵深呼吸一口氣,朝着楚天走過去,三步之後徹底站在了楚天的面前,伸出雙手來僵直在那裡,神情猶豫掙扎,最終還是無奈的放在了楚天的肩膀上慢慢下移,整個人抱住了楚天身子都貼了上去。
楚天要她主動,她能怎麼辦?
此刻對凱撒的殺機達到了空前絕後,沒有他的要求,她此刻何須被楚天拿捏?同時也對殷天歌產生了深深的怨念,楚天此刻的確可恨,但只要殷天歌念在夫妻一場的份上阻止一下凱撒,此刻她何須如此屈辱?
甚至抱着楚天的手都緊了一點,心裡那對殷天歌的怨念,變成了即將給殷天歌戴上綠帽的快感。
女人一旦無法抗爭命運,她就會恨上所有給她帶去傷害的人,凱撒殷天歌,還有楚天,此刻都是納蘭朵心裡怨恨的人。
感覺到自己整個身子都緊貼着楚天,納蘭朵已經徹底的放開自己,因爲她已經決定報復所有人,紅脣朝着楚天吻去,一隻手也要去脫楚天的衣服。
忽然,楚天輕輕的抖動肩膀讓納蘭朵鬆開了自己,站起身來:“不用了!”
納蘭朵腳步不穩退後站直,聞言臉上羞怒喝道:“楚天,你不要太過分,都這樣你和我說不要,你是在羞辱我嗎?”
楚天掠過納蘭朵的身軀,嘴角微微翹起:“穿好你的衣服跟我走,今晚就住進雲水山居,這裡畢竟是公共場所,要玩你,也該在安全的地方,難道夫人不擔心被人突然闖進來發現你的風情和嫵媚嗎?”
納蘭朵一愣,隨即二話不說過去快速的穿上衣服,她是一刻都不想這樣子站在楚天的面前,至於換個地方,納蘭朵眼裡掠過狡黠。
只要去到了雲水山居,只要見到秋汐,楚天還能對她做什麼嗎?
她很討厭秋汐,但是對於秋汐的品格她是信任的,現在是無法聯繫上秋汐,到時候秋汐難道還能看着她被楚天玩弄?
楚天捕捉到納蘭朵眼裡一閃而逝的狡黠,玩味一笑走過去打開了門,回頭:“你可以去,但只侷限於,你一個人。”
納蘭朵蹙眉,也知道楚天是不想人太多危險不好掌控,點點頭。
卻是沒有發現,她背對着的那個攝像頭,剛纔亮起,此刻熄滅。